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高越的表情不是很对劲,额头甚至渗出汗水,“您现在……最好不要进去。”
南解乌:“为何?”
高越咽了咽口水,汗水甚至一路滴到了下巴上:“因为……”
回答未完,南解乌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年轻女子黄鹂般清脆动人的笑声。
“陛下这珠子可真漂亮!”
年轻、女子、独处、一室。
南解乌眯起了眼睛,握紧了手里的鞭子。
脚边的白起瞬间腰背隆起,作出攻击的姿态,尾巴哒哒地拍打在地上。
“高越,本宫数三声,你最好让开。”南解乌道。
高越身躯僵硬地闭上眼睛,小声道:“贵妃娘娘,您用鞭子抽属下两下,属下好交差。”
南解乌说抽就抽,鞭风凌厉地打在高越的手臂上,高大的侍卫长被抽得惨叫连连,倒地不起。
这动静自然也被室内之人所知晓,南解乌丝毫也不掩饰,跨过高越佯装昏迷的躯体就大步往里走。
白起气势汹汹地跟了上去。
入屋,只见一美丽女子身着北方民族服饰,跪坐在赵宴对面,面色惊异地看来,又被南解乌手中的鞭子和白色巨兽吓得一哆嗦。
而赵宴竟下了轮椅,坐在镶嵌龙头的主位上。此时见到南解乌,面具透不出表情,只有嘴唇如往常一般抿紧,仿佛并不赞成他的到来。
南解乌也不客气,用鞭子指着女人:“她是谁?”
“塔郸族族长的三公主。”赵宴言简意赅道。
“哦,送来求和?”南解乌道,“都送到家门口了,还要求和?没这必要吧?”
“我不是来求和的!”那女子站起来,叉着腰和南解乌对视,又被他的脸所惊艳,脸色微红道,“我是来劝你们投降的!”
南解乌不想理她:“此女脑子有病,陛下还是早日将她逐出山安坝为上。”
赵宴:“孤……”
那女子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瞪大眼睛:“你才有病呢!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凭你长得这么美吗!”
南解乌微笑:“你自己滚出去还是本宫让白起咬死你?”
“你!”女子生气了,“你们庆朝宫妃什么素质……”
谁知这话出口,刚刚还好说话的赵宴先黑了脸:“孤的贵妃还不容你这般污蔑,下去!”
女子跺了跺脚,终究不敢说什么,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又被侍卫们抓住,带入了另外一间房中。
南解乌盯着赵宴,赵宴捂着额头,听见贵妃不冷不热道:“陛下不给臣妾一个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