蕭臨看著她懷著期待的眸子,吞咽一番口水,片刻遲疑後,還是不忍令她失望,「好……我答應你,不去征討西域。」
他這話說的有些心虛,總之先答應下來,將她留住,將來的事,將來再說。
雲夭鬆了一口氣,終於笑了起來,上前擁住他,不願放開。
福禧站在不遠處,兩人對話自然聽進了耳中,雖不敢轉身去看,卻也跟隨著他們笑了起來。很快身後便沒了動靜。
當他悄悄轉身一看,見兩人已經消失在原地不知去了何處。
……
天色漸漸暗淡,驛舍中點了燭火,在空氣中晃動著忽明忽暗。
蕭臨抱著雲夭一路吻到了廂房中,將門踹開後,又將門再次踢上。
他將懷中柔軟的嬌人抱起放至一張桌上,終於分開唇舌,低沉道:「夭夭,你得現在補償我,我真的等了你好久,好久。你上次把我睡了,第二天提上褲子就不認人跑了,你知道你給我造成多大傷害嗎?」
雲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捂住他的眼睛,又親了一口他的唇,低喃道:「傻狗。」
蕭臨笑了起來,將捂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拉下,看著她,「你回來就好,你還要我就好,做你的狗又有何謂?」
雲夭痴痴笑起來,又喊了一聲,「你可真是傻狗!」
蕭臨定定看著她,片刻後忽然傾身上前,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不輕不重,讓她輕輕「啊」了一聲,捂住自己耳朵瞪著眼睛看他。
蕭臨輕哼道:「狗都是會咬人的。」
他將她捂住耳朵的手拉下,認真道:「夭夭,做我的皇后,好不好?」
雲夭咬唇,有些猶豫。
蕭臨緊接著道:「夭夭,我知道你怕什麼。所有的問題你不必擔心,交給我就好。當初雲家的案件這些年我一直在查,前段時日去吳郡時,竟叫我無意找到一人,或許與當年案子有關,可為雲家翻案。」
雲夭一怔,「這麼說……當初的,真是冤案?」
蕭臨抱著她的腰,無所謂道:「無論是不是冤案,我都會讓它成為冤案,我會在朝堂上,讓雲家變得光明正大,重回開國功勳上柱國的榮耀。我也想過了,要是你二哥能帶著紅旗軍招安,成為正規軍後,那你雲家就是手握重兵的南方勢力。」
「雖這些無法一蹴而就,需要些時間,可夭夭,把這些都交給我就好,我不會讓一年半前的事再次發生在你身上。相信我。」
雲夭心狠狠顫動著,說不感動那定是假的。
這個男人啊,真的為她退讓太多步了,他明明是帝王啊,她怎能到如今還執著於前世悲劇。明明現世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雲夭啊,大膽一次吧。別再做膽小鬼了。
她終於笑著點頭應下,「好。」
「夭夭!」蕭臨喜不自勝,再次吻了上來,吻到兩人嘴唇發麻時,他發現自己的腰帶不知何時已經被她扯開扔在了地上。
他不由笑出聲來,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他要讓她看看主導權究竟在誰手中。
他伸手將面前雲霧撥開,低頭便是迷戀許久,懷念許久的雪山。他俯下傾身吻上,她仰頭輕嘆一聲,抓住了他的發。
桌面上的果盤和水壺,被他用力揮到地上,幾個蘋果隨之滾落到牆角,而水濺了一地,反著淡淡的光線。
今夜燭光晃動得格外厲害,屋外狂風奏響。雲夭閉眼,感到自己似乎窒息在海水之中,一路從桌上到了床上,她最終還是搶到了主導權。
主要還是前世的他給她留下了些陰影,這傻子只知道一個勁兒衝刺,這一世他更是沒什麼經驗,她想嘗試著在這一世主動帶著他。她低下頭看著他因自己的舉動,而瘋狂起來的神情與低吟,忍不住笑出聲來,輕喃一聲「陛下」,又捂住他的雙眼,傾身吻住他唇。
狂風似乎愈發劇烈起來,髮絲垂落,凝結的汗珠順著脊背凹陷的線條緩緩流下。
浪潮隨著狂風從遠處襲來之時,她帶著哭腔喊了一聲「蕭臨!」,他扶過她的發頂,最後翻身,高舉鐵劍,在戰場中之上重新奪回主導權,以戰神之名,拼命廝殺,攻陷城池。在戰火侵襲之下,城牆崩塌,四面傾頹。
雲夭連頭髮絲都能感到發麻,直接流出了淚,腳尖繃直,與他緊緊擁在一處,而他也極為強勢,攻城掠地後久久不願退下。
……
福禧在廂房外等了許久,感覺困意來襲時,才聽到房中傳來叫水的聲響。聽令後,他立刻帶著內侍進入房中淨室,將提前準備好的熱水倒入桶中。
床榻上的帷帳遮掩著,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一段玉臂。
桌上所有的東西全被掃在地上,只一些潺潺痕跡,衣物亂麻一團在地上散落著。
福禧低頭笑笑,知曉皇帝並不需要他們伺候沐浴,便帶著內侍低頭退出廂房,將門關好。=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0_b/bjZfn.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