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臨側躺著看著背對著自己,正在生氣的女人,又上前輕咬了一口她漂亮光滑的脊背。
雲夭無語地轉頭看了他一眼,而後又賭氣地扯過被褥將自己蓋住,就是不看他。
蕭臨笑道:「好了,下次我注意,不弄那麼多次了。」
雲夭含含糊糊,「不要和你說話。」
剛開始第一次她是很投入,第二次也還行,第三次她體力跟不上,哭著一直求饒,可這瘋狗就是不肯放過。第四次的時候,她直接惱了,咬破他肩膀,又撓了他好些下,見反抗無效,最後便躺屍裝死。
蕭臨抿唇,討好地上前輕輕吻了吻她的側臉,與她相貼,「夭夭乖,我下次真不這樣了。主要這已近兩年,我日日吃素,真是憋的不行。」
雲夭乜了他一眼,道:「怎麼?你後宮三位嬪妃沒能滿足你。」
蕭臨無奈地看著她,有些惱怒道:「我根本從沒碰過她們,看著那三人,我真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夭夭,我的精血可全都是你的,你可不能像以前那樣把我往別的女人身邊推。我說過,你是我唯一的女人!」
雲夭轉開頭悄悄一笑,而後道:「你竟這麼能忍?你不是皇帝嗎?那要是我生不出兒子,你的大鄴江山怎麼辦?」
「瞎說甚?」蕭臨做懲罰地輕咬了一口她耳垂。
雲夭縮起肩膀作惱怒將他推開。
上一世,他整個後宮裡別說兒子,就連一個女兒都沒有,別的皇帝要是如此都能急死,他反倒一臉無所謂,大興兵役,一個勁兒撲在征戰帶來的刺激之上。
「雖然曾經的晉王和秦王都死了,可蕭氏宗族那麼多子嗣,若是能有屬於我們的兒子來繼承,自然最好,若無,便從旁枝再尋能者不就好了。」
蕭臨將頭埋在她脖頸處,悶聲道:「夭夭,你明知故問,我不喜歡女人,你知道的。」
他聽她一笑,忽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又重新道:「不是,我是說,我不喜歡,甚至厭惡除了你以外的女人!」
雲夭輕哼一聲,「那男人呢?」
蕭臨瞬間無語,「我有沒有龍陽之癖,你還不知?」
雲夭嬌嗔著轉過身,將他一把推開,「行了,我要去洗澡了,黏糊糊的。」
「那我抱你去洗澡?」
「不要,我自己洗。」
「你自己?行嗎?」
雲夭見他如此鄙視的語氣,也是頓時無語住,道:「我當然能行。」
說著她掀開被褥起身,結果沒想到雙腿打顫,一軟,竟連站都站不住,渾身腰酸背疼,還好蕭臨及時扶住她才沒摔倒。
她有些尷尬,沒有說話,同時又轉頭生氣地瞪了他一眼。這一眼反倒把蕭臨瞪笑了,他起身直接將她橫抱起來,帶到淨室,放入熱水之中,自己隨之走入和她一同泡著。
沒入溫暖的熱水中後,困意很快來襲,雲夭直接閉上眼睛睡了過去。蕭臨笑著搖搖頭,拿過帕子輕柔地為她擦洗乾淨,而後又換上福禧提前準備好的乾淨寢衣。
當他再將她抱出淨室時,廂房與床榻已經被內侍清潔過,皆是全新的床單被褥。
她睡的很熟,看起來可真是累著她了。
他將她輕輕放上床後,自己也跟上,將柔軟的嬌人兒圈在懷中,深深吸了一口她發頂的氣息。那股桃香撲鼻而來,他心感平靜。
屋內靜謐,世間一切安好。
……
翌日清晨,禁軍大部隊繼續往江都方向行進,而蕭臨只帶上數十輕騎,和雲夭一起返回謝家村。
在離開謝家村前,她需要帶上徐阿母,與謝璞謝芙告別,還有二哥那邊,若能說服招安,自是最好。
她發覺,自昨夜過後,蕭臨變得更加粘人了。
騎馬時他說什麼都不可,非要與她共乘一騎。就算下了馬後,他也一直拉著她的手死活不放。
雖即將入秋,並不算太熱,可這般牽久了手,手心還是冒了汗。
雲夭有意將手抽走,說是出了汗不舒服,沒想到他貼著身,從左邊換到右邊,牽上她另一隻手。
唉,罷了。
當到達自家小院兒時,雲夭沒想到二哥不知從哪兒得了風聲,一早便來此地等她。
雲啟更是在看到這兩人手牽手,貼著就不分開時,更是氣到內傷嘔血,暗自咒罵一聲「傷風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