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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利夏對於他的消息很是上心,幾乎稱得上是「秒回」:【我十三歲的時候,在三十年前】

綏因的「謝謝」兩個字還沒發出去,埃利夏的視頻邀請便出現,綏因猶豫了一會兒,點擊接聽。

那張俊美至極的臉出現在屏幕內,只是面上滿是混雜著雨水的紅色血水,甚至眼睛裡也有一點,否則如何解釋他泛紅的眼眶和面無表情的臉?

埃利夏望著他的模樣,只猶豫了一瞬間,便迅速交代現在的戰況:「傷亡慘重,現在木族不知道發什麼瘋,也在搞內訌,我在戰場呆了一會兒,蒂斯特曼明顯不對勁,這根本就沒辦法贏!」

她的語速越來越快,到最後幾乎是吼出聲,並非是給綏因出氣,而是面對這樣的敵人,如果連綏因都會失敗,那她們呢?

捫心自問,埃利夏並不絕對自己能在這群瘋子手裡討到什麼好處,她們依賴高科技,可是高科技對這些病毒一樣的分裂體根本沒有半點用處!

說句扎心的話,能將他們轟成碎渣的高科技甚至能稱得上是他們的助力!

「會有辦法的,」綏因從未像現在這樣冷靜過,他看著埃利夏,目光森冷但面容溫柔,他一如既往地掛上假面笑道,「我要讓祂後悔遇見我。」

——只是給人的感覺格外陰惻惻,埃利夏下意識反問:「什麼?」

綏因搖搖頭,只讓她聯繫仍在前線的什托等蟲,掛斷通訊之前又留下一句:「等我。」

通訊掛斷。

埃利夏深吸一口氣,身邊的雅姆湊上來滿臉的擔憂,只是她什麼話都沒來的及說便被埃利夏徑直打斷,對方只扔過來一串亂碼:「軍用頻道連結蟲族,這個頻道——配合他們的行動。」

一軍艦的女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滿臉嚴肅卻又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現實。

她們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能明白什麼叫「唇亡齒寒」,什麼叫「命運共同體」,明明千百年前的族內性別戰爭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

雅姆不語,只是接過那串亂碼轉身回到操作台上,在那幽幽冒著藍光的操作台上,十指翻飛,三分鐘後,僵硬的翻譯器的聲音傳來——「這裡是什托,聽到請回答。」

戰場回無限拉長時間和空間,像是鈍刀子割肉,又給你浸泡點鹽水,刺痛,痛到神經麻木但清晰無比,這並不是綏因對戰場的定義,但是大多數生物對戰場的看法。

罕見的是,綏因終於能給理解這樣的感受。

他來到地下室的門口,那個黑漆漆的冗長通道,直通他的密室,迷失的盡頭是滿牆的文檔和中央一張桌子,桌子上只有一枚放在孵化器內精心呵護的卵,旁邊放著一枚鑲著紫色晶石的戒指。

他一腳踏入,正好對上了鏡子裡的雄蟲,隔著一段距離,他能清楚地看到那張冷靜、冷漠的臉,和喉結上那顆突兀的小痣。

第87章

綏因慢慢那走到鏡子面前, 伸手摸著鏡子裡的雄蟲的臉,沉默著嘆了口氣。

事到如今,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這一局他輸得很徹底——如果拋棄這個種族那當然不會有什麼危險,但問題就在於那該死的能量球算準了他捨棄不下這個世界。

曠日持久的戰爭不會兩敗俱傷, 只會讓那些蒂斯特曼的反叛部隊存活,剩下的?

全部為這片宇宙陪葬,至於那些反叛軍,他們會和這個世界一起活到世界的盡頭, 也許化作一灘水也許越分裂越多, 最終給這個世界陪葬。

綏因一點點想著,開始伸手抽取自己的能量——這是唯一真正能夠殺死他的辦法——將身上的能量全部壓縮一點不剩下,只有這樣才會讓他的生命處於無能量運行的狀態從而被判定死亡。

這一點也很有趣,因為主神無法干涉規則的判定, 也就是說, 這樣狀態下的綏因在主神那裡是「死亡」狀態, 但是實際上呢?他可以通過之前埋下的錨點回到時間線的開始並隨意進行干涉。

這也是綏因並不將主神放在眼裡的原因。

連規則都左右不了, 又怎麼能說自己是神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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