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向眼神瞥向遠方,頂嘴道:「教條主義,生搬硬套,毫無實例舉證的牽強附會。」
「什、什麼?」
煉獄大受打擊,一道雷擊後幾乎變成黑白。
「果然是這樣的嗎?!」
牆根後的宇髓恨其不爭,只差沒手砸牆。怎麼沒幾句就被青向帶跑了啊煉獄!
伊黑抱臂,神情不變,只是眉心向下了那麼零點一毫米。
「明明兩個人都那麼在乎對方,演變成現在這模樣……以及這才是小佑康的真實性格嗎,好酷!」甘露寺再次捂住發燙的臉頰。
「音柱大人、蛇柱大人、戀柱大人,躲在牆後聽牆根也稍微尊重一下當事雙方,聲音小一些好嗎?」青向不耐煩地朗聲道。
甘露寺驚地渾身過電,在另兩人的注視里恨不得縮進地縫,弱弱地做口型:『對不起……』
「煉獄老師。」
青向的叫喚拉回向後看的煉獄,「?」
「無論我怎麼說,你都不會放棄下周的圍剿是嗎?」
「啊。」
唯有這一點,煉獄確定無疑。
「哪怕無法行動?」
甘露寺還沒回過彎這句是什麼意思,宇髓和伊黑卻一瞬變了臉色。
煉獄依舊沒有絲毫動搖,羽織衣擺都沒有搖動。
「哪怕半身不遂,爬也要爬到戰場上,完我未竟的使命才行。」
「這樣。」
青向轉了身,大踏步的背影似乎充滿了無可排解的憤怒。
「您就按照您的性子來好了,您我是兩個獨立的個體,我無法強制您做出什麼舉動,也無法左右您的想法,所以,在一周後的圍剿來臨之前,我們就這樣互不干涉吧。」
看步子的幅度唬人,羽織掀起的高度也很唬人,事實上青向只是在思考。
沒辦法了,煉獄這傢伙,一旦下定決心就誰都勸不動,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說不定會鮮血淋漓又執著地把南牆撞碎。
要想個辦法,要、順了煉獄的意救下他們才行。
「佑康!」
青向身後,煉獄不住沖他揮手呼喚:「不要和老師絕交啊!老師最喜歡你了!」
「煩死了!」走出拐角後看不見青向的背影,只聽見一句煩躁的憤憤:「我也最喜歡你了——!」
「這兩個傻子。」宇髓幾乎沒眼看,「太不華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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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康、佑康,看,炭治郎給我系的草兔子。」
「嗯,炭治郎手真巧。」
「佑康會系嗎?」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