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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天添,天空的天和添彩的添。」

女子快步走到夜葉面前,扣住了夜葉的肩膀搖晃起來,神情激動。

「姐妹,緣分吶!」

第8章 今天的脖子怎麼老是感覺涼颼颼的?

「奇妙的緣分值得尊重,姐妹我們義結金蘭吧!」

夜葉:「啊,啊?」

夜葉被她那過分的熱情驚得倒退半步,眼神里透著迷茫。

不是才剛認識,怎麼就要結拜了?

這進度條吃火箭了?

與此同時,窗下傳來一聲浮冰碎玉般的冷嗤:「有病。」

夜葉瞳孔又震了一下,新室友這麼不友好的嗎?

不會還搞寢室霸凌吧!

夜葉默默朝沐笙歌身前擋了擋,繼而看向當事人。

挨了一句罵的天添似乎並沒有生氣,臉上依舊帶著笑,她像是看出了夜葉的不解,開口解釋道。

「她叫古霜,我倆老鄉,她這個人有點毛病,說話就這樣,你以後就知道了,別介意啊。」

天添說完後又看向了窗下的女人,眉梢揚起,「怎麼著啊,看到我有新姐妹嫉妒了?放心,姐妹兒不會忘了你的。」

人如其名,冷淡如霜的女子像是翻了個白眼,「滾。」

清冷的視線繼而落在夜葉和沐笙歌兩人身上,古霜略微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好。」

夜葉:「?」

這是……在問好?

好高冷。

不過只要不搞霸凌就好。

「兩位好,還有最後一位……姐妹,不知怎麼稱呼?」

「薛司晨。」

女子身披綺繡,頭戴玉冠,正坐在四方桌前旁若無人地擦拭著自己的佩劍。

銀色長劍上刻著荊棘紋路,翻轉時劍刃處隱隱泛著幽藍暗光,劍柄如白骨一般,頂端垂著冰藍色的劍穗。

「名劍第九,骨藍荊,我記得這把劍好像已經失傳幾十年了。」

沐笙歌脆聲開口,這一句話將幾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我去,骨藍荊,是我知道的那個骨藍荊嗎,七十年前鶴軒前輩以一敵十,都是同等高手,一劍下去卻九死一傷的那把骨藍荊?」

古霜:「廢話。」

天添十分無語地看了她一眼:「那麼令人激動的事,你這話就很容易讓人掃興知不知道。」

「不知。」

「……」

薛司晨看向沐笙歌,傲然的神色間充斥著一抹上位者的審視,目光銳利。

沐笙歌坦然視之,唇邊帶著淺淡的弧度,眸光平靜如湖。

那一刻,薛司晨從她身上感受到了一縷似是而非的相似感。

這種相近甚至是蓋過了她的氣場,讓她本能地升起來了點敵意。

夜葉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目光之間的交鋒,舉手問道:「這是名劍第九,那前八個都是什麼啊?」

天添驚訝道:「這你都不知道,排名第一的是南離傳國之劍坤陽,被供在御都太廟之中,是當年南離太宗的佩劍。」

「第二的是北沐鳳天劍,二十年前沐皇便是拿著此劍打下的北邊江山,一統北境十三族,使其歸漢,又與我們南離劃下了南北界限,使天下兩分。」

「第三是崑崙山天璣劍,第四是二百年前楚國明皇所鑄的驚鴻劍,已經失傳,第五是華山凌霄劍。」

「第六……第七是逍遙派扶搖劍,第八是萬花島綠竹劍。」

夜葉:「怎麼不說第六?」

天添的神色黯然許多:「第六……」

「窩囊,有什麼不敢說的,第六是棠溪雁的爻殺劍。」

薛司晨冷冷開口:「棠溪雁被下獄之後,爻殺劍隨棠溪家的所有財產一起充了公,現如今不知道在哪位權貴手裡糟蹋。」

「誰窩囊了,我是痛心!」天添大聲反駁道。

「痛心?痛心什麼,棠溪雁私通北沐?」

兩人針鋒相對地嗆起聲來,天添也譏諷地冷笑一聲。

「我是痛心棠溪將軍明明為了南離鞠躬盡瘁,卻被潑上如此污水,你不是從御都來的嗎,你有本事在這指桑罵槐,怎麼沒本事在皇城前替棠溪將軍喊一聲冤啊!」

薛司晨惱羞成怒,拍案而起,「你……」

「停停停,大家別吵架啊!」

夜葉連忙打斷情緒越來越激動的兩人,極其無語地看向她們。

「明明都是為棠溪家打抱不平,怎麼自己人還內訌。」

天添站到了夜葉身邊:「誰跟她自己人,人家是御都來鑲金的大小姐,隨身佩劍都是骨藍荊,輕而易舉就進了虎.騎營,我就一區區山野小民,可不敢比。」

薛司晨怒道:「天添!你在內涵誰,我是從御都來的,但我進虎.騎營靠的是自己,這也不過是把普通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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