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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秦小將軍叫沉月來,所為何事?」於沉月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沒想到秦奕見他這樣,臉上顯出幾分慍色,他放下手中的東西,一步步逼近對方,「於沉月,今年你生辰已過,太傅可有給你尋個好人家?」

「此事與你無關。」於沉月見勢不妙,快步朝著門口走去,秦奕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逼迫他看向自己,「我以為你知道我的心思。」

「什麼……你在說什麼?」手腕傳來的疼痛讓他無法思考,秦奕沒有任何準備放開他的架勢,像拎一件物件一般將於沉月甩到了軍中專門用來休息的木榻旁,於沉月的後背一陣鈍痛,想撐起身子,卻發現右手的手腕已經疼得動彈不得,「你想幹什麼?」

「你說幹什麼?你都十八了你會不懂這些?」秦奕當著於沉月的面解開自己身上的鎧甲,「正好,既然你不懂,那我就教教你,別擔心,疼是正常的,哥兒就是硬骨頭,比不得女人。」

「秦奕,你敢……」於沉月忍著疼痛站起身,看了眼離自己有些距離的門,忍不住高聲喊起金珠的名字,卻不曾想沒有任何人進來,秦奕朝門口瞥了一眼,嘲諷似得笑起來,「看來你身邊伺候的人不怎麼樣嘛,沒事,你們兩人一起,我也打得過。」

說罷,他朝著對面的人撲了過來,於沉月側身躲過,朝門口奔去,卻被秦奕用剛剛的蘋果砸中了小腿,一下子摔在地上。

身上的人很重,於沉月用盡全身的力氣都推不開,他側過頭,看著剛剛秦奕用來削蘋果的匕首掉在了地上,沒有任何思考的時間,於沉月拾起匕首,朝著秦奕的背劃了過去。

「後來,好在秦叔叔來了,原來是金珠在之前就聽到秦奕的話,覺得不對勁,就跑去訓練場找秦奕的父親來幫忙。」於沉月說著,鬆開嚴深的手,攤開自己的手掌,「當時,我嚇得手都在抖,那一刀劃得不深,但還是弄得我滿手鮮血,他們理虧,不願意將事情鬧大,秦叔叔當著我和爹爹的面,狠狠用鞭子抽了他一頓,這幾年他只有過年的時候才能回京,等到祭天結束後就會離開。」

「原來如此。」嚴深聽完這些,對眼前的人更生出幾分憐愛,他親了親於沉月的眉心,將自己的頭靠在對方的肩上,「沒事了,都過去了,難怪月兒會害怕,不過現在一切都不用擔心,有我在你身邊,我會保護你。」

「我知道,我知道有你。」於沉月揉了幾下對方的腦袋,繼續說道,「你也要注意,我怕他找你麻煩。」

「不會的,我不會讓這些事情發生的。」嚴深又靠近了些,用自己的臉去蹭對方的臉頰,「說起來,你之前提到韓秋殊姐姐的事情,聽說那個男的挺爭氣,榜上有名,已經向父皇求娶韓家的女兒了。」

「真的?那韓秋容算是苦盡甘來了。」於沉月想起上次韓仁立那張臉,就莫名地想笑,「想來皇上賜婚,韓丞相不答應也不行。」

「是的,所以要麻煩月兒從庫房裡選一件合適的賀禮,我親自送進宮,讓五弟他們交過去。」嚴深透過窗戶觀察著外面越下越大的雪,想必停了之後,會積起厚厚的一層,行動肯定不便。

於沉月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外面的雪確實很大,想起雪停後的景象,忍不住發問,「等雪停了,我們去玩雪吧。」

「玩雪?」嚴深回過神來,懷裡穿著單薄的人此時正一臉期待地望著自己,他裝作不明白對方的表情,一臉戲謔地說道,「你覺得你的身體,可以玩嗎?」

「可以的。」於沉月坐起身,眉宇間沒了剛剛的虛弱和難過,長發順著肩膀滑落,落到嚴深的手臂上,嚴深用手拾起一綹長發,用發梢撓了撓對方的鼻尖,「真的可以嗎?」

「我……」於沉月心虛地摸著發癢的鼻尖,明顯底氣不足,將放在腿上的湯婆子塞到對方的懷裡,有些心虛地側過身去,「反正,以前爹爹都……都允許我玩,而且自從你回京後,我就按照你的吩咐天天喝藥了……總之,你不同意我從今天起就不喝藥了……」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態度倒是異常地堅定,嚴深笑著從後面抱住他的腰,隔著裡衣親了親對方的肩胛骨,「小壞蛋,是不是說謊了?等於太傅回來,我肯定要問個清楚,順便再向他告狀,說你諱疾忌醫,看他怎麼收拾你。」

「你才不會。」於沉月轉過頭,毫不客氣地戳穿他,「你才不忍心看我被爹爹訓斥呢。」說完,不由嚴深解釋,掙脫開對方的手臂,鑽回了被窩。

嚴深知道自己拿他沒辦法,於沉月縮在床上,整個人抱成一團,他隔著被子拍了兩下對方的臀,果不其然於沉月驚得露出腦袋,嚴深抓住機會捧起對方的臉,咬了一口於沉月的下唇,答應了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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