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添都氣笑了:「你管骨藍荊叫普通佩劍?」
薛司晨將劍拍到她面前,震得桌子都晃了晃,「贗品。」
天添:「?」
「假的?」古霜蹙眉說道。
薛司晨:「骨藍荊失傳六十多年,我薛家上哪去尋,如今朝野中仿名劍的多了去了,不過一把假的骨藍荊,看看你們這沒見識的樣子!」
天添面色尷尬起來,古霜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夜葉見話題總算是脫離了棠溪家,不著痕跡地鬆了口氣。
唯有沐笙歌抱著雙臂揚了揚眉,目光意味深長,「你說這是假的?」
薛司晨不悅點頭:「是。」
沐笙歌:姐妹,你是在懷疑誰的眼力?
有趣,不管薛司晨是謊稱這把劍是贗品,還是她真的以為這把劍是贗品,都有點意思。
還有阿葉,她剛剛看得很清楚,薛司晨說起棠溪雁的時候,他的指尖不自覺捏緊,眉頭也擰了起來。
儘管只是一瞬間的變化,但就是這本能的反應,暴露了他對棠溪家格外的在意。
對於棠溪雁一事,沐笙歌以前只有惋惜,可現在,她卻升起了一點興趣。
聽說,離皇是因為在棠溪府找到了棠溪雁與北沐皇女的書信,才認定棠溪雁叛國的。
北沐皇女。
呵。
她的那幾位好姐姐啊,野心似乎的確都不小。
沐笙歌輕捻指尖,眸底流過耐人尋味的細碎流光。
「行吧,我道歉,我不該說你走後門。」
天添沒有半點扭捏,薛司晨卻哼笑一聲過後便不再理會天添,復又坐了回去,背對著眾人。
「嘿,我就不愛跟大小姐打交道,古霜夜葉沈歌你們看看她!」
古霜也沒理她,沐笙歌在想自己的事,唯有夜葉聽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識地應了一聲。
天添一拍雙手,突然想起來了什麼。
「對了夜葉,我們剛剛說要義結金蘭對吧,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我們今天就把這事給辦了。」
夜葉:「!!!」
現在就是後悔,他為什麼要應那麼一聲啊。
「走走走,蒼天在上,黃土在下……」
「等等,太草率了吧!」
「不草率啊,跟我結拜你吃不了虧上不了當,姐妹兒我人品有保證,你放心,不信你問古霜。」
「別信。」
天添:「……」
「你怎麼還拆我台,信不信我把你的秘密曝光出去!」
沐笙歌目光幽幽地看著她:「什麼秘密?」
古霜幽幽地看向天添,威脅道:「想死?」
天添莫名感覺脖頸一涼。
「算了算了,姐妹一起來結拜不,我叫天添,他叫夜葉,你叫沈歌,沈和笙聽起來也差不多,這既天天夜夜,又夜夜笙歌的,都是緣分,一起來吧!」
夜葉:「……」
沐笙歌:「那你覺得,是前者緣分高,還是後者緣分高呢?」
天添摩挲著下頷思索了一下,怎麼感覺這位姐妹的問題有點危險呢?
感覺脖頸更涼了。
「其實也不一定只有夜裡才能聽歌不是,白天也可以啊,天天笙歌也很美嘛。」
沐笙歌:「……」
這人好像腦子有點問題。
都讓她有點無從下手了。
「別磨蹭了,報下年齡,我十九。」
天添的身上莫名帶有一股極強的感染力,夜葉不自覺地說道:「十八。」
像是報數一樣,沐笙歌也跟了下去:「十六。」
「十九。」這道聲音來自古霜。
天添給了她一個上道的眼神,她走到薛司晨身邊,戳了戳她後背,陰陽怪氣道:「最後一次機會了啊。」
薛司晨拔劍出鞘,龍吟一般的響聲嚇得天添瞬間收回了手。
「十七。」
天添哼了一聲,「那就這麼定了,我老大,古霜老二,夜葉老三,大小姐老四,沈歌小五,蒼天在上,黃土在下,今日我五人結為異性姐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這樣的早晚被人打死,我可不想給你陪葬。」
天添:「…薛司晨!你再這樣我先打死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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