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業人簡書華兼作文主角本人看過以後沉默了很久。
「……你這是給自己又找了個媽?」
不管簡悠悠的藝術加工成分有多少,孟美蘭都因此相中了她,不論是當自己的語文課代表,還是參加作文比賽。
「好事,你又可以大顯身手了。」
看著元子衿眉眼彎彎,簡悠悠卻沒忘她剛才走神的樣子。
難不成是去辦公室的功夫錯過了什麼?
兩人到底是一起長大,又是一同策劃計劃的人,不待簡悠悠開口,元子衿先坦明了剛剛課間發生的事情。
「做得很好啊,要說是她自己本人給,那我們沒有立場攔,但她非要通過你,拒絕也是你的權利。」
簡悠悠從來都是站元子衿這邊。
陽光透過玻璃窗斜斜灑落,細小的塵埃在空氣里悠悠飄蕩,元子衿低頭揉搓著校服的衣角,布料在她指尖皺起又舒展,半晌過去,才聽她又開了口。
「但是我有了一個不成熟的想法,會損害她們的權利。」
「什麼想法?」簡悠悠問。
「當面給容吟的情書他都會拒絕,抽屜里偷偷摸摸塞的那些他又不看。」
元子衿做了個抽拉的動作,指尖在光柱中划過。
「所以——我想把抽屜里的那些給偷了。」
第12章 「你拿著我的情書——是要幹嘛?」
許是性格使然,男女生表達情意時,傾向的方式有所不同,男生大都偏向於當面表明,女生更多習慣委婉傳達,情書就是其中一種。
也由此,容吟收到情書的次數遠大於遇到正面表白。
因為給予不了回應,那些偷偷塞進抽屜的情書他從來都沒有看過,就那麼一直積攢著,直到最後,被動地悄然處理。
元子衿至今記得中考結束後的那個傍晚,容吟蹲在院子的一個小鐵桶前,一封封精心裝飾的信箋被他放進去,任由火苗舔舐紙頁。
殘忍嗎?
好像是有點,可就像他說的,有些期待,不如一開始就別給。
未能說出口的心事化成了灰,或許比無望的等待更溫柔,至少他讓每份心意都完整地保留到了最後一刻,也守護住了陌生人的尊嚴。
「所以——你這是在杜絕潛在隱患?」
基於元子衿突然興起的偷情書念頭,簡悠悠得出這個結論。
元子衿點頭:「沒錯。」
過去,容吟是沒有一點想法,所以為自己築起了一道邊界。
如今,他有些蠢蠢欲動,保不准哪天就會拆開情書,進而發展出一段情緣。
「那你偷了以後呢?打算怎麼處理?」
簡悠悠看著她,雙手抱臂到胸前,很好奇這一點。
「當然是先保管好啊。」
元子衿不是情書的發出者也不是接收者,自覺沒有資格進行處理,但為了執行第二計劃,暫行一下保管之責也不算太過分。
下課鈴即將響起時,孟美蘭敲了敲講台,底下眾人的目光一下集中,她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鏡片反射出一道銳利的光。
「明天月考,這個我在放假前已經給過通知,就不多說什麼。待會兒放學後,最後兩排的同學把桌椅靠後牆擺放,前面留下六行七列。」
坐在前排的穆瓷被點名。
「穆瓷,你負責監督排座位,等會兒帶著值日生貼考號,都統一貼在桌面左上角。」
考號的順序是入學考試的成績排名,容吟和元子衿在第二考場,簡悠悠第三,林沉一第四。
三班作為第三考場,只有簡悠悠一人留在本班。
元子衿幾人是走讀,但抽屜里存放的東西沒比住宿生少,她和簡悠悠的桌椅在前排作考試用,抽屜需要清空。
「都在這兒了?」
容吟的目光在桌面上巡梭。
套著透明書殼的課本邊角平整如新,莫蘭迪色系的筆袋塞得滿滿當當,抽紙包裝上的印花清晰可見,還有一個裝著零碎物件的小盒子,每樣物品都因窗外的餘暉鍍上了一層淡金色的輪廓。
「嗯,抽屜都空了。」
元子衿邊說邊從小盒子裡摸出兩根草莓棒棒糖,塑料包裝在她指尖發出窸窣的聲響,她利落地拆開一根含進嘴裡,另一根分享給了她的勞動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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