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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稀記得木斯托是你的病患吧?拉曼·倫納德醫生,你到底幹了什麼?」綏因將披風拽起,優雅地坐到椅子上,再從拉曼的手中接過法扎伊。

拉曼點頭,甚至有閒心撩了撩自己的頭髮,半開玩笑道:「不是你把他送到我身邊的嗎?」

綏因笑著打趣,「你還真是道德敗壞。」

拉曼回敬一句:「你也沒見得道德高尚到哪裡去。」

「好了好了,小【天使】,拜託你讓你家【教皇】今晚加點班,薩法爾那邊再跟進一下,蟲就送到……嗯,我先想想。」

「行,你想好了告訴我就行,木斯托最近閒得很。」

「那我……」綏因剛想報出地點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一股灼熱的視線,很明顯的窺探視線,他猛地回頭,街角只快速閃過一個身影,一縷銀白色的髮絲消失在街角。

他想他知道是誰了。

綏因話鋒一轉:「我回去了,玩的開心——對了,用你官方帳號聯繫我。」

「好的,冕下。」拉曼朝著他淺笑。

望著綏因離去的背影,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木斯托回家時給他講的那幾個八卦。

議長和元帥,嘖嘖嘖。

八卦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也不完全算得上胡編亂造。

「走吧法扎伊,回家找你雌父。」

「fa!」

……

綏因刻意拖延了些時間,航行速度降到最低,進門的時候月亮已經高懸在天邊了。

客廳里沒有人影,綏因來到臥室門前,進門前站在二樓俯瞰客廳,哪裡有些怪但他又說不出來,便不再去想。進門只看到床上一個鼓起的小包,不用猜都知道是戈菲。

他勾起唇角,自顧自洗漱去了,沒有驚動他。

躺在床上,感受不到時間溜過,夜裡寂靜無聲,房間內的窗簾大開,淒冷的月光照亮一小片天地,綏因倏地感受到身側細微動靜,他睜著眼,背對著戈菲保持綿長呼吸,這樣一來自然也就看不見身後猙獰的骨刺和閃爍的螢光。

戈菲悄無聲息地坐直了身子,擬態化的長甲落在綏因的耳後,距離他也不過一寸而已。

難以描述這樣的畫面,真空中無聲舒展的藍紫色翅膀,伴生骨刺堅硬泛著寒光,戈菲手中握著一管針劑,長達十厘米的銀針正對著綏因的頸椎,距離近到手抖一下都能直接插入,空氣中兩道沉穩的呼吸此起彼伏,兩雙眼睛,一雙仿若烏黑漩渦盯著窗戶透進來的月光,一雙如傳聞中神秘邪惡的惡魔盯著獵物。

綏因靜靜等待著他的下一個動作。

第8章

他等了很久,戈菲靜靜地坐在他身後。

他也不知道自己背後如今是個什麼狀況,而他也並不是很喜歡讓系統過多參與他的生活。比起一成不變的日子,戈菲到來後的日子更為有趣一些,更別提裡面還夾雜著幾分輕易能夠喪命的誘惑——刺激的生活。

綏因在心裡數羊,數到一千八百五十隻的時候,身後的雌蟲才有了動作,他表面上沒有動作,實際上精神力早已處於亢奮狀態,原本纏繞在小腿上的尾勾也在悄無聲息間撒開,露出尖刺。

要來了!

尾勾繃得很緊,與陰影融為一體,蓄勢待發。

下一秒,一具略帶涼意的身軀貼近了他,戈菲將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伸出手摸著他的下頜。

綏因下意識扭過頭和他對視,眼中的清明做不得假——完全不像是被吵醒的人。

哦豁。

「綏因……」

戈菲側臉墊著他的左手靠在他的手臂上看他,嗓音有些沙啞,深邃的眉眼擋住那雙眼讓他捉摸不透這隻雌蟲此時的心思,雌蟲念叨著他的名字,有些黏黏糊糊的。

「怎麼了,大半夜不睡覺。」

他翻了個身,任由戈菲跪在他身邊,趴在他的胸口。

有些事情心照不宣,成了雙方心中的秘密,綏因沒有問為什麼戈菲沒有動他那聰明腦子,戈菲也沒有問為什麼綏因沒睡著還任由他舉起屠刀——即使屠刀並未落下。

戈菲盯著他。

「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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