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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沉月迷迷糊糊地,聽到動靜後強忍著困意睜開眼,緊接著伸出一隻腳,用腳趾去碰嚴深的背,對方此時在床邊剛脫下外衣,那不安分的大腳趾一下就溜了進來,點在嚴深的脊椎骨上,他的腳雖還帶著一絲暖意,但趾頭仍被嚴深的體溫燙了一下,感覺到對方的觸碰,嚴深轉過身去抓,於沉月沒防備,被他逮了個正著。

「越發淘氣,從哪裡學的這些,剛才不是還困得厲害嘛。」嚴深嘴上這麼說,臉上卻不惱,把那隻露在外面的腳塞回了被子後,自己鑽了進來,伸手抱緊對方,在懷中人的臀上輕輕地拍了一下,於沉月被他的動作激地渾身一顫,不敢再放肆,嚴深摸著他的長髮,柔聲細語地威脅道,「再不聽話,就莫怪我懲罰你了。」

「皇上。」皇宮裡的一切似乎都和一年前一樣,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同,或許從來都不會有什麼不同,北麟帝和往常一樣批閱奏摺,看不出悲喜的臉上在聽到對方的聲音後不自覺地皺起了眉,趙喆走到北麟帝的身邊,低沉著聲音在他的耳畔說道,「冷宮裡那位,又鬧絕食了。」

「又鬧?」北麟帝拿著筆的手停頓了一瞬,眼底露出一絲寒光,沒想到安靜了這麼多年,嚴深剛回來一年就開始變得不安分,正好嚴深找他想出去遊歷一番,自己權衡之後便同意了,刺客一事還沒找她清算,知道自己不會讓她這麼輕易地去了,所以才鬧了一回又一回,「把她身邊的宮女太監都換了,找兩個老練的嬤嬤看著,若再絕食,就把飯菜換成米粥,直接給她灌下去。」

第61章 身孕

白峰山的山腳, 三匹快馬在林間疾馳,為首的白馬鬃毛隨風飄蕩,馬蹄聲若擂鼓, 快而有力地敲擊著地面,揚起一陣塵埃,驅散了林間的薄霧。

「好馬兒。」於沉月坐在馬背上, 左手緊握韁繩, 右手再一次拍了兩下身後的人, 「阿深, 我都說了不用,你非要和我同騎一匹馬,現在你的身子過於僵硬, 稍有不慎就會摔下去。」

嚴深僵直著身子, 臉被風吹得生疼,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苦笑起來,抱住於沉月腰肢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再次縮緊,原來他的本意是怕對方控制不好, 自己坐在後面,萬一摔了還能幫他墊個背, 誰知現在自己倒成了累贅, 「月兒你騎術高超, 為夫自愧不如, 我會抱緊我的夫郎, 絕不會掉下去的。」

「那你可抓緊了, 我要加快了, 等到了到山下的鎮子便好, 你再堅持一會兒。」說完, 於沉月用腳踢了踢馬肚,再一次加快了速度。

「公子的騎術越發嫻熟,只是可憐了坐在後面的王爺。」金珠望著白馬的身影漸行漸遠,在文昌的身後暗自偷笑,一轉頭就看見善榮和文壽在另一匹馬上鬥嘴,自從出來後,他們二人之間的矛盾好像越發變多了,明明以前在王府的時候並未如此,她輕輕拍了拍文昌的後背,對方關切地回過頭來詢問,金珠用眼神示意他朝身邊二人的方面看去,「早知道他們在馬背上也能吵,上馬前我就和善榮換了。」

文昌聽她這樣說,反而不贊同地搖搖頭,表示兄弟間就是這樣,越吵感情越好,讓她放寬心,不必理會他們,「況且文壽是男子,你還是跟著我比較好。」他和金珠相處這麼久,知道她是個大大咧咧,有話直說,沒什麼心機的直爽性子,但有些事還是要避諱些,不然王妃也會怪罪她的。

到了鎮口,於沉月主動將嚴深扶下馬,看著對方驚魂未定的樣子發笑,嚴深捂著麻木的腰,沒好氣地輕敲了一下對方的腦門,本還想再多說兩句,但見其他人已經跟了過來,便閉上嘴作罷了。

鎮子雖小,但還算熱鬧,鎮上的百姓都彼此熟悉,見他們是生面孔,遇上的人都會忍不住和他們多聊幾句,善榮渙散著步伐走在最後,用手搓了搓發堵的鼻子,文壽沒好氣地湊過來,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誰知他晃晃悠悠地竟然一副快要摔倒的樣子,文壽連忙伸手扶住對方,「沒事吧?」

「頭有點暈,可能剛才在馬上受了風。」善榮用手按了幾下太陽穴,但症狀並沒有緩解,反而愈發的嚴重,嚴深發現了他的異常,走到身邊撫上他的額頭,掌心傳來不尋常的溫度,應該是有些發熱,「先回客棧,文壽你去醫館找個大夫過來,幫他醫治。」

善榮的病不算嚴重,大夫簡單的把過脈後,幫他開了副藥,接著和嚴深他們囑咐了兩句,醫館派來的大夫是個女子,穿著粗布麻裙,兩鬢斑白,有些年紀而未施粉黛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細紋,她語氣溫柔,待人和善,眼裡透露出醫者的仁愛,嚴深沒想到這樣的小地方居然有女子可以學醫,他不由地想起薛苓,明明身在京城,一身的醫術卻因為是哥兒,所以成為太醫的道路走得那麼艱辛,不免高看了眼前的女子幾分,「多謝大夫,不知可否幫我的夫郎也診一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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