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雖說沒醉,但那香桂酒後勁好像還挺大,她都沒克制住自己親了阿葉好幾回,所以腦海中久遠的記憶會產生偏差,也是正常的對吧?
沐笙歌心下自我安慰著,手上卻是蠢蠢欲動,又悄悄將夜葉的被子掀起一角,面色變得極其古怪。
阿葉原來胸前的弧度就只有她的一半大小,她還曾用豐胸湯來報復他給自己吃胡蘿蔔的事,可沒想到當那兩團白布被取出來後,那不大的弧度竟縮水了三分之二!
沐笙歌忽然又覺得自己記憶可能沒錯,路以墨和夜葉說的就是同一個詞。
可是……還是不對啊,或許阿葉就是發育不良,所以才想要塞兩團布呢。
那個boy到底是什麼意思?
事情的真相似乎就在這上面。
沐笙歌忽然後悔起來,若是她也過了路以墨說的那什麼六級,此刻的難題恐怕會迎刃而解吧。
只是現在,相隔千里,她人又在喬家軍,便是想問也問不了路以墨。
嘶,沐笙歌還是頭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事。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
掀開被子一角的沐笙歌手指攥緊,微微向上揚起。
被子下的少年逐漸露出光滑的肩膀,白皙的小臂,以及那勁瘦而又纖細的腰身。
掀到一半的沐笙歌深吸了口氣,就一眼,她只看一眼,若阿葉有小小葉……
「好涼快的風呀。」躺在沐笙歌腿上的夜葉突然睜開了眼,看著將被子掀起的沐笙歌,迷離的雙眸中充斥著濃濃的疑惑,聲音茫然,「你要幹嘛?」
沐笙歌的手像是被燙到一樣忽然鬆開,被她抓著的被子向下落去,砸了夜葉一臉。
「啊!」
夜小葉不滿地叫出了聲,將蓋在臉上的被子掀開,側身壓著一邊的被子,又用小臂夾住另一邊,將脖子以下的部位都裹得密不透風,嘟囔道:「你不要鬧了,快睡覺。」
沐笙歌:「……」
她現在心情十分複雜,無處安放的手敲了下自己的額頭,幽幽地嘆了口氣。
她剛剛到底在想什麼?
阿葉的衣服都脫得差不多了,她若是再將他的被子掀開,要是風一吹讓他著涼了可怎麼辦。
再者說,趁著阿葉醉酒偷偷看他的身子,這是她堂堂皇太女應該幹的事?
她就算不自詡正人淑女,也不想干如此無恥之事啊!
「阿葉?」沐笙歌輕喚了一聲,她心中疑亂頗多,想著看能不能從醉酒的夜葉這裡套出點話來。
但夜葉只不情願地應了聲,哼唧道:「唔,好睏~」
沐笙歌心下一酥,再多的疑慮此刻都壓不下她對他的憐愛,嗓音溫柔,「困就睡吧。」
她仰頭靠向了牆,吐出一口濁氣,在一片安靜中緩緩平復自己混亂的思緒。
過了好一會兒,她將抵在額頭上的手緩緩拿開,從衣襟中取出了一封厚實的信件來,拆開了封口的火漆私印。
這是今天在天椒肆中蘇棋給她的,兩人碰面的時間不長,蘇棋便提前將這段時間查到的東西寫下來,可以讓她慢慢看。
十來張信紙,其中寫了爻殺劍的下落,棠溪家獲罪的全部過程,以及棠溪家未被滅門之前的情況,其中還包含些許御都如今的局勢。
枕著她大腿的少年睡覺不太安分,總是不舒服地翻身,沐笙歌一手撫著他的脊背哄他安睡,一手拿著信件,借著房中微弱的燭光認真查看。
蘇棋已經派人將爻殺劍從御都皇城裡盜了出來,但沐笙歌不能就這麼直白地還給夜葉,還得有個契機才行。
另外陷害棠溪一家的背後主使,喬梒果然脫不了干係,可其中牽扯的,竟還包括南離太后蕭氏一族。
「南離。」沐笙歌攥著信紙冷笑一聲,「我還是高看你們了啊。」
時間太少,關於此案蘇棋查出來的東西尚不算詳細,不過有關於棠溪家的細況,她卻是完完整整地寫了五頁之多。
沐笙歌在看到這部分的時候,神情舒緩許多,見已安穩睡去的夜葉一呼一吸間檀口輕啟,似有什麼晶瑩的東西順著他的唇角流下,她不禁笑了出來。
「阿葉莫不是夢到了什麼好吃的?」
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幫他擦乾淨,末了曲指颳了刮他的鼻樑,頗有些惋惜地說道:「棠溪夜若是北沐人就好了。」
這樣,她便能更早地遇到阿葉,並光明正大地以自己皇太女的身份與其相遇相知。
想到這兒,沐笙歌忽而微微蹙眉,又覺得不對。
若不是生在南離,棠溪雁似乎也不會被人構陷,生出此事,她的阿葉或許也就不會到來,她想要的是夜葉又不是棠溪夜,即便他在北沐又有什麼用呢?
可遲早有一天,阿葉會發現她並非孤苦無依的沈歌,若他介意她北沐皇太女的身份可怎麼辦?
沐笙歌看看手上寫滿了秘辛的信紙,又看看腿上睡得乖巧的夜葉,目光幽深閃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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