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灼睨了她一眼,輕哼一聲:「那會兒你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話?」
當時她不知道蔚寧就是被自己刪掉的陪玩老闆,蔚寧也沒提。
「我只是好奇你的反應,想知道你會不會有一丁點心虛。」蔚寧挑了下眉,直直地看著陶灼,「但你的心理素質比我想像中強太多。」
「俗稱,臉皮厚,是吧?」陶灼笑嘻嘻地湊到蔚寧跟前,咧著嘴笑。
一副「你能拿我怎麼辦」的得意模樣。
蔚寧確實不能拿她怎麼辦,只能貼過去,親了這得瑟的傢伙一口。
這個吻輕輕落在陶灼翹起的嘴角,像蓋章似的,帶著甜蜜的縱容。
陶灼頓時笑得眼睛都快要看不見。
像個傻子。很快樂的小傻子。
為什麼會有人笑起來這麼有感染力呢,讓人忍不住跟著一起笑。
蔚寧捏了捏陶灼的腮幫子:「笑得跟朵花兒似的。」
「什麼花?」
蔚寧想了下:「太陽花,暖洋洋的。」
陶灼卻搖了搖頭:「我覺得是霸王花。」
蔚寧好奇地挑了下眉。
「霸占你心房的那種霸。」陶灼一本正經地說。
蔚寧:。
陶灼仰起臉,沒有心虛,只有自豪:「是不是覺得土土的?」
蔚寧忍俊不禁:「你知道就好。」
「但你明明聽得很開心嘛,這說明什麼,」陶灼歪了下腦袋,「說明你也很土。」
蔚寧:「嗯,因為今天沒在遊戲裡吃土。」
今晚三局蔚寧玩的都不是吃土打野。
陶灼沒想到這都能聯想到遊戲上,到底誰才是遊戲腦啊。
她收起毛巾,然後問:「三局打完是不是比平時累?」
蔚寧看著她,笑得彎起眉眼:「你看我現在有一丁點累的樣子嗎?」
「沒有。」陶灼道,「姐姐太厲害啦,再來三十場都不是問題。」
蔚寧嗯哼一聲:「所以,有獎勵麼。」
陶灼:……
這女人真是精力充沛,可怕得很。
見她臉都紅了,蔚寧好笑道:「你想哪兒去了?」
「什麼哪兒這兒,我沒想。」陶灼板著臉道。
蔚寧:「什麼都沒想?」
陶灼重複:「沒想。」
「噢。」蔚寧看了她一眼,語氣漫不經心,又帶點兒譴責,「才在一起三十二天,就已經不想我了。」
陶灼:?
她微笑:「想想想,比想吃飯想睡覺想打遊戲還想。這是像呼吸一樣不需要刻意強調的事。」
蔚寧又捏她臉:「不錯,越來越擅長哄人了。」
「在遙遠的以前,某人被我哄還會不好意思嘞。哪像現在……」陶灼撅了撅嘴,然後低下頭,在蔚寧肩上不輕不重地啃了一口。
蔚寧笑:「現在怎麼了?」
陶灼沒說話,只是專注于欣賞自己啃出來的牙印。印子很快消失了,她又去扒拉蔚寧別的地方。
左耳垂上的那顆小痣,陶灼已經垂涎它許久了,每次都親不夠。她輕輕地吻上去。
蔚寧:「想玩?」
「你不是說要獎勵?」陶灼輕哼。
蔚寧淺淺一笑:「嗯,我要。」
左手變得不安分,貼到腰間,輕輕一按。陶灼一軟,抓住蔚寧的手:「別累著你這尊貴的手了,我可不想變成戰隊的罪人。」
「沒事。你快。」蔚寧說。
陶灼:?
「大概就四分之一局排位吧。」
陶灼:???
她氣得在這人的嘴巴上咬了一下。
蔚寧止不住地笑。
陶灼直接按著她重重地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