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笙歌倒想知道,這個蕭沉柝到底憑什麼,能讓薛司晨覺得她與自己相像。
蘇棋領命:「是。」
說完此事,沐笙歌的注意力放到了南離的秋獵一事上。
「距離秋獵還有近兩個月的時間,離皇這就已經從御都出發了?」
加上在鎖雲山逗留以及返程的時間,這得幾個月不理朝政啊。
要是她母皇敢如此放縱,父後能從獵場上將人薅回去批摺子。
真悲催,幸好她不是皇帝。
蘇棋對此也是不屑一顧,「是啊,探子傳的消息,說是離皇覺得她平日裡甚少出宮,想要藉此機會沿途看看治下百姓過得如何,才提前這麼早就出發。」
沐笙歌詫異無比:「離昕雖然才登基一年多,但她也十八了吧,她對自己的國家就這麼沒點數嗎?」
她這一看不要緊,銀子流水般地花出去,大半進了貪官的口袋不說,看到的也不過是敗類們提前準備好的安居樂業。
她都不如直接向北沐借一借她們安排在南離的探子,還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蘇棋聳肩攤手:「誰說不是呢。」
沐笙歌只覺荒唐,搖了搖頭,將信件收好。
許久未見自家殿下的蘇棋忍不住詢問道:「殿下,你之前不是潛伏在喬家軍嗎,怎麼突然來昭蘇城溪山了?」
沐笙歌言簡意賅,「剿匪。」
「剿匪,溪山土匪……是說青橋寨嗎?」
沐笙歌看了她一眼:「你知道?」
「刺情司有她們的情報,青橋寨和南離其她那些官匪勾結,搜刮民脂民膏的草寇不一樣。」
沐笙歌來了興趣,「哦,怎麼說。」
蘇棋回道:「青橋寨寨主寇顏是原武林世家寇家的人,因為家中的鍛造秘技被人覬覦而遭了禍,如今只剩她一人。」
「青橋寨其餘的幾位當家也或是因家中生變,或是遭人迫害,被逼無奈之下才落草為寇。」
「但她們平日裡只劫過路的商人,若是奸商就大宰一筆,普通商人則是交個過路費即可。」
「她們還將搶來的錢財分給了山腳下的村民,給她們建了宅子,是伙義匪,易畫還在想能不能將她們招安到北沐。」
沐笙歌挑眉問道:「你確定,因為見色起意就要劫走阿葉的人,是義匪?」
蘇棋:「???」
「我靠,易畫只說了寇顏好色,沒說她如此喪心病狂男女不忌啊!」
沐笙歌微笑著看向她,蘇棋後背陡然間升起一股涼意。
蘇棋嗓音弱了不少:「殿下我我說錯什麼了嗎?」
少女臉上笑容更盛,卻不達眼底,語氣輕飄飄的:「沒有,你說得對,寇顏的確喪心病狂。」
蘇棋鬆了口氣:「那招安一事,您看?」
「再說吧。」
不管怎麼說,這是阿葉想剿的匪,還得看看阿葉到底想怎麼做。
這個態度……
蘇棋心中暗暗為青橋寨點了個蠟。
第54章 不要老是亂改他的劇本啊!
「殿下您以前不是最不愛管閒事的嗎,東宮裡的事都沒見您插手多少,怎麼這次還有閒心來剿匪了?」
沐笙歌調整了下自己額上的髮帶,待會兒可得把人往薛司晨那邊引了,得注意點。
「不是我想,是他想。」
蘇棋瞭然大悟:「哦,又是那位阿葉是吧。」
沐笙歌動作頓了一下,琥珀眼眸微微晃動,不知想到了什麼。
「其實不僅僅是他想管這事,我亦想讓他看看,虎.騎營之外的南離,到底是什麼樣子。」
一向自封為殿下解語花的蘇棋又開始不懂了。
沐笙歌也不需要其她人懂。
阿葉是一個頗具有理想主義的少年,雖有時也快意恩仇,但或許因為他從小生活在一個擁有健全法治的國家中,他同樣認同律法,尊重律法。
這並不是說不對,但是在這裡,恐怕經不起他耗費幾年的光陰,去向南離的律法為棠溪雁討一個公道。
若他執意,將來即便是撞得頭破血流,也未必能如常所願,只會被強硬地磨去一身的稜角。
要麼,玉石俱焚,要麼,像如今的薛司晨一樣被潑滅血性。
而這,是沐笙歌萬萬不想看到的。
少年人雖擁有一腔熱血,但又何必浪費,她自有她的辦法全他心意,但她不想等她做完一切後,他卻因為對南離的歸屬感,而對她心生怨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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