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想鳳後繼續背負謀害皇嗣的罪名,大可一個字不說。」
經海一如此吼罵,戚宮侍臉色一暗,良久,努努嘴道,「沒有。」
「真沒有?」海一接過審他的活兒,「你莫要藏了私,最後反害了你的主子。」
被一個後生如此頂著,一向橫著走的戚宮侍也有些受不住。
「真沒有。」他撇開臉,「殿下若不信,可以去問旁的人。」
「鳳後喜靜,一向不喜歡身邊人多,平日裡近身服侍的也都是信的過的,斷不可能有人會害鳳後的。」
祁良玉冷笑一聲。
蠢貨。
海一也沉著臉,「若依你所說,沒人會害鳳後,那鳳宮裡搜出來的藥,就是鳳後自己放的了。」
「放肆!」戚宮侍指著海一罵,「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污衊鳳後。」
祁良玉伸腳一踢,「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若不想你的主子好了,盡可以繼續胡說。」
戚宮侍被她狠狠踢了一腳,不敢再胡作非為,跪直了身子,「是老奴胡言亂語了。」
「不過奴才的確想不到會是什麼人,瑤華宮中的那位,自有了身子之後,鳳後連他每日的請安都免了,也封賞過兩次,但都是珠寶擺件之類的,入口之食是一次也沒送過,奴才真的不懂他們為何一口咬定,是吃了鳳後讓人送的東西,孩子才沒了的。」
這句話倒說的有幾分誠懇。
宮中最忌諱給孕夫送吃的,安從言不會不懂這個道理。
那全貴君多半也是相信他不會在吃的上面動手腳,才放心吃下。
看來這個兇手不但對鳳後了如指掌,對整個後宮的關係也諳熟於心。
她有些開始懷疑自己最初的方向。
想想,還是硬著頭皮問了第二個問題,「鳳後殿中,除了你,鳳後還信任誰?」
「都有誰能進寢殿?」
雖覺得她的懷疑荒唐,但看她一臉不虞,戚宮侍還是老實回答了。
「除了老奴,就梅、蘭、竹、菊他們四個平日裡陪著鳳後,其他的宮人,按理說,不會進寢殿的,不過...」
他突然想起來一人,「有個平日裡管灑掃的,叫小柳,他會挽很新奇的髮髻,主子前些日子召過他兩次,不過他每次進殿,旁邊都有人陪著,從未一個人在裡頭待過。」
祁良玉看向海一,後者心領神會。
那叫小柳的還未招來,海二就過來了,手上拿的正是她要的東西。
祁良玉剛要再問戚宮侍,外頭稟報,鳳後來了。
四周都是昏暗的刑室,祁良玉只能暫時作罷,將戚宮侍一併帶了出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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