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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趕緊給他打了個微信電話,簡單溝通幾句之後,決定將祁佑白送到他在A市的住所,然後由小汪助理提前安排他的私人醫生在他住所等待。

掛了電話正準備叫盛軍下來幫忙,沒想到樓棟門被人從裡向外打開,穿著保安制服的一位中年走出來,看到地上躺著人,熱心腸地跑過來問她怎麼了。

盛夏拜託他,讓他把祁佑白扶上了車,然後道了句謝,便開著祁佑白的豪車在馬路上飛速行駛。

微信消息里,有小汪助理髮的地址和大門密碼。

盛夏開著導航,用她最快的速度來到城北的富人住宅區。

這裡離君禮很近,遠離市中心的喧囂與浮躁,綠植覆蓋率大,空氣中含氧量高,這片建的房子,都是獨門獨棟的二層小洋房。

盛夏一下車,便發現洋房前站了一排人,為首的穿著白大褂,是個女人,長發,長相漂亮又清冷,黑著臉,仿佛是睡到一半,臨時被人從被窩裡拖出來要求加班的。

盛夏有些心虛,正打算道個歉,說明一下緣由,畢竟是在她這裡喝酒喝出事的,卻沒想到,那女醫生徑直走到*她面前,問她,車裡的人死沒死?

「……」

盛夏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她總覺得這人的模樣很臉熟,她以前可能見過,可是祁佑白昏迷著,這讓她無暇多想,也沒有開口聊個一句半句的心情。

兩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在女醫生的指揮下,將祁佑白搬到擔架上,然後抬著擔架送去了房間。

盛夏跟著進門,來到祁佑白日常居住的臥室,站在一旁,看女醫生給他檢查身體。

她帶著聽診器,一邊檢查一邊詢問,盛夏反應過來這是在問她,連忙一五一十把她知道的全說了。

他喝了多少酒,吃了多少食物,進食的食物具體有哪些,大約是在幾點突發疾病的,有什麼症狀,人又在幾點暈了過去。

反正是她知道的,她全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女醫生辦事利落,馬上下了結論:「沒事,死不了,他只是連續幾天睡眠不足,加上喝了酒犯了胃病,被疼暈了而已。」

「真的沒事嗎?可他都吐血了呀?」盛夏皺眉,一臉擔心的樣子。他的手心全是乾涸的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

林霖無所謂地朝她看了一眼:「沒事啊,反正他本人都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你放心,按這個吐血量計算,他至少還能再吐十年,才有可能發展成胃癌。」

「你這人怎麼這樣?你真的是他的私人醫生?」盛夏一下來了脾氣,氣沖沖道:「早知道你這樣不專業,我就應該把他送到公立醫院。」

說著,走到床邊扶起他的身體,朝靠牆站著的那幾個穿著西裝的木頭樁子,語氣不善地斥道:「還不快來搭把手?站著看你們家總裁等死嗎?」

木頭樁子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沒敢亂動,在這裡,二少爺沒醒,唯一能對他們發號施令的就是林醫生。

至於這個看起來跟二少爺關係非同一般的女人,他們不認識,也搞不清楚到底是誰。

盛夏的力氣不足以將一名成年男性輕鬆地從床上扶起來,她臉色漲紅,累得氣喘吁吁,結果讓祁佑白更痛苦了,閉著眼睛,眉頭越皺越緊。

林霖看她一臉快要哭出來的模樣,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

「怎麼,你很害怕他死啊?」

聞言,盛夏轉身狠狠瞪了這個女醫生一眼,都說醫者仁心,她沒仁心也就算了,還只拿錢不辦事,絲毫沒有醫德,仗著祁佑白的家人不在,就讓一個昏迷吐血的患者活活等死。

她想,等祁佑白醒來,她一定要讓他把這個沒責任心的女醫生給換掉,否則下次再出什麼意外,他死的時候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林霖嘴角難得掛了一絲淺淡的笑。

其實她一早就認出了盛夏,從看到她下車的第一眼,她就把記憶中那個跟在祁佑白身邊,總是仰著笑臉的小姑娘對上了號。

她們有兩面之緣。

第一面,是某人拿著祁佑白和盛夏的合照,來她面前講八卦,說祁佑白這個深山老林里的萬年冰塊,這次是真的栽姑娘身上了。

第二面,是一次聚會,她那個從小錦衣玉食,沒什麼追求,蠢的連大學都考不上,只能托家人的福才去國外砸錢上了一所名校的表弟,在看到盛夏衣著普通時,趁祁佑白不在,明里暗裡嘲諷了幾句。

那個時候人多,盛夏第一次見他們那群紈絝子弟,稍稍有些放不開,祁佑白幾乎是半步不離的照顧。

席間不少人暗戳戳打趣的,可是那群人里,十有八九都是些像她那個蠢表弟一樣,思想覺悟並不怎麼高的富三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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