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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槐望著班主離去的背影緩緩地關上了門,然後將耳朵靠在門上,確認人已經走遠後,快步走到梳妝檯前,手指在台下移動了幾下後,打開了一個暗格,裡面裝著一包藥粉,「對不起義父,我真的做不到……」想起以前和嚴深相處的日子,大家一同在孤兒院互相扶持,一起學習交流,一起生活的時光,他真的做不到,他沒辦法傷害對方,傷害對方所愛的一切,香槐的眼神黯淡了幾分,然後將屋內的火盆點燃,毫不猶豫地將東西扔了進去。

於沉月一個人坐在書桌前,手裡拿著書,卻沒有一點讀下去的心思,此時嚴深推門而入,一言不發地直接將他抱了起來,「做什……唔……」於沉月剛出聲,就被對方吻住了雙唇,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貼近對方,癱軟在對方的懷裡,任由他將自己抱上了書房後面的床鋪,「別……孩子……」於沉月小聲地叮嚀著,不敢去看嚴深的眼神,嚴深靠近他的脖頸,毫不留情地咬上他的耳垂,緊接著一路往下,親上了他的腰窩,「我想,你不會想讓我現在停下來的,對吧?」

「哪有……」於沉月紅著臉,手漸漸抱緊了對方的雙臂,「你……你慢一點……小心孩子……」嚴深在他耳邊發出一聲輕笑,接著扯下了一旁高高掛起的床帳……

睜開眼,眼前不再是自己剛剛夢中所在的書房,於沉月滿頭大汗地坐起身,他咽了咽口水,雙手捂住自己止不住泛紅的臉,又是這種夢……他已經不記得這段時間自己做過幾次了,一次比一次羞人,從一開始單純的親吻,現在竟然變成了……

「月兒?」嚴深的聲音讓於沉月嚇了一跳,轉頭就看見對方在黑暗中幫他點燃了燭火,屋裡變得明亮起來,也將他的窘態呈現在嚴深的面前,對方看著他有些失神的模樣,關切地伸手想摟他入懷,可於沉月想起剛剛的夢,自己現在渾身是汗,裡衣黏膩地貼在身上,便搖著頭拒絕了對方,嚴深滿臉擔憂地坐在他身邊,輕聲問道,「怎麼了?又做噩夢了?」

「沒,不是……不是噩夢……」於沉月抱緊了自己的被子,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嚴深見他出了一身汗,神情還帶著些許恍惚,便吩咐門口的金珠打了盆熱水,準備幫他擦個身子,誰知這件小事,對方居然也要自己一個人做,不讓他插手,「我自己來就好,你先出去。」於沉月強硬地接過對方手裡的東西,向嚴深下達了逐客令,「一會兒好了我叫你,你才許進來。」

「可是你自己擦不到後背,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嗎?」嚴深放緩了語速,擰乾了盆里的帕子,溫柔地幫他擦拭著臉頰,於沉月猶豫了,但最終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嚴深沒辦法,將乾淨的裡衣放在了他的手邊,「我就在門外,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就喊我。」

於沉月自己一個人細細地擦拭著身子,看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逐漸變得柔和,可想起剛才的夢,不免又侷促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人了,竟會連夢裡都想著那樣的事?

嚴深回屋的時候,於沉月正背對著自己,顯然一副睡著的模樣,他輕笑了兩聲,準備將對方換下的衣物交給下人,沒想到手一翻,卻在其中發現了意外之物,他腦海里想起之前自己詢問薛苓的話,明白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他沒有出聲,只是微笑著回到了於沉月的身邊,伸手摟上了他的腰,在對方的後頸處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吻。

第二天,於沉月以為嚴深會追著他問個不停,畢竟自從自己懷孕後,對方就對他更加的關心和照顧,沒想到這次他卻什麼都沒說,於沉月的心口一陣發悶,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昨晚自己表現的一切也顯得那麼矯情,他開始覺得後悔,好像有巨石壓在他的身上,讓他難以呼吸,喘不過氣。

一直到晚上,嚴深幫他泡完腳,端著盆走了出去,他一個人躺在溫暖的被窩裡,靜靜地等對方回來,眼裡仍帶著化不開的難過。

「你想談談嗎?」嚴深看著被子裡的人那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伸出手撫上對方的臉,「沒關係的,你知道我從不逼你,不想說可以不說。」

回答他的,是對方短暫的沉默,搖曳的燭火映照著他們相視的臉龐,終於,於沉月低聲說道,「昨晚,我沒做噩夢。」

「我知道。」嚴深接著他的話說了下去,「我知道你做了一些不能明說的夢。」

「你……你是怎麼知道……」於沉月有些緊張地拽緊了被子,嚴深注意到他的動作,面色如常地抽出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掌心,「昨天換下來的衣物里有你的褻褲,我便猜到了。」

沒想到懷孕真的會對人影響這麼大。嚴深心疼地握緊於沉月的手,明明已經成親兩年,明明他們已經如此的熟知對方的一切,之前在外面的時候,他們也是那麼的親密,現在卻因為一個夢而覺得羞恥,甚至過了一天,對方看上去還是無法釋懷,「沒關係,我問過薛苓,都是正常的,懷孕的時候也會有這些需求的,甚至有可能還會比平時更需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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