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口而出的話也能稱得上是證明嗎?」周稟山皺眉,「如果別人問我,我會毫不猶豫的說我愛你,換你說喜歡都不行嗎?還是你根本就不想說給他聽。」
林幼辛怔住,緩緩鬆開他的腰:「你什麼意思。」
「沒事。」周稟山意識到不對,瞬間收了話題,轉過身切菜,「去洗澡吧,洗好出來就可以吃飯了。」
「你是覺得我舊情難忘,他一出現就沒你的份了?」
可林幼辛並不好糊弄,她聽得出潛台詞。
周稟山沉出一口氣,扶住她的肩:「幼辛,別聊他了,就當今天過去,翻篇了。」
「翻什么篇?」林幼辛覺得自己很委屈,手一揮推開他,「你對我有基本的信任嗎?我說了那麼多遍喜歡你,合著你一點都不相信?周稟山,你個豬!」
「那你信任我嗎?」
豬本來不想說的,但話趕話到這兒了,也不得不說。
他將刀放遠,雙手撐著台面,「李斯也和我說了你打聽了白知棠的事情。幼辛,在海城機場我和你說過,除了你我誰都沒有,你信了嗎?你是不是篤定我一定有點什麼?」
「我....」林幼辛感覺自己的嗓子眼像被掐住似的,「那我看到了朋友圈,問一下都不行嗎?你呢,你為什麼讓她給你夾菜,還好幾次,你不是潔癖嗎?」
「潔癖就不用社交了?你看到她夾,你看到我吃了嗎?而且你不高興為什麼不直接問我?」
周稟山敏銳的看過來,「還是你怕我真的有,也怕沒有的話我反而來捏你有前任的短處。我在你心裡是這種人?你防我?」
林幼辛瞳孔震顫,他怎麼能這麼聰明。
一下子就想到了?
周稟山看她毫不掩飾的吃驚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心裡的氣涌的更厲害。
他隨便猜猜而已,還真是這樣。
「好,那我現在直接問,你和你那個學妹有嗎?我氣好幾天了。」
林幼辛看著他那個銳利的眼神,瑟縮之餘心裡忽然冒出一股惡氣。
她發現自己現在簡直里外不是人,吃醋是錯,偶遇前男友嘴笨沒給老公正名也是錯,那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好了。
周稟山重重沉出一口氣,把手裡的菜丟在案板上,音量提高:「有什麼?我除了你還有誰!」
「別人呢?周稟山,我現在要求你身心高潔!約過的也不行!男的女的不男不女的,你都從實說,你要我問你,我就一次性都問清楚!」
周稟山快被她氣死了,甚至忘了兩個人一開始在吵什麼。
約什麼,去哪約,還男的女的不男不女,她怎麼不把大馬路上的狗也拉過來算上?
她還真敢問!
「約個屁,我是泰迪?還是我在你眼裡這麼髒,是個洞都能上?我那麼能約,至於現在才結婚?」
他發現林幼辛總有本事把他逼瘋。
小時候給她補數學,永遠不按公式套,答題紙上胡寫一通還逼著他判滿分;長大後結婚,勾著他上-床,不給不行,哼哼唧唧的差點搞死他;現在關係進展到能吵架的這一步了,吵得也毫無邏輯,一條線還沒捋清楚,直接倒打一耙,氣的他發昏。
林幼辛第一次聽周稟山說話這麼粗,有種把老實人逼瘋的心虛,「....別扯那麼多,你到底有沒有吧。」
「.....」
周稟山氣笑了,呵了幾聲,感覺有點頭暈站不住了,走到她旁邊,拉出一張椅子坐下,緩緩的吐息。
林幼辛見狀也不說話,乖乖站在他旁邊,猶豫片刻,伸手一下下撫他的背,給他順氣。
周稟山撐額苦笑。
兩人之間一時詭異的安靜。像一場先抑後揚的交響樂,到此刻猝然收尾。
「林幼辛。」
「嗯?」
「去洗澡。」
「哦。」
周稟山歇了一會兒,感覺頭不暈了,準備重新做飯。
林幼辛小心翼翼:「累了就別做了吧,我一頓不吃餓不死。」
周稟山沒說話,只看她一眼,伸手示意她過來。
林幼辛不明所以走過去,「怎麼了?」
周稟山俯身在她臉上咬一口,然後站回原位:「去洗,洗好出來吃飯。」
林幼辛:「.....無語死了,好端端咬人一口。」
周稟山笑笑,沒說話,專心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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