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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師尊,你終歸還是落在了我的手裡。

如今我是主子,你是奴隸了。

我再也不用跪在你面前,像條可憐巴巴的哈巴狗,仰視你,遵從你了。

而你卻需要伺候我,討好我,任我玩弄……這都是你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既然師尊你這麼不稀罕我小心翼翼的愛,那就來試一試我的恨好了。

包管能讓師尊耳目一新。

「把鎖鏈給我。」烏景元身子伸長,趴伏在柔軟的小窩裡,眼皮病懨懨的耷拉著,說話有些有氣無力的。

蒼溪行屏息凝氣,短短一截路像是走了很多年一樣。

他小心翼翼,將鎖鏈上的血跡擦拭乾淨,然後才交了上去。

卻啪的一聲,被一龍尾打掉了。

烏景元冷冷道:「你還把自己當仙尊呢?莫不是還沒吃夠教訓?那要不要我命人把你拖下去,抽個百十來鞭?讓你再清醒清醒!」

蒼白的手背被犁出了血口。

蒼溪行無法視物,也無法通過烏景元的神情,來揣摩他此刻的心意。

只能笨拙又生疏地,輕輕攥了攥衣袖,從乾裂蒼白的唇瓣里,吐出了一聲極低的音:「那你想如何?」

「跪下,用嘴把鎖鏈叼給我,就像狗那樣!」烏景元冷冷道,說這話時,死死盯著師尊被白布纏繞的眼眸。

白布上的血跡很新,他忍不住抬起爪子,輕輕一拉布條。

可下一瞬就被師尊一把握住了龍爪,聲音聽起來很痛苦:「不要看。」

「你在命令我?」烏景元語氣更冷。

「不……」

烏景元感到了隱隱的開心,以及驚訝:「在求?」

「……」

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烏景元愈發感到開心了,感覺心口處的疤痕在一點點地修復了。原來這世間最好的良藥,就是仇人的血肉啊。

原來折辱仇人是這麼一件讓人開心的事呢。

用另一隻龍爪,撫摸著師尊消瘦清俊的面龐,欺師尊眼盲,故意往他臉上噴塗滾|燙又有些腥甜的龍息。

看著師尊不受控制地抿緊唇,長眉蹙著,耳根子漸漸燒紅了,像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一樣,身子打著輕顫,烏景元就不受控制地想一口狠狠咬斷師尊的脖子!

憑什麼呢?

憑什麼師尊和小魔頭之間的恩怨情仇,卻需要犧牲一個無辜可憐的孩童?

如果不是因為師尊,烏景元的人生本該錦衣玉食,順風順水的。

他忍不下這口氣,溫柔的撫摸之後,就是毫不留情地一爪子,狠狠掐住了師尊的脖子。烏景元惡意滿滿地問:「打什麼顫的?耳根子怎麼也紅了?發|情了?」

蒼溪行從嗓子底,發出了一聲低不可聞的悶哼。

被這種露|骨又桃色滿滿的話,驚羞得有些無地自容。

他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任憑自己修長的脖子,被龍爪鉗得都快變形了。

皮肉在指間皺巴成了老樹皮,裡頭的軟骨也發出咯噔咯噔的響,能清晰感受到,血管和筋絡都被弄亂了,跟麻繩似的,亂糟糟地糾纏在一起。

吸入口鼻中的空氣越來越稀薄。

重傷後,修為盡失的仙尊,只刻如同螻蟻一般,被一條比他矮小了數倍的小金龍,幾乎活活掐死了。

就在瀕臨死亡的一瞬,烏景元突然鬆了鬆手勁兒,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他再沒力氣了。

有氣無力的嘲弄著昔日的恩師。

「不是說修了無情道麼?怎麼這麼容易就發|情?這跟牛馬狗豬那些牲畜,有什麼分別?哦不,有的呢。」烏景元用龍尾巴,啪嗒啪嗒,一下一下往師尊手上的腳踝上抽,任憑血沫飛濺,「牛馬狗豬的根兒,沒仙尊的粗——長,對麼?」

「……」

蒼溪行覺得自己快窒息了,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的。

腳下不知是因為劇痛無比,還是被烏景元的話深深刺激到了,嘭的一聲,單膝跪地,傲骨隱隱發出了卡擦卡擦的斷裂聲,有什麼東西輕輕碎掉了。

「很好,現在用嘴把鎖鏈咬住……就像這樣。」烏景元鉗著師尊的下巴,把鎖鏈往他嘴裡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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