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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綏定定地凝視了兩秒,客觀地評價:「你平時都不是這麼笑。」

何嶼白臉上的那點笑頓時被壓平,抿了抿唇瓣,也不說話了。

「到底什麼事?不能和我說麼?」鄧綏佯裝生氣道,摟在他腰際的胳膊也微微收緊。

知道自己在鄧綏面前完全沒有辦法掩飾情緒,何嶼白索性就放棄了,沉吟了片刻,有些泄氣地問:「你今天是不是見了什麼人?」

在她看來,嶼白的問話還是有些兜圈子,問得這麼含蓄,看來對方是他很難以啟齒的人……

不過,她今天見了什麼人?

鄧綏眼珠微動,不知為什麼,腦海中竟浮現出下午何嶼白在車內的問話,他當時就仿佛有話要說,一個稱呼緊接著就到了她的嘴邊,可轉瞬一想,這兩個人彼此應該互不認識才對。

即使知道不大可能,她話再出口時,還是帶了些不易察覺地試探:「在婚禮上,見了不少人,還有下午,也碰見一個人,人這麼多,你說的是哪一個?」

鄧綏面容平靜,好似只是順口點出下午。

她說得這樣自然,讓何嶼白眸光一暗,有些複雜的情緒微微暴露出來。

轉瞬即逝,眨眼間,何嶼白的眼底就恢復如常。

然而,他的那點異樣還是被鄧綏敏銳地捕捉到了,她有了某些猜測,卻不繼續說下去了,反而笑吟吟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在鄧綏無聲的催促下,何嶼白先沉不住氣,敗下陣來:「據說,你國外那個楊師兄也回國了……」

他的嗓子有些低啞,不等鄧綏回復,他又反了口:「不是據說,是我下午親眼見到的。」

還知道姓楊,她不記得與何嶼白提起過這位師兄……

鄧綏眼眸眯了眯,旋即微微頷首,沒有否認:「今天去超市,我才發現師兄他也回國了。」

何嶼白嘀咕,語調卻不輕:「師兄,叫得好親密!」

鄧綏失笑,為何嶼白此時破顯幼稚的口吻。

摟著何嶼白的那截手臂徐徐鬆開,不待他反應過來,鄧綏直接起身,圍繞著他轉了半圈,隨後半蹲在他的面前。

鄧綏握住何嶼白往外伸的那隻手,隨即攥著放在她的膝蓋上。

「只是個尋常稱呼,他比我大兩屆,不叫師兄要叫什麼?」

何嶼白馬上從鄧綏解釋中抓住關鍵,表情一肅,義正言辭道:「你們認識都時候都已經畢業了,只是同事而已。」

「不只是同事,」鄧綏慢條斯理地糾正∶「他還是我的前男友。」

「嶼白,你是想說這個吧?」她接著又問。

何嶼白下意識點頭,隨即回想起她說了些什麼,眼神里多了些委屈。

……看來在她的心中,這位前男友還是與眾不同的!

從心底里,何嶼白被這個猜測給氣壞了,眼眸倏而染上熊熊火焰。

鄧綏與他泛著星光的眼眸對視,沒有立刻安慰他,繼而笑了兩聲,倒不是因為別的,她只是覺得,何嶼白的那雙眼眸極為生動。

不待何嶼白繼續控訴,鄧綏反客為主地問∶「嶼白,你先告訴我,你怎麼會認識他?據我所知,一個在國內,一個在國外,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何嶼白心裡那股氣驟然消失了,嘴唇蠕動兩下∶「我就是知道!」

鄧綏把心中的揣測問出了口∶「那段時間你去過國外嗎?我是指,我和楊師兄交往的那段時間……」

何嶼白憋了很久,從喉嚨里發出一個極低的「嗯」字。

望著他低垂的頭顱,鄧綏忍不住手癢,在上面摸了兩下,手心裡的髮絲異常柔軟。

她沒再追問細節,卻也沒有為自己辯駁,過去的事情已經成為事實。

不可否認,出國以後,她確實重新交了男朋友。

鄧綏自認為,這也沒什麼不對,畢竟當時她與何嶼白已經分手很久了,但這些話,對著何嶼白她沒法說出口,即使對方也心知肚明。

暗暗嘆息一聲,她再開腔時,語調放緩許多∶「嶼白,既然你知道我和楊師兄的事,那也應該知道,我們已經分手很久了。」

聽聞此言,何嶼白眼睫顫了顫,對上鄧綏平和卻又溫柔的目光,幾度張口,最後只問了一句∶「那你們為什麼分開?」

鄧綏沒有敷衍,想了想,耐心地回道∶「嘗試過後,發現彼此並不適合,不適合做情侶,就分開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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