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不过是一空空帐房,再假装营地松散,将王氏军骗进来,演一出请君入瓮的把戏。
“围之,杀之!”
从城上和王氏营地都能看见,那敌营上空升腾的浓烟,这是夜袭成了!
信号一出,王氏营门、城门打开,从中跑出准备好的兵马,前去敌营三面围剿。
越靠近敌营的路面上,不知道为什么散落了不少的稻草。
王琥闻到了一股火油味,一开始还以为是从敌营中传来,却不想是马蹄脚下踩着的稻草。
“不好!”
咻咻咻,一阵阵火箭雨,落在稻草上,轰的一下子窜起一片火海。
火蛇立即从王氏兵的鞋底攀爬窜起。
啊啊啊,皮肉被炙烤的剧痛使得王氏兵慌乱的拍打,倒地翻滚,反而火势更猛。
再加上一阵阵箭雨,砰砰砰的石块在王氏兵上空射杀,砸下。
而此刻呢,郑跤趁着王氏营地空虚,谋算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要夜袭!
他这个夜袭,还是借着假冒王氏兵马的样子,这还要多亏了前来袭营的王载。
不光送来了王氏兵制的甲胄,还有他的通行复牌,轻易扮作攻进了空虚的营地,一把火烧着了王氏粮帐。
王琥好不容易突围出了火圈,一看自家营地上空汹汹火焰,噗的一口鲜血喷出,晕厥了过去。
“将军!将军!快撤。”
慌乱的王氏兵匆匆逃进了城门,大军折回营地,已经不见那放火之人的踪影,火势汹涌,根本扑灭不了。
这场大火整整烧了一夜,天亮还在烧,营地里的帐篷都付之一炬。
好在扎营的地方较为空旷,不是什么密林,要不然火势更加不可控制。
灰烟浓郁,呛得咳嗽,王氏兵经过一夜抢救,每个人灰头土脸。
除了疲倦还有士气低迷,这场夜袭,这场大火折损了他们近五万人马。
嘭!茶具被狠狠扫落,王禅听到这份军报,气得站立不稳,几欲晕厥。
“阿父,气大伤身。”
嫡子王承祜扶着父亲坐下,劝慰。
“阿父,荆州并非我王氏一家的,眼下为何只有我王氏,心急火燎的填进去这么多兵马!
阿父,不如将我王氏要让琅琊县献给北面逆王做投名状的意思,传到某些人耳里。
那些人自然就坐不住了,到时候,便是我王氏说条件的时机。”
“呵,看王禅和王氏那副品性,倒戈投诚的事,也不是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