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熱熱的.jpg
眼睛裡好像也有什麼熱熱的東西在往外流。
有的人看起來好像還活著,但其實已經死了。
就此醒來,還是繼續裝暈,這是個問題……
只有大公主又驚又奇,語氣里還有點譴責:「歲歲,你真不害臊,怎麼在這兒尿尿!」
這麼多人看著呢!
裝暈的承恩公:「……」
圍觀眾人:「……」
賢妃眼前有點發黑,心里涌動著好幾種情緒,動作倒是很快,一把捂住了女兒的嘴,小聲囑咐她:「別說話!」
大公主很委屈:「唔唔唔唔!」
她也沒說錯呀!
先前皇長子對著承恩公發難,就有人去知會聖了。
等聖上過來,見到的就是茫然的群臣,倒地的舅。
仰著下巴,嘴角瘋狂上揚、好像霸道龍王的兒子。
還有旁邊坐著的神色躊躇的賢妃,以及臉色更古怪的女兒。
殿內一片寂靜。
大公主鬱郁地叫了聲:「阿耶!」
聖上招了招手,叫她過來,而後單手摟著女兒的脊背,隨意道:「怎麼啦,仁佑。」
大公主就有點不高興地道:「歲歲真不害臊,剛剛當眾往承恩公臉上尿尿,我說他,阿娘還不許我說!」
聖上:「……」
賢妃:「……」
滿殿的圍觀群眾:「……」
重點搞錯了吧,公主!
問題在於皇長子當眾尿尿嗎?
在於他尿尿的地點不太對吧?
聖上都不由得宕機了幾瞬。
而後他叫阮仁燧:「仁燧,你也過來。」
阮仁燧挺胸抬頭,似乎若無其事地看著他,只是停在原地沒動,而是很警惕地問了句:「不會打我吧?阿耶。」
聖上:「……」
聖上被他給氣笑了,笑完之後,倒是真的點了點頭,說:「不打你,過來吧。」
阮仁燧就理直氣壯地過去了。
聖上這才問他:「怎麼回事?」
阮仁燧就說:「他也太猖狂了,人在宮裡邊還沒個忌諱,借醉裝瘋,什麼話都敢往外說,還罵賢娘娘呢!」
他一抬下巴,一歪頭,活脫兒學到了德妃的樣子:「我就是看不慣他這副輕狂樣!」
想了想,又往承恩公身上扣了個大帽子:「一點為人臣的本分都沒有,還敢等著阿耶你這個外甥去給他磕頭呢!」
承恩公聽他誇大其詞,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再裝不下去了,一骨碌坐起身來,憤怒不已道:「我不是,我沒有——這句是你自己說的!」
朱少國公和韓少游離他最近,這會兒承恩公猛地坐起身來,臉上還有不明液體順著臉頰往下流。
兩人不約而同地又往後退了一步,察覺到對方的動作,心有靈犀地對視了一眼,頗有些同病相憐。
阮仁燧聽他如此言說,反應倒快,立時便道:「那你現在馬上給我磕一個!」
承恩公實在拿他沒辦法,只能求救似的去看聖上:「陛下,你看他……」
賢妃在旁,躬身請罪:「妾身沒能規勸皇子,實在有罪……」
又不咸不淡地說承恩公:「皇長子還是個孩子呢,才幾歲大,大過節的,你跟他計較什麼?一點長輩的樣子都沒有。」
承恩公臉上這會兒還濕乎乎的呢,聽這個女兒拉偏架,登時怒從心起,幾乎就要破口大罵的時候,忽的想起來這是在御前,終於緊急剎車,給忍住了。
賢妃並沒有同聖上解釋之前的經過。
承恩公說的那些下流無恥的話,她沒法原封不動地給複述出來,如此一來,反倒會減輕他的罪責。
她不說,聖上就會去問殿中省在此的內侍,對方知無不言,相較於她,便要方便多了。
事實也正如她所想。
聖上聽了事情原委,不由得微微皺一下眉,而後向承恩公道:「舅父也有了春秋,行事怎麼還是一點章法都沒有?」
承恩公很委屈,頗覺憤憤:「陛下,人非聖人,孰能無過?我也是無心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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