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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視自身對這方面的需求並不丟人,不過面對溫延,陳嘉玉還是稍作遲疑,正要坦蕩點頭。

枕畔傳來溫延極輕的吐息,隨後他翻過身,勾住陳嘉玉的腰扯進懷裡:「那也沒必要自給自足。」

「……」

話音落在耳邊,陳嘉玉立馬懂了對方指的是什麼。

頃刻間,被誤解的尷尬猶如爆珠在大腦中炸開,金光閃爍的細點令她耳根一片潮紅。

陳嘉玉帶著幾分茫然地揚起臉。

溫延垂眼,對上她好似含了水的眸子,喉結滾動,不動聲色地呼出灼熱的氣息,偏頭吻了吻陳嘉玉耳朵。

掀開被子起身,他進了浴室。

被他這一系列舉動弄得滿頭霧水,陳嘉玉懵懵看著溫延的背影,直到他半分鐘後重新躺在身邊才回過神。

而後她整個被男人抱進懷裡,結實寬闊的胸膛像一面有溫度的牆,只有那雙手覆蓋著大相逕庭的涼。

陳嘉玉的腦子發沉,好在理解能力尚存,手臂觸及的那抹寒意無聲撫過,繼而輕描淡寫離開。

她很快明白了溫延的意思,忍不住朝他懷裡縮了縮。

混亂的,難以言喻的,寸步不讓的,頭頂鼻息跌落在她發梢眉角,跟隨節拍時而疾時而緩。

汗光珠點點,發亂綠松松。

陳嘉玉輕咬唇,盯著吊燈的眼睛泛起薄霧濕意,睡衣完整地穿著,身上帶

了點汗,指卻涼津津的,仿佛軟玉磕碰在礁壁,一剎那繃直了脊背與腳趾。

……

懷安最近一段時間的天氣算不得好。

或許是五月下了幾場暴雨,之後始終沒有放晴的緣故,因而六月的第一周總是潮濕又黏膩。

濕度大,氣溫高。

陳嘉玉格外討厭這樣的天氣,自從搬來麗景,家裡的除濕機便一天不落地工作著。

今晚也毫不例外,伴隨著機器與空調的雙重運行聲,在十幾分鐘裡時不時地夾雜幾道細弱的失調啜泣。

響動停止後,溫延用空餘的那隻手拉過被子。

陳嘉玉鼻頭紅紅的放空神識,睫毛沾淚,貼在額角的幾縷頭髮汗濕凌亂,眼前還停留著空白。

瞧見她這副模樣,溫延一言不發地湊近吻她。

兩人交換了會兒氣息,他直起身垂著手,洗耳恭聽地又傳揚起科研精神:「感覺還好嗎?」

「……為什麼一定要在這個時候做調研。」陳嘉玉收斂起從潮頭落下的思維能力,啞聲回應。

艱難地動了動還在發軟輕顫的雙膝,她反向別開臉,小聲疑問:「是我的肢體語言還不夠實時反饋的嗎。」

溫延微頓,輕笑了一聲:「夠。」

陳嘉玉的餘光微不可察地朝他臉上偏了偏,掃見男人唇邊彎起的痕跡,又聽他說:「很漂亮。」

的確漂亮得不可方物。

在那一刻她的臉如同白玉透了血色,極致嫵媚,求而不得時微蹙的眉,在潮落後延綿不絕的耐撫中緩緩平展,像太陽下曬慵懶的貓,發出軟糯的呼嚕聲。

陳嘉玉後知後覺地感到臉熱,抿了抿唇。

正經人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都無比坦蕩,很難讓人不去回憶結束沒多久的經過。

因為最瀕臨的節點不是被他斷斷續續的觸碰,而是表情明明慢條斯理,可動作卻尤為下流的反差給逼出來的。

不敢再胡思亂想,陳嘉玉看他一眼。

溫延在邊上安靜地待了會兒,確定她狀態一切如常,準備去洗手,順便再沖個澡。

他這念頭剛起,陳嘉玉的眼佯裝隨意地瞟過其他地方,神色怔了半息,覺得有些事情應該有來有往,畢竟溫延剛才的服務意識切實讓她很滿意。

而夫妻間的義務也不該只他一人做到。

陳嘉玉乾脆地拉住他:「你這樣……」

溫延停下:「嗯?」

「要不要互幫互助。」陳嘉玉剛才抽泣了會兒,嗓子有點黏糊,胳膊肌肉酸,捏著他食指的手差一點沒握住。

溫延站在原地垂眸聽她說話,被用力吮吻過的嘴唇紅得誘人,一張一合,居高臨下的視角能看清白色的齒與舌尖。

發覺思緒跑遠,他沒刻意去制止。

好半晌,溫延無聲地笑了下。

沒答應也沒拒絕,只彎起中指颳了下她的指背,學著她答了一句:「那你還挺樂於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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