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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情緒穩定,寵辱不驚,這不孩子遇到什麼問題,他安靜地摸摸孩子的頭,說,不要緊,爸爸幫你想辦法。」

「其次,有點酷酷的,這不,威嚴感就來了。孩子熊起來,在媽媽那裡作威作福,他衝上前去,冷臉一擺,熊孩子立馬不敢造次!」

「最後啊,就是行動上的溫柔,正所謂君子論跡不論心。你們看看,小宇連擇菜這種小事,都搞得這麼精細,那打理一個小家,豈不是有條不紊?」

趙鈺萍可能覺得這番言論足夠新鮮,聽得入了神,薛伊寧說完她忍不住前仰後合。

韓彩蓉呢,薛伊寧說的時候,眼神就沒離開過蕭雲徊,擺明了喜歡看她孫子面紅耳赤。

袁恆宇倒是在認真聽講,鑑於他聽到了某個關鍵詞。

他想知道,為何這個他在床上聽見蕭雲徊叫喚兩次的關鍵詞,也出現在了薛伊寧嘴裡。

說起叫喚兩次……

這第二次,發生於前天。

前天晚上,他們照舊你情我願。

袁恆宇在蕭雲徊身後緩緩開始溫存,許是觸到他飄飄欲仙處,他猛地哼哼一聲,又是一聲情意綿綿的……

「老公」?!

這回袁恆宇挺爭氣,總算咬緊牙關,頂住極品誘惑。

只是……

只是當他停下動作,俯下身去,看見蕭雲徊緋紅的耳後根,再聽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抱怨:「你動不動了?不動我要睡覺了!」

實在有些……可愛?

袁恆宇還是學而不厭,再問:「你剛剛叫我什麼?」

蕭雲徊的手原本服帖地扒在床上,在袁恆宇動作停止之際,他順勢反手撫摸袁恆宇的頭。

根據袁恆宇和蕭雲徊共同生活多年的數據經驗,這是一隻催促的手,是一隻迴避問題的手,也是一隻害羞的手。

袁恆宇輕微勾起嘴角,心底有了答案,不再計較,順從地親吻戀人的耳垂、臉蛋,還有……他逞強的小嘴,直到親吻漸漸被有節律的輕輕喘息所取代。

「薛伊寧女士,我記得您也不是什麼賢妻良母,怎麼你理想中的父親丈夫形象,還偏偏如此中國傳統刻板印象?」

袁恆宇的思緒被蕭雲徊懟薛伊寧的論調拉扯回現實。

「這你就不懂了吧……」薛伊寧和蕭雲徊貧嘴:「人總是對她沒有的東西心生憧憬!」

袁恆宇見蕭雲徊計上心頭準備再槓,適逢此時,薛伊寧的手機響起了視頻申請。

薛伊寧劃開手機,對大家說:「是星星!」便連忙接起電話。

兩秒鐘以後,蕭星星的臉出現在視頻當中,她懶散的聲音朝氣蓬勃地隨之而來:「我說怎麼打我哥的電話我奶奶的電話都沒人,原來你們又偷偷搞家庭聚會!」

蕭雲徊連忙懟:「沒辦法,不顧家的姑娘,只能吃暗黑料理,你活該!」

薛伊寧把手機一百八十度轉一圈,以確保空間裡的每個人都被照顧到,蕭星星順序叫人,接著反懟:「你就氣我吧,等我畢業回家,要從星港街頭吃到街尾,誰也別攔我,哼哼!」

蕭星星這姑娘,在倫敦過得不錯,逛了博物館,聽了歌劇,吃了炸魚薯條,和朋友在夜晚的倫敦街頭聽人彈唱過死亡金屬,也於清晨六點為趕紅眼航班在昏暗無人的巷道里狂奔過。

更不提還有排山倒海的文獻閱讀、學術展示、團隊作業,她全新的生活里,應接不暇,應有盡有。

蕭星星和家人猛聊一陣,鬧鐘突然滴滴作響。

她關掉鬧鐘,事不宜遲:「我不和你們這群吃獨食的壞蛋聊天了,就知道饞我!我和朋友出門啦,拜拜!」

眾人笑,洋溢在每一份每一秒的歲月靜好中。

晚上,蕭雲徊和袁恆宇回到他們南京同居的出租屋。

秋天過後,韓彩蓉康復得不錯,人還胖了幾斤,也不知是不是為了孫子的幸福著想,她天天催蕭雲徊趕緊搬走。

薛伊寧也勸:「我每周至少三天去繁星,正好睡在家裡,你們年輕人過自己的小日子去吧!」

幾番推脫後,蕭雲徊恭敬不如從命,他和袁恆宇又過起了沒羞沒臊的同居生活。

蕭雲徊先洗漱完畢,躺在床上。

他觀察袁恆宇頂著半干不乾的頭髮洗澡出來,準備二人晚上也許用得著的計生產品,忍不住在袁恆宇身後偷偷笑。

袁恆宇真誠發問:「你笑什麼?」

蕭雲徊越笑越調皮:「看你忙著忙那,想想我媽說的話,好像真有幾分道理。你會是個好爸爸。」

袁恆宇停下手中的工作,坐到床上蕭雲徊的旁邊,認真地說:「可是我不會結婚生子,所以我不會當爸爸。」

蕭雲徊無語,沒好氣地捏捏袁恆宇的臉:「沒、情、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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