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就是有感而哭。」她抽紙抹了下眼淚,抬頭看他,「你有好一點嗎?現在不會難受了吧。」
周稟山低頭,只見她濕紅還沁著水汽的眼尾已經暈開一點妝,卻意外的頹靡美麗,他嗓間乾澀的嗯一聲,「很早就不難受了。你還有不舒服嗎?」
她吸吸鼻子,軟紅著眼有點怪他的意思:「還有一點呢....」
對視間,周稟山的眼神趁熱的落在她的眼睛和口唇,喉結滾動一息,「那要怎麼辦。」
他覺得自己好卑劣,她都哭了,可他卻只想親她。
而林幼辛好像能看懂他的眼神,伸出一隻手揪住他的領口,軟聲:「親親我...」
口腔芳香馥郁的桂圓味,他們飯後都喝了周爺爺家的金駿眉,舌尖溫柔的抵纏,像在互相引渡力量。
他們之間從沒有和風細雨這一說,碰到一起就像點燃引信,他的唇很快印在耳後,脖頸,動情的相互抵纏。
周稟山怕親出的問題不好回去,淺淺親了一會兒就退出來,揉著她的臉,氣息不穩的,「先回去吧幼辛。」
可是身體被撩起癢意的人有點難受,看著他的眼神幽怨,「再親一會兒嘛....」
「再親就不好回去了。」
某人不高興,就這樣紅著眼巴巴的看他,不說話,但也不像答應的樣子。
周稟山被她看的一顆心都軟下去,又是生出了癢,最終在她湊過來的動作之前,先她一步用力扣過她的後頸,咬住她的紅唇,強勢的往裡面舔。
「張嘴。」
「再張大點,還不夠。」
他抱著她壓在方向盤上親,唇角溢出銀絲,換任何角度去親猶覺不夠,她一顆芯都好像飽脹的發出汩汩的聲音,貼著他扭動了下腰肢。
熱氣下涌,他腦中嗡鳴,閉著眼,「....幼辛,先回家再弄好不好。」
「哥哥....」她以為他想走,有點難受的叫他,忍不住攀上去舔他的喉結,一下又一下。
周稟山整個後腦瞬間變成發麻狀態,渾身肌肉鼓脹緊繃,當即氣息沉熱,眸色幽深的望著她,眸中似有隱隱怒氣涌動。
眼前這個人實在太有力量,能夠撕開他一切君子的偽裝。
這還在車裡。
可是他見不得她的眼淚,不論是心情難受的哭泣,還是生理眼淚。於是儲物格被打開,酒精濕巾的味道在狹窄的車箱揮發,沾於指節。
「幼辛,你太不乖了。」他黑沉著眼,在她唇上重重吸吮一口,同時碰到唇的濕涼。
「你這樣,只會想讓我搞壞你。」
第33章
周載年的四合院遠在避世的城南郊區,院子一圍,外面再窺不得一二,唯有馬路上每隔十幾米的昏黃路燈,照得隱隱綽綽,情影雙疊。
低調的黑色奔馳轎車一段時間的小幅震盪後已然安靜的停在後院停車空地。
此刻車廂里沒開燈,一層蒙蒙的升溫熱氣化做白霧凝在車窗上,隨著方才兩道此消彼長的急促喘-息聲逐步冷卻,在車窗上滑下水痕。
空氣中涌動著暫且消退的微弱情潮,周稟山在兩人心跳和呼吸逐步平穩後緩緩抽手去取儲物格里的紙巾和濕巾。
醫生的車載儲物格總是很齊全,不僅有酒精濕巾用於消毒,還有濕巾用於清潔。
濕巾挨上皮膚的瞬間她收縮的打了個顫,因為溫差太大。
「涼?」
「嗯...」
她想伸手去取紙巾,完全可以自力更生的樣子,但周稟山將她的手腕強勢捉住,攏去一側,「你看不到,我來吧。
經歷過剛才,她已經沒力氣阻止他,只滯著眼看向窗外。
她還有些害怕。
他剛才太失控了,對自己的脖頸又咬又舔,她懷疑他會咬斷她的喉管,更別提別的。
現在她也不敢再說什麼。
她三歲時就學過一個詞,叫自作自受。
她只怪自己沒用,動不動就被美色所誘,所以就算付出一點皮肉之苦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冷不冷?」
周稟山的聲音還有一些啞,但勝在恢復了一貫的冷靜和平和,清理後將她略有鬆散的額發和鬢角往後撫,動作輕柔,又探身抽出兩張紙巾在她額頭髮際線處按壓,小心避開她的妝面,再輕輕覆上鼻尖、唇邊和濕黏的脖頸。=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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