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她覺得很滿足。就像是很多年以來,未曾在謝茂典那裡獲得過的認同感被代償了,她心裡那股莫名憋著的氣,似乎不知不覺地散掉了。
她不想再證明什麼了,只想過自己的人生。
經此一役,火吻也成熟了不少,她明明天賦上佳,但往日謝銘瑄讓她訓練異能,總是想著法兒地躲懶,如今倒是每日乖乖將異能耗盡,再用紅色晶核補充,如是反覆,進步飛快。
軍區基地的倖存者走之前,謝銘瑄將馮平這段時間鍛造的刀劍全送了,馮大師面上點了頭,心裡卻是十分心疼的,在鍛造室里閉關了幾周,鍛打了上百柄刀劍壓箱底,這才心安。
至於謝銘瑄,她的生活一如既往,練《謝家刀法》,精進異能,看書,規律的不像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唯一的改變大概是,她開始喜歡看那些母親留給她的古籍,曾經覺得看不懂的《道德經》、《論語》、《孫子兵法》等,如今因生活簡單,有大量的閒暇時間,倒也看得進去了。
水電自由,吃喝無憂的平靜的生活過得很快,時間一晃,日曆便翻過九月。今年巢市的氣溫降得很快,至十月末,氣溫已到了個位數。
2023年11月13日,伴隨著猛烈地寒潮,安逸的巢市南郊區終於開始淪陷。
第25章 第 25 章
災變前,巢市東部是金融中心,最繁華,人流量也最為密集;北部次之;西部是老城區,現已逐步凋零;南部被稱為南郊,也叫新城區,近些年才發展起來,商業體較少,地廣人稀,土地以住宅用地為主。
這也是謝銘瑄遲遲沒下定決心前往金城的原因,謝宅位於巢市南郊,又是獨門獨戶的四合院,周圍遊蕩的喪屍不多,在災變後是處十分安逸的居所。
她原先對住的地方並不上心,覺得有處睡覺的地方就行,但這半年來,他們三人對謝家四合院做了種種改造。
馮平將東廂打造成了他的臥室、工作室和作品展示間。之前因為屍腐病肆虐,三人彼此隔離時,謝銘瑄還在他房間裡放了電磁爐和冰箱,這倒方便了他專心鍛造,有時研究得入迷,連吃飯都在自己房間解決了。
當然,作為一個天命之年的半大老頭兒,他是這個家裡唯一對院子裡的花池感興趣的人——馮平將原先謝茂典種植的竹子和梅花都砍掉,換了小蔥、辣椒、番茄、生菜和草莓種子栽種下去,誓要在末世種出個家庭菜園來。
火吻每天只對兩件事感興趣,打扮和做飯。西廂房原先的書房已經被她改成了衣帽間,塞滿了奢侈品衣物。臥室也被放上了她軟磨硬泡求謝銘瑄帶回來的梳妝檯,檯面上用收納盒琳琅滿目地碼放著口紅、眼影之類的彩妝——她每天會在這裡花費大量的時間,然後化著精緻的妝容去做飯。
欣賞她那出眾美貌的,除了謝銘瑄和馮叔就剩街上的喪屍了。謝銘瑄完全想不通花時間打扮的意義,但她樂此不疲。
馮平作為三人中起得最早的,承包了家裡的早餐工作,而火吻一般負責中餐、下午茶和晚餐三頓飯,其中下午茶是她強烈要求吃的。馮平堅決拒絕了這頓加餐,於是她只能去煩謝銘瑄,端著自己研究的小甜點,邀請她品嘗,順便給出改進意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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