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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君再舞一曲吧。」

夜葉:「?」

一杯酒等於一支舞?誰教她的等價代換啊!

還有,剛剛讓俏兒調音樂已經拖延很長時間了,她現在怎麼還不暈!

他之前用山里野兔試藥效的時候,明明沒這麼慢啊!

沐笙歌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心下暗笑。

她體內有著從父胎帶出來的蠱毒,致使額角留有紅痕,雙眼難以夜間視物,卻又給了她抵抗其它任何毒素的能力。

區區摻了迷魂散的酒,對她來說還真跟玩一樣。

夜葉只當是人比兔子的抵抗力要強些,想著再怎樣一會兒也該發作了,隨著俏兒的舞曲再次響起,他無奈地又跳了起來。

一舞又畢,沐笙歌得寸進尺地喝了第三杯。

夜葉:「……」

最後一次!藥效總該發揮了吧!

然後第四杯,第五杯,第六杯……

跳舞是個力氣活,這麼幾次跳下來,夜葉漸漸累得香汗淋漓氣喘吁吁,最終由站著舞變成了跪著舞。

跪在蓮花台上的少年郎舞裙散落,雙膝分開,心慵意懶地向後坐去。

舞衣半褪至肩,又微微滑落到臂彎,順著嶙峋深陷的鎖骨往下,那片皮膚泛著明艷的紅,幾許汗珠滾落,軟綿綿的身姿里潛藏著引誘的味道。

夜葉都有點不想起來了,搖不動了他換成了慢舞,目光迷離得如同剛走出山林的小妖,帶著點慵懶勁兒的動作卻越來越誘人犯罪。

沐笙歌剛還想著到此為止,眼見這一幕卻又鬼使神差地舉起了酒杯。

「姑娘!」

扛不住了的夜葉連忙出聲,他喘得不行,有些缺氧的大腦轉動著,企圖用正當的理由勸她放下那杯酒。

「別喝那麼多了吧,小心肝。」

帶著喘.息的微啞嗓音滲進沐笙歌的耳朵里,她端著酒杯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面上浮起興味盎然的神情。

「小心肝兒?」

沾染了酒液的瀲灩聲音模糊在喉嚨里,尾音微微上揚,像是撩人的弦,使得夜葉大腦有瞬間的空白。

下一秒他就狠狠吸了口氣。

沒有兒化音啊!

他是讓她小心肝臟!

啊,他為什麼要說這種意味不明的話!

跳舞怎麼還把他腦子跳沒了!

「姑娘,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叮噹一聲脆響,沐笙歌手中的酒杯突然滑落,那隻好看到宛若畫出來的手無力垂在榻邊。

少女雙眸闔起,像是睡著了的模樣。

夜葉原本都有點不抱希望了,沒想到藥效發揮得如此突然。

話還沒說完的他張著嘴靜候了一會兒,見她確實沒了動靜,終於狠狠鬆了口氣,撐著蓮花台站了起來。

彈曲都彈累了的俏兒有些茫然地看著這一幕,問道:「她怎麼了?」

夜葉實在是累了,沒有了拘束的他大刀闊斧地坐在腳踏上,手肘搭在分開的膝蓋處,單手扇著風。

「喝那麼多,應該醉了。」

俏兒看夜葉的眼神越發奇怪,「你……」

他剛剛在蓮花台上不是這樣的啊!

那個妖嬈的小妖精模樣呢!

「不對,你到底是誰啊,我以前都沒見過你,還有你為什麼穿我的衣服!」

夜葉:「……」

少年臉色緊繃,一本正經地回道:「我是尋芳樓的秘密武器。」

俏兒:「?」

徐叔叔果然暗中藏了人嗎!

夜葉:「你這件衣服多少錢,我賠給你。」

俏兒:「這不是錢不錢的事,這件舞衣……」

夜葉:「雙倍。」

俏兒沒有一絲猶豫:「五十兩。」

夜葉:「……」

一件衣服怎麼能那麼貴,他從通天崖爬上來後穿的衣服都沒有超過兩百文的!

「我現在沒那麼多,這樣,我下個月再給你行不。」

俏兒嘁了一聲,「沒錢你說什麼。」

夜葉:「要不我給你打個欠條?」

「那行吧。」俏兒傲嬌地揚了揚脖子,「我可以給你時間籌錢,不過你要教我剛剛的舞。」

夜葉隨意地揮了揮手,「不用我教,徐鸞過兩天應該會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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