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葉:「啊,這個……」
他不能脫啊!
「嗯,還有這事,三妹你害羞?都是女人不至於啊。」愛湊熱鬧的天添調侃道。
「我……那個……我不會掀被子了,我保證!」
眼見著他腦袋上的呆毛好像又有立起來的趨勢,沐笙歌唇角抿著笑意。
「你睡著了哪還有什麼保證,還不是說掀被子就掀被子。」
夜葉:「我……」
「就是,睡著了誰還控制得了自己。」天添故作嚴肅地說道,「三妹你不能這樣,姐妹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坦誠相待。」
「裹這麼嚴實確實很不對勁兒,不會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薛司晨也來了幾分興趣。
夜葉有些羞憤:「你們一定要這樣嗎?」
沐笙歌選擇懷柔,用那雙蜜糖色的眼睛委屈地看向他,「要知道,阿葉每天掀被子受苦的可是我。」
天添就直接多了,「當然要了,快脫快脫。」
薛司晨沒說話,但眼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就連已經躺下的古霜都半坐了起來。
夜葉:「……」
夜葉深吸一口氣。
他是男孩子,男孩子最重要的特徵又不在上面,呼,放鬆,別慌,會糊弄過去的。
夜葉視死如歸一般地解開自己的衣帶,外衫脫落,接下來是中衣,圓潤的肩頭隨之顯現,白如皎月。
沐笙歌靠牆而立,凝實的目光落在夜葉胸前裹著的那一層布上,心臟的跳動忽而加快些許。
墨綠色的抹胸襯得他周圍肌膚越發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是緊實的肌肉,腰倒是格外的細,好似一隻手就能握住一般。
他微微垂著頭,脖頸之下的鎖骨微陷,昏黃的燈光在其上打出曖昧的光影。
等等,曖昧?
沐笙歌眼神有瞬間的慌亂。
大家都是姐妹,她怎麼會想到曖昧呢?
「這不是還不錯嗎,除了胸小了些,不是我說,三妹,營養不良的是你才對吧。」
夜葉仰天一聲長嘆。
完了,他不乾淨了!
嗚嗚嗚,他是被逼的。
沐笙歌費力收斂起自己的心緒,視線在同樣脫了衣服準備睡覺的薛司晨和天添身上略過。
心臟跳動得正常了。
不對,這不正常。
*
夜色漸沉,營房裡的燭火已經盡數熄了,沐笙歌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她躺在天添和夜葉之間,儘管中間都隔著些許距離,並不擁擠,她卻覺得心中燥極了。
視野里一片漆黑,少女的耳力變得更加敏銳,右手邊傳來細小的窸窣聲,像是用小錘子在她的心底敲出了一個缺口,異樣的情緒汩汩而出。
夜葉覺得有些悶,從被子裡露出頭來,翻身向左,借著窗邊的一縷清淺月光看清了少女的側顏。
她闔著雙眸,唇瓣微抿,一手置於身前,睡得端正又規矩。
不愧是女尊界土生土長的人,白天時只覺得她是個憂鬱少女,睡覺的時候倒是平白生出一股又颯又沉的御姐氣質。
夜葉枕著一隻胳膊,腮幫子鼓來鼓去,有些懊惱自己這幾天的行為。
說了要把姐妹當兄弟處,他扭捏什麼呢。
越是這樣露的破綻就越多。
脫個上衣而已,他就是太把女尊世界裡的女人當女人,才會如此羞澀收斂。
呼,夜葉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心中強調著。
她們把他當姐妹,他就要把她們當兄弟。
兄弟之間勾個肩搭個背,看個腹肌比個身材,這不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了嗎。
夜葉在思考自己要不要滾過去一圈,裝作睡著了的樣子大刀闊斧地將手腳往她身上一搭,用以展現女子的不拘小節。
他要徹底拋掉扭捏和嬌羞的人設!
沐笙歌的敏銳程度遠超常人,她察覺出一直有抹視線落在她身上,許久都不曾消失,長而卷翹的睫毛如蝶翼般輕顫了下。
身邊的響動似乎更清晰了。
阿葉在朝她移動!
沐笙歌莫名緊張起來,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滿腦子都是燈滅之前所看到的鎖骨,肩頭,以及墨綠之下的微小弧度。=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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