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兒瞪大了眼,「哇,你怎麼敢直呼叔叔名諱的啊!」
夜葉:「……」
他突然發現,這位哥們兒問題有點多。
所以,還是讓他也先暈一會兒吧。
「唔你干……」
世界終於安靜了,夜葉歇夠了之後看向歪在榻上的少女,單手捏著下頷,目光落在她的鎏金面具之上。
突然好奇,這麼個強勢霸道又性子惡劣的女孩兒,究竟長什麼樣子呢?
她有好多地方像沈歌,也不知道容貌像不像。
夜葉猶豫著朝前伸出右手,卻在觸及面具之前停了下來。
總感覺這樣不太好呢,她也沒幹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人家是來玩樂的,他為了教訓喬洛擾了她的興致,這才有後面的事。
他下藥是為了脫身,但若下藥後又掀開人家的面具,窺視她刻意遮擋起來的容顏,那就有點沒品了不是。
再說她都沒一定要掀他的面紗。
就這樣吧,大家誰也不認識誰,過了今日,走出這尋芳樓,江湖不見。
想通了的夜葉及時收手,回到棠梨閣換上自己原來的衣服和斗笠,翻窗離開了尋芳樓。
喬洛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現在也沒辦法套她麻袋了,而且都已經午時末了,沈歌怕是都等久了,他可得快點趕過去。
尋芳樓內,紫檀浮雕榻上的少女忽而睜開雙眸,坐起之後伸了個懶腰,唇邊勾著一縷淺笑,右手拂過她的鎏金面具。
阿葉還真是個正直又善良的好姐妹啊。
雖說她的面具有機關,除了她以外無人揭得開,但他臨時收回手的動作卻讓她無比意外。
「蘇棋。」
房樑上跳下一個身輕如燕的錦衣女子,「殿……少主。」
「那個喬洛,解決了?」
「解決了,她看打不贏我就先跑了,我按照那位阿葉……姑娘的自言自語,在她回去的路上從背後給她套了麻袋,又打了一頓後將人吊在了百妙閣之外。」
「那個位置隱蔽,按照時間,最早也得明天才能有人發現,亦或者她藥效退散,自己逃脫。」
「還不錯,查到他為什麼要對付喬洛了嗎?」
「還沒有。」蘇棋搖了搖頭,「不過有一點,喬洛中的好像是玄陰粉。」
「玄陰粉?路二黑用過的那個?」
蘇棋點了點頭,「是,二小姐說那是萬花島中的秘藥,這位阿葉應該和萬花島有關係。」
沐笙歌捻了捻指尖,垂眸思索道:「萬花島,南離中的萬花島中人,商陸?」
蘇棋不解:「商陸又是誰啊?」
「棠溪家主君,棠溪雁的正夫。」
蘇棋大驚:「這……棠溪君人居然是萬花島的人?我怎麼沒聽說過啊。」
「路二黑慣愛查這些秘辛。」沐笙歌輕笑一聲,「她府上不是有一個萬花島的醫師嗎,她早把島中的事情套了個七七八八,商陸就是其中之一。」
蘇棋:「原來如此,所以那位阿葉也許是和棠溪家有關係?不過不對啊,棠溪一家不是都死了嗎?」
沐笙歌漫不經心地說道:「誰知道呢。」
短暫的沉默過後,蘇棋猶猶豫豫地開口:「少主啊,有一件事,我不知該說不該說。」
沐笙歌抬眸,朝她勾了勾唇,清淺聲音透著絲絲沁涼,「那就別說。」
蘇棋:「……」
「別啊,我得說啊!」
沐笙歌覷她一眼,「那還問什麼問?」
蘇棋蹲下來邊給她捶腿邊討好地說道:「這不是想跟您客氣一下嗎。」
以往被她伺候慣了的沐笙歌感受著腿上落下的力度,不禁回想起了剛剛被阿葉按摩時的美妙滋味,有些嫌棄地推開了她的手。
「別按了,還沒阿葉按得好。」
被推開的蘇棋表情呆滯,眼神無比受傷。
她的殿下!居然!嫌棄她了!
那個阿葉到底是什么小妖精啊!
不甘心的蘇棋氣急敗壞地說道:「我剛剛就想說了,您對這位阿葉的態度是不是有些不對勁兒啊!」
她在踏入尋芳樓之前,還以為自家殿下來了一趟南離後開了竅,開始近男色了,誰知道她近的居然是女色啊!
雖說那位阿葉扮成了小郎君,但殿下明顯知道他不是啊,可她還是又調戲人家又讓人家跳舞,活像個欺負小郎君的紈絝女。
還因為他而嫌棄她!
沐笙歌挑眉,「有嗎?」
蘇棋重重點頭:「有啊有啊!二小姐都沒您這樣的,您真的沒覺得異常嗎?」
讓她這麼一說,沐笙歌坐直些許,捻動指尖的動作停了下來。
要說喬家軍中有趣的人也不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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