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宋明棲就有些心猿意馬,站起身,說要去洗澡。
周羚也跟著站起來,從塑膠袋裡把新買的拖鞋和毛巾拿出來遞給他。
宋明棲接過時看著他,好像有話要說。
「怎麼了?」
宋明棲回身走掉:「沒什麼。」
淋浴間響起嘩嘩的水聲,過了一會,水停了。
周羚聽到宋明棲在裡面喊:「忘記拿換洗衣服了,可以幫我拿一下嗎?」
「在哪裡?」
「我包里。」
兩分鐘後,門被敲響兩聲,宋明棲知道周羚完全可以進來,因為他根本沒有反鎖。
他將浴簾扯開,沒戴眼鏡的視線霧茫茫的,依稀看到周羚擰開門,站在門框裡,遮住了一大部分光線,左手拿著他的換洗衣服,右手拿著他想要他看到的東西。
不過不是套,而是周羚之前買的那顆粉色的球。
第63章 3天1次和1天3次
宋明棲關停水,渾身赤裸濕淋淋地站在那裡,高挑,分明。他的身體被熱水澆洗得泛紅,還零星殘留一些淺淡的未消散的瘀斑。
周羚盯著他,呼吸漸漸急促。
他記起小時候語文課,老師問,作者為什麼要在敘事的時候突然多幾句閒筆寫花花草草呢,是因為它們起到烘托的效果,呈現出一種氛圍。
宋明棲就是一種令人發情的氛圍。
他不必多說話,只消讓他像狗一樣銜一點東西來,他就知道主人會摸他的頭,到了該獎勵他的時候。
「可以用嗎?」周羚抬了下右手,「這個。」
宋明棲說:「我沒打招呼突然襲擊,就是想來看看你,如果你表現好,就是給你的獎勵,如果表現不好,就是對你的懲罰。」
周羚問:「那我表現得怎麼樣?」
「才知道你這幾天過得不容易,今天又受了傷。」宋明棲故作懸念地停頓了一下,旋即又笑了,「獎勵你吧。拿過來。」
兩個人都太久沒做這事,宋明棲還沒戴好,周羚就已經撫摸起他來,手掌上的繃帶打濕以後變得粗糙,隨著帶著指繭的手指一起在皮膚上摩擦,引起難言的顫慄。很快他們就在水流中交纏,一發不可收拾。
……
第一場戰役打響得突然,結束得也很快,可剛去洗乾淨,又有了感覺。周羚在下面,宋明棲扶著床頭,咬著嘴唇享受。第二次還嫌不夠,第三次是在沙發上。
宋明棲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這樣下去不行,次數太多也是生理病。
周羚拿他說過的話堵他:「不是你說一個月10次是正常頻率嗎?」
「所以平均下來是3天1次,不是1天3次。」
周羚一邊吮吻他的腳踝,一邊不近人情道:「所以已經到月底了,還有五次可以用。」
宋明棲想說這個次數不是倒扣機制,但來不及說出口就聽到了嘎吱一聲——
沙發的木架折了。
草。
宋明棲又想說髒話了。
他往前爬了兩步想逃離這個可怕的現場,但周羚連眼睛都是紅的,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很快又被周羚拽著腳踝拖回來,順著那個塌陷的坡度反而自上而下更深了。
宋明棲終於承認霍帆說得是對的。他失去意識之前想,他確實不是睡著的,是被*暈的。
宋明棲難得睡了一個好覺。
從睡眠質量的角度來說非常完美,但就是醒來之後不太好,渾身酸痛。睜了睜眼,感覺天還沒亮。
他剛動彈了一下,周羚早就醒了似的,低頭親他的臉。
宋明棲半夢半醒地抱怨:「身上好疼。」
「哪裡疼?」周羚的手從被子裡伸進去。
「哪兒哪兒都疼。」
寬大溫熱的手掌按了上來,按摩一樣,有力地從背到腰,緩慢往下。
宋明棲舒服極了,跟貓一樣哼哼唧唧的,過了一會又覺得燥熱:「別弄了,難受。」
但那隻手很不聽話,還是逡巡不願離開。
「……周羚……」他哀哀地求告,同時扭動身體逃離,翻了個身背對他,卻感受到尾椎骨上更堅硬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