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她手上這串還剩三顆,也不好給他吃她剩下的,揚手準備喊採薇再買一串,被人拉到路邊的小巷子界牌後,一個閃神,嘴唇便被人含住,輕輕嘬了一口,嘗到了清甜的味道,唇齒微張將她的唇含的更深,舌尖也試探著伸進來吮吸她嘴裡殘餘的糖分,孟古青聽到少年輕微的吞咽聲,稍稍往後縮了一下,卻被人得寸進尺追著過來親。
親完之後,拉著她上了一家大酒樓的三樓,應該是早就定好的雅間,隔絕外面的吵鬧,窗扉微開,夜風清涼,帶路的跑堂點完菜出去後,孟古青屁股沒挨到凳子,又被人捉住禁錮在懷裡,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她就看見他清幽深邃的眼睛,睫毛很長,挺翹像一把小刷子,整個眼睛單獨從他臉上拎出來都非常漂亮,精緻比畫上的還美,這麼美的眼睛卻將她牢牢盯著,裡面跳動著的小火苗有著愈演愈烈的架勢,孟古青真的心驚了。
也是真的懷疑上一次他說的『從沒有親過任何人』這句話的真實性,沒有接觸過女人的男人會一上來就抱著她親個不停嗎?從房間的一個角落到另一個角落,從門後到窗邊,他的手下帶著她的丫頭們上來之後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卻什麼交代都沒有。連她這個待了不到十年的之魂都知道時下男女大防的嚴苛程度,男女在一起之前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一步,是會被所有人唾棄的,尤其是女人,受到的約束天生就比男人多得多。
他會不知道嗎?再怎麼肆無忌憚,事關終身大事連一句話都沒有?又或者,他是不是覺得她是趙東臨的廢后,男女之間該經歷的事情早就經歷過了,跟她就可以省下那一步了?孟古青不想這樣想蕭朔,可他就是這樣做的,回去的路上,她再不肯跟他兩個人待在前面的馬車裡,沉著一張俏臉擠到兩個丫頭坐的後面的車子。
採薇跟扶桑正興高采烈討論今天的出行,就見她們娘娘一言不發坐了上來,後面還跟著黑臉的世子。採薇已經從扶桑那裡知道娘娘跟蕭世子認識的事情,今天突然帶她們出來是有點出乎意料,或者說有點不合規矩,但她們是高昌長大的女孩子,高昌人在男女關係上本來開放,篝火節的時候看對眼的年輕男女一起鑽小樹林的都有,現在一起出遊有什麼呀,她們當然也會守口如瓶。
而且蕭世子對娘娘還挺好的,接著出來玩了半日,一直跟前跟後,買了許多東西,又請她們去最好的酒樓搓了一頓,她剛才可是跟小二打聽了,人家酒樓一頓飯三百兩銀子,放在鄉下窮苦人家,可以豐衣足食過十年了!吃完逛完又準備將她們好好送回去,怎麼轉眼的功夫,就鬧了矛盾?採薇跟扶桑對視一眼,「娘娘……」
沒等到娘娘說話,旁邊一道冰冷的視線就射了過來,採薇頓時一個激靈,還是扶桑輕輕踢了踢她的腳尖,福至心靈連忙改口,「郡主,你怎麼過來啦?」
孟古青扭著臉看向窗外,誰也不理,蕭朔那臉色,真的很有下一瞬就拆了馬車的架勢,冷冰冰的語調道:「下去。」
兩個丫頭都不敢動,看著這個又看看那個,實在是車外少年的視線太恐怖了,忍不住動了動,手立刻就被拉住了,順著一看,娘娘兩隻手一邊拉了一個,臉沒有轉回來。兩個丫頭都好愁,卻見車外那一身黑衣的高挑少年忽然從護腕里抽出一把小小的匕首,刀刃處銀光微閃,一看便削鐵如泥,匕首在他指尖很靈活翻飛了一圈,猛地釘在車門上,發出令人戰慄的嗡鳴,「再不走,我就換一種方式『請』了。」
媽呀,她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不要這樣嚇人,不過就是鬧點矛盾,有必要動刀子嗎?當初皇上跟她們娘娘吵架生氣,都沒有拿兩個丫頭怎麼樣過,採薇跟扶桑也是第一次認識到蕭世子的冷酷跟翻臉無情,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小媳婦狀溜到前面去了。
蕭朔這才慢條斯理頂著車裡人的怒目而視坐了進去,這一路兩個人都不說話,到了禁苑牆根底下,孟古青沒再犟著,任由他抱著她跳過去。但是抱著的人並不打算將她放下來,順勢將她按在樹上,目光落在她的臉上,隔得太近了,彼此呼吸相聞,她有一種預感,她再不說話,他又要吻她了,畢竟他的視線已經露骨地將她『吻』了一遍了,輕聲道:「放開我。」
「你在生氣。」為什麼?蕭朔想不明白,除了她,他從未接觸過其他女人,所以無從了解,毫無研究,他又一向是個隨心所欲的性子,做事完全由著心來,從來不會考慮別人怎麼樣,今天特意帶她出去,就是想她開心,然後……他的目的達到了,但沒有想到會惹她生氣,這在意料之外。
孟古青終於抬頭看向比她高很多的少年,他眼裡明晃晃的疑惑,難道真的沒有接觸過別的女人,不明白她生氣的點?但要她直白說出來也有點困難,這種事情她已經上過一次當了,之前告訴趙東臨她要的是身心唯一,是為了逼他知難而退,結果他反而迎難而上,將她拖下水去,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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