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你眼裡我也已經是個罪犯了!」
儘管嘴上說著不在乎,周羚還是對鏡片後面直直瞪著他的那雙眼睛討厭極了,這樣一個虛偽的人,一個騙子,怎麼還能有這麼幹淨的眼神。
他粗暴地摘下宋明棲的眼鏡丟到一邊,毫不費力地將他煎魚一般翻了個面。
宋明棲反射性地縮緊身體,可在周羚面前毫無意義,反倒更像是一種誘惑,周羚有力的大臂瞬間將他的褲子一把扒了下來,只是脫又沒有脫得很乾淨,兩層一起掛在膝彎上。
宋明棲屈辱地悶聲質問:「難道你不是嗎?」
但周羚完全聽不到了,眼前流暢的肩背、凹進去的後腰、挺翹的**,宋明棲常年養尊處優形成的柔韌皮膚和骨骼,這些身材的優點從背後不加遮掩的看起來時,全都被無限放大了。
周羚血液里翻騰著岩漿,完全憑藉本能將宋明棲的小腹往上一托,宋明棲立刻就跪在了床板上,膝蓋被褲腿鎖住,沒辦法逃跑,他的肩胛骨被周羚從後面狠狠壓住,側著臉伏趴在被面上,高高*起,此時一切心理學的談判方法都失效,他大腦完全空白,只能毫無章法地祈求對方回心轉意。
「周羚你冷靜一點,你深呼吸……」
可這是在床上,不是在廣南大學的小課堂,他的這些大道理只會惹人心煩。
周羚將手指伸到前面塞進了他的嘴裡,粗暴地打斷他的高談闊論,宋明棲本來就乾燥的嘴角裂開傷口,他再一次乾嘔起來。
身後已經響起窸窸窣窣的解開皮帶的聲音,宋明棲聽著耳後周羚急促又沉重的粗喘,拼命縮緊自己。
周羚的手指帶著指繭,由於不得要領,反而更像一種好奇和試探,力度十分微妙,反而讓宋明棲渾身僵硬,整個尾椎骨都跟著酥麻起來。
那裡不受控制的回應很快就吸引了周羚的注意,他膝行了兩步,從後面緊緊貼了上來。
這時候的宋明棲尚且心存一絲僥倖,因為如果他的側寫正確,周羚應該有性功能障礙,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頂多毫無意義地*兩下,然後氣急敗壞地離開,或者打他一頓。反正最壞的情況不會發生。
可當意料之外的硬度順著***進來,宋明棲不可思議地繃緊了身體,渾身的肌肉劇烈地顫慄起來。
耳邊傳來周羚沉重的呼吸和啞聲的質問:「現在,宋老師,你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嗎?」
第37章 最痛的地方留下的紋身
為什麼?!
怎麼可能?!
性犯罪是礦業家屬樓案犯罪現場最明顯的指征,這絕對是性功能障礙導致的畸形心理引發的虐殺型犯罪!
可如果周羚沒有性功能障礙,他就大概率不是那個兇手。
那兇手是誰?周羚又到底在策劃什麼?
宋明棲的腦子裡轟然炸開,對自我判斷的懷疑,以及對現在情況的措手不及,令他一時甚至忘記了掙扎。
不過好在周羚的首試沒有成功,他沒能找准,也缺少推進的方法。宋明棲那裡干澀極了,他不知道如何讓他接納他,它們看起來根本不在一個量級。
周羚第一時間懷疑可能是自己和宋明棲並不合適,他喘著氣死命盯著那裡,腦子裡短暫地划過白天被他留下的那瓶金屬罐。但儘管缺少條件,對一個初嘗情事的年輕男人來說,哪怕沒有真的進去,光是宋明棲光滑的**就足以讓他瀕臨爆發。
一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刺激感像巨浪一樣席捲了周羚。
他沉重的身軀覆蓋在宋明棲的背上,宋明棲被壓得完全坍塌下去,嘴被塞得很滿,像狗一樣伸出舌頭喘息才能獲得一點氧氣。幾乎在周羚深色的皮膚和強壯的體型邊緣,才能看到他露出的一截泛著白的、拱起的指節,以及抵住床板、循規蹈矩穿著正裝襪的腳底。
周羚不得章法地動作著,混亂、顛倒、控制。在這種可怕的力量面前,床架發出岌岌可危的吱呀聲,兩個人的皮膚都被汗水浸透,黏膩得啪啪作響。
宋明棲並不像想像中軟弱哭泣,相反他喘息極度隱忍,繃緊了每一塊肌肉承受,反倒令每一處線條愈發誘人,一碰就紅的皮膚也與維修時擺弄的零件大不相同,它們更精巧,更脆弱,也更激起了周羚想要征服的欲望。他要把它修理好,叫這人哭出來,要他痛,要他記住。這場單方面的施暴逐漸演變成雙方的角斗和博弈。
然而這種隔靴搔癢的接觸很快產生了更大的空虛,周羚扮過宋明棲的下巴,嗅著他崩潰的喘息,想和他接吻。
可今天的宋明棲已經不是昨天的宋明棲,他瑟縮了一下,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其實這種程度的拒絕根本微不足道,但宋明棲還是嚇了一跳,擔心會換來變本加厲的虐待,可很快他發現周羚竟然也沒有再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