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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深回來的時候,文昌正押著一個中年人,於沉月站在一旁,正和一位自己不認識的人交談,那人一張精緻的娃娃臉,帶著些不成熟的稚氣,眼睛占了整張臉的大半,靈動地就像森林裡剛出生的小鹿,可嘴上說起話來卻一點不吃虧,喊著叫著要報官。

「這人賣假藥材騙人!被我戳穿了就想跑!還好公子出手相助,不然讓你跑了!」

周圍的人聽見聲音,漸漸涌了上來,幸好此時文壽帶了官府的人來,結束了這場鬧劇。人群散去,那人這會兒才平靜下來,向於沉月道謝,「多謝公子,要不是公子出手,那人就跑了。」

「不必客氣,是他功夫好,我只會些三腳貓的本事。」於沉月說著指了指身邊的文昌,絲毫沒注意到身後拿著糖葫蘆的嚴深,卻因為他這句話眼睛瞪得溜圓,原來月兒會些拳腳功夫?自己居然都不知道,回去自己定要好好詢問一番。

「公子謙虛了,我叫薛苓,想和公子交個朋友。」薛苓?聽到這個名字,嚴深反應過來,他就是薛太醫家的那位哥兒,之後會是主角身邊不可缺少的一位朋友。

他將手裡的糖葫蘆遞給於沉月,雖然自己早就知道對方的底細,但還是要問上一問,「你姓薛,又懂藥材,那太醫院的院令是你什麼人?」

沒想到他們會提到父親的名字,薛苓沒了剛才的氣焰,他看了看四周,小聲回答道,「正是家父,不知二位……」

嚴深和於沉月相視一笑,悄悄拿出王府的令牌,薛苓見了知道自己失禮,想行禮又被他們攔住,便找了個藉口,說要幫家裡置辦物件,逃也似的跑了。

經過這樣一個小插曲後,二人來到另一家賣飾品的攤子,和前幾家一樣,於沉月並未看中什麼,但還是伸出手拿起一根簪子,「就這根吧。」

「這位公子眼光真好,這是最新的樣式,城中好多公子小姐都喜歡。」攤主剛說了兩句,嚴深就從於沉月手上接過簪子放了回去,「抱歉,我們不買。」

嚴深牽著於沉月的手離開,走到一處人少的巷子口,「你啊。」他靠近對方,輕輕捏了一下對方被風吹得有些寒意的臉,「明明是為你買簪子,結果你還要顧及我的感受,若是這種小事都要月兒你遷就我,看我的臉色,那我這個夫君做得也太失敗了。」

被對方看穿了心事,於沉月沒辦法,只能同下午一樣,拉著他的手道歉,嚴深笑著再次與他十指相扣,湊到他耳邊說道,「既然月兒知錯了,那要甘願受罰才是。」

「罰?罰什麼?」

「就罰你,陪我吃街邊的小餛飩,回家後還要接著陪我吃暖鍋。」

第16章 回門

今天是回門的日子,於太傅不在京城,嚴深便準備和於沉月清晨上山去看他的母親。

這幾日京城氣溫驟降,顯然是入了初冬,於沉月母親所在的那座山頭又比較高,馬車到了半路便不能再向前,剩下的路要走過去,嚴深自然是給於沉月包裹的嚴嚴實實,可衣服穿的厚實,上山難免笨拙些,嚴深不忍他累,沿著山路走了一段,就蹲下身子,說要背他上山。

「不用,我能走。」於沉月看著一路跟在他們身旁的金珠,覺得只有自己這樣,有些難堪,不肯讓他背,嚴深見狀,說再這樣耗下去可就耽誤了回去的時辰,於沉月拗不過對方,這才摟住了他的脖子。

於沉月趴在他的背上,感受到他寬大的後背以及身體傳來的溫暖,輕輕地用臉在他的背上蹭了兩下,對方腳步一頓,於沉月想起昨日,對方纏著自己,說自己對他有所隱瞞,連會武功這種事情都不告訴他,看著對方認真的臉,自己就忍不住發笑,少時體弱,爹爹特地找人教了一些拳腳,結果自己沒有一點慧根,現如今除了手腳反應快些,是什麼也沒學會,這樣丟人的事情,他才不願意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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