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下次郁小姐再問能不能去你家,你可不可以拒絕她?」
玉泠雪落座後,繼續用幽怨的語氣和白蘭說道。
「啊……」白蘭這才反應過來。
一邊是朋友,一邊是救命恩人。
白蘭這下左右為難了。
「我以為郁小姐下次可能會自己來我們家,不一定會提前問。」中午她們才說好的。
白蘭低頭看著腳。
「唉。」玉泠雪也無奈。
「怪不了你們,是我自己……」她貿近了。
「總之,加油啊。」白蘭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寬慰了玉泠雪一句。
「我會的。」玉泠雪給她露了個笑。
「玉小姐點餐吧。」江雨濃捏了捏白蘭的手,把菜單遞了過去。
「那不客氣了。我是過敏體質,確實很多都不能吃。」
點完菜,玉泠雪拿出了審訊的視頻。「這個男人很奇怪。」
她點著屏幕,江雨濃和白蘭都湊了過去。
兩個人都在心裡感嘆,玉泠雪的身份不簡單啊,審訊的視頻都能拿出來。
「你看。這是事發的時候車上的行車記錄儀。他是磕大了。據他說,他不過是出了幻覺,沒注意到自己在往哪兒開,才沒能剎車,險些撞人。」
「他背後肯定有人指示。但僅僅是他碰了違.禁品這一件事就足夠讓人頭疼了。從哪兒搞到的違.禁品,誰提供,誰做中間商……牽扯的關係網太多,這背後是個大案子,警方還不敢妄動,怕打草驚蛇。」
玉泠雪在進包間的時候就檢查過包間內的攝像頭情況了。
但畢竟是在外,她也沒有說得很清楚。
「所以現在我那邊的人也不敢查。我恐怕下手的人是看準了這一點,知道這麼做太張揚,即便看出來是人為,我們也沒法及時找到它。等我們動手的時候,對方已經把證據銷毀了。」
白蘭聽著這些話,頭突突的痛。
她忍著難受,心裡分析著她如今的處境。
「也就是說,不知道是誰做的,今後會不會再一次下手?」
江雨濃聽懂了這一層,頓時覺得事情難辦了起來。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等警方的通知出來,我的人才好動手去查這個男司機。」
若非如此,早在當天晚上,調查結果就該出來了。
江雨濃看著白蘭神色不好,以為她是在害怕,握緊了她的手。
白蘭這會兒甚至轉不動腦子。有什麼東西就要出來了一樣,折磨得她痛苦不堪。
江雨濃溫熱的掌心給了她不少的慰藉,讓她能夠集中精力去對抗腦內的難受。
而不是順著它,再一次暈倒。
「不過,我已經出面攬下了這件事。動手的人恐怕身份也不低。但不一定會越過我。對方下一次行動之前,肯定會掂量一下是否能受的住我的打擊報復。」
玉泠雪笑了下,從包里摸出一個玉牌。
「白蘭。我的那位老友已經被宣告死亡挺久了。我就當在幫我的老友,幫一個念想。這個令牌你收下吧。再有危險,它可以救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