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稟山對她的好,她都能感受得到,至於那些人性幽微處,她不想細究了。
而且,他總是讓她克制不住的心軟。
共享心跳的共振,仿佛彼此的生命也於此共軛,林幼辛微微抬頭,重新找到他的眼睛。
周稟山伸手撫開她額間一捋碎發,眼神晦沉又溫柔。
他們在暗夜裡對視,誰都沒有說話,只是當吻兇猛的落下來的時候,她本能張嘴,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感受到齒關被強勢頂開,像一場洶湧而至的雨,將她的身體都淋濕,而後汩汩外涌。
腰間的手臂越收越緊,徘徊在她肋骨上難耐的手掌,顧及著敞篷車的設計,只是克制的放著,不敢去揉。
「回去吧,你都....」林幼辛呼吸濕沉,實在有點坐不住了,硌得慌。
「嗯。」
兩人同在主駕駛,周稟山直接托起她下車,也不知他哪來那麼大的臂力和腰腹力量,在如此深凹的座椅里單手抱一個人還能起的這麼輕鬆。
車門被摔上,林幼辛甩甩腿示意他要自己下來走。
「讓我抱抱,好幾天沒抱了,是不是瘦了。」周稟山把她兩條腿盤在腰兩側,托的更高。
提起這個林幼辛就忍不住瞪他,沒好氣的:「胡說,你昨晚沒抱?仗著喝醉酒非要賴地上守我,你是狗嗎!」
然而周稟山一點不覺得這形容有什麼侮辱,思索片刻,認真嚴謹的問,「你喜歡狗嗎?你喜歡我可以是。」
「....神經病!」
林幼辛氣笑,可是笑完心裡又變得軟塌塌酸溜溜的。
於是低下頭去親他的唇,「我不喜歡狗,我喜歡你,以後不要這樣說自己。」
周稟山腳步微頓,遂即,那股山呼海嘯的情緒再次席捲而來,好想他所有的擔憂都不復存在,所謂卑劣、所謂陰暗,都能被這句「喜歡你」覆蓋。
靜潼一行人還沒有回來,微信里說有小型livehouse演出,帶著三位長輩看熱鬧去了。
也幸虧他們不在。
以最快速度上樓,關上臥室門,周稟山直接抱著她去洗手,然後一道返回主臥,坐在距離最近的一張黑椅子上。
紫羅蘭的絲綢吊帶堆疊在地毯,即便是熱帶,還是被吹了一整天冷空調的房間冷到一顫。
周稟山手掌揉在她臉側,喉結滾動,「好幾天了,我怕自己控制不好力道。」
上一次的體驗可能都讓他們有點害怕憂慮了,比之於幼辛,周稟山的擔心更甚,因為他在她面前,抵抗力幾乎為零。
即便是他做出了承諾,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證。
林幼辛在暗夜裡與他對視,沒有說話,只是拉開拉鎖,挨過去時聲音都變的粘稠甜軟,「我相信你,我也可以....」
說完她便指了下床頭櫃。
周稟山眼眸驟沉,幾乎渾身血液由此刻開始沸騰,「不舒服就叫停。」
「嗯....」
耳邊散落塑料的窸窣聲,林幼辛手扶著他的肩,由他放好位置,膝蓋彎折的越來越低。
酸澀、飽脹。他們的呼吸同步滯停,直到進度條完全滑到底,才緩緩的吁出一口氣。
她檀口微張,輕輕呼吸著,眼底有新鮮湧起的瀲灩水色,就這樣虛無縹緲的看來一眼。
周稟山感覺自己大腦里「嗡」的一聲,能斷的理智條幾乎全斷了,像被燎原的火星子席捲,最後只留一條,不要傷到她。
黑色椅子空間狹窄,椅面又硬,膝蓋沒幾下就在快速的撞擊里跪疼了,跪不住只能蹲,可這太挑戰羞恥心,後來背過身去,也沒有好很多,心理和生理雙重刺激,他進程過半的時候,她已經率先出局了很多次。
她能感覺到他的克制,但她到最後已經磨的有點受不了了,只好說快一點。
但這句話就像觸發了歧義詞指令,她指的是時間,周稟山顯然想的是另一種,實踐的也是另一種。
僅僅只僵停了兩秒,他抱著她驟然起身。
屋裡沒有開燈,只有一面朝海的開闊陽台,收容海邊沿岸點點燈火,攏進一層暗昧的朦朧光影,褐色長毛地毯收音,無論如何走動都不會發出聲響。
「幼辛,說你喜歡我。」他按著她的後頸來吻。
「我....我喜歡你。」
「再說一遍。」他呼吸驟沉幾分。
「....我...喜歡...」
「誰。」
「...你....是你.......」
她幾乎低泣出聲,最後後背貼上冰涼的牆壁,被衝散的聲音幾乎無法連成句子,她不明白周稟山為什麼要反覆追問,她明明已經說過很多遍了,他為什麼還要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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