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的葡萄。
南解乌想了想,倾身靠近赵宴,将葡萄喂进他嘴里,赵宴即刻便咬了,似乎早就等着这一遭,嘴唇无意识含了含他的指尖。
甜到掉牙。赵宴心想。
不过,若是贵妃执意喂他,他倒是不介意勉为其难吃一口。
南解乌便回去又剥了一颗葡萄,又要放进自己嘴里,发现赵宴不吃饭,还是在盯着自己。
和自己的葡萄。
大馋小子,想吃不会自己剥啊?
南解乌觉得赵宴怪怪的,哪里都怪,便装作没看见,把葡萄塞进自己嘴里吃了。
赵宴眸光一暗,这才拿起桌上的碗筷,开始用起膳来。
……
晚上。
南解乌忽然道:“陛下,臣妾今日清点宫内财产,听闻宫中有一豹房,是陛下平日休闲娱乐之处,不知是否可带臣妾前去一观?”
赵宴顿了顿,“你一女子,去那地方做什么。”
南解乌的鞭子在手心里点了点,发出“啪啪”的响声,赵宴喉结滚动,被抽打过的部位隐隐作痛。南解乌道:“陛下去得,为何臣妾去不得?”
赵宴仍然坚持道:“不可。”
那地方太过血腥残暴,是他欲望不得以发泄的排解之处,赵宴并不想让南解乌见到他面具下的另一面,哪怕双方心知肚明,揭开面具也需要勇气。
南解乌蹙起眉头,显然有些失望。璎珞在头上晃动片刻,若轻波荡漾,忽而道:“若是臣妾能够伺候好陛下呢?”
没等反应,他上前一步,蹲在赵宴面前。手掌忽然按上,赵宴浑身一震,握紧横梁,又去看周围的小侍。在场众人无不垂头,装作不会呼吸的死人,一眼也不敢乱瞥。
赵宴已服用过汤药,只觉燥热,那物却无更多动静,一时又是着急。
南解乌勾起唇角,自下而上地望着他。他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什么话、什么承诺都说得出口。
“去内室。”赵宴急促道,“只要伺候好孤,孤什么都答应爱妃。”
南解乌轻轻笑了一声。
纱帘被急快地掀开,婢女们羞红着脸退下。南解乌只脱了外袍,相比之下,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那身高贵的龙袍,却被垫在了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