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解乌从容一笑:“净房多远,臣妾摆了屏风,室内有痰盂,就在屏风之后。”
“不……”赵宴缓缓睁大眼睛,紧接着就被南解乌抱了起来。
赵宴不敢相信南解乌真的会这样对他。
“陛下为何这副表情?又没有别人。”
南解乌的声音此时犹如话本里专门用美□□人的吃人妖怪,“陛下,这里只有臣妾。”
只有他。
赵宴心里忽然出现了方才问题的答案,那快的让他捉摸不住,可又无力思考。
“贵妃,”赵宴求他,“不要如此、不要看着孤——”
南解乌看着他绯红的眼睛,突然觉得更有意思了。
他转过身去,却又在赵宴放下警惕后吹起口哨来。
……
赵宴又哭了。
和之前的哭法一模一样,他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地流,手指攥着放在膝盖上,这次却没有裤子给他抓——是了,南解乌没给他穿裤子。
南解乌转身看到这样的场景,沉默一会儿,顿时觉得自己作恶多端。
母妃死亡没让赵宴哭,被打断双腿没让赵宴哭,塔郸侵略没让赵宴哭,磨难只会让强者更强或者变态。
可南解乌明显不属于那种磨难,赵宴被南解乌欺负,就实打实哭了两回。
南解乌并无悔意,他甚至还觉得自己玩得不尽兴,不过还是选择给了赵宴一条裤子穿。
皇帝陛下近日的问题解决了,就把贵妃赶了出去。
这一赶,就是两天。
两天的时间足以改变许多,南解乌知道赵宴正在亲自监修新型火铳,便没有去打扰,而是自己甩鞭子逗白起玩。
他玩豹子,又玩沈言深,还把各个直觉惹他不起的大臣都玩了一遍,最后留了赵宴这个最好玩的,准备今晚就去找他。
上次给他治疗那事,005给出了它的检查报告:【你似乎是对的,赵宴的前列腺没有太大的问题,而且身体年轻,处于易受孕期,激素有波动很正常。】
话虽如此,赵宴可是发了好大的火,直让他滚出去,这辈子都不要再回来。
南解乌:“那陛下的腿怎么办?”
赵宴看上去想用瘸了的腿踹死他:“不用你管!孤瘸一辈子算了!”
南解乌还想再为自己辩解,赵宴直接叫暗卫进来,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窗户甚至焊死。
也不知道现在消气了没有。
南解乌拍了拍腰带上的灰尘,手里拎着鞭子,腿边跟着白起,哼着轻快的歌就到了赵宴的屋前。门外侍卫本该如往常那般目不斜视,他正要进门,被高越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