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
腳步聲越來越近,仿佛聞到了虞鯉的氣息,萊斯抬起無神的蜜金色眼眸,看向她的位置。
他的眉眼周正硬朗,包裹在作戰服里的身材比例格外誇張,胸膛寬碩,腰肢卻較為纖細,腿環緊綁著大腿根部。
他似乎意識到自己的長相兇惡,於是說話嗓音總是柔和而低沉的,即便心情急躁也沒有失了禮數,是那種糖心糙漢!
虞鯉坐到他的身邊,溫柔的香氣籠罩著萊斯,他霎時低喘一聲,喉結不斷滑動著。
與阿洛不同,萊斯釀的蜜是女王的專屬食物,沒有虞鯉的允許,一絲一毫也不許滲出,滿滿當當地積攢著。
倘若他穿得不是這身束縛服,只是精神上的枷鎖,或許還沒有那麼難以忍受——然而,那層層的束縛帶像是給予萊斯不知廉恥的刑罰般,牢牢箍緊他,時刻提醒著他令人難堪的事實,下方的蜜色皮膚定然勒出道道紅痕。
對於蟲族來說,沒有比這更加痛苦的刑罰。
「您可以觸碰我嗎?女主人。」
萊斯嗓音沙啞顫抖,麥色的手掌攏住少女乳白的小手,明明能輕而易舉用暴力挾制她的男人,此刻卻無意識地流著淚,向她乞憐。
「嗯,我就是為了解決你的問題才來的。」
這套服裝是白塔為了蟲族定製的,旨在約束他們對女王的狂熱。虞鯉研究了下他這身拘束服怎麼解開,手指移到了他的肋骨旁,蟲族不安分有一段時間了,他們身上的這層衣服似乎只有有權限的高層才能解開。
虞鯉驗證了嚮導權限,小心地為他解開束縛帶,囑咐萊斯:「有不舒服的話就說哦。」
萊斯虛弱地吞咽,粗喘著點頭:「請……再松一點。」
「嗯……哈、沒有,沒有很難受,請您繼續。」
明明自己處於瀕臨極限的痛苦之中,他輕柔地覆著她的手背,像是安撫幼崽般輕輕拍著,鼓勵她接著動作。
終於,虞鯉將他的束縛帶全部解開了。
「接下來還要怎麼做?」虞鯉詢問。
萊斯發梢沾濕,勉強撐起精神,低沉而禮貌地請求:「請幫我將拉鏈拉下來,然後……唔。」
拉鏈滑下,禁慾已久的身體終於接觸到了外面的空氣,碾碎了他最後一絲理智。
「容我僭越,女主人。」
「求您牽著我的手……」他說,「讓我,呃,呼呼。」
他像是要窒息般張開嘴巴,兩眼的焦點微微向上掀,汗水沿著肌理溝壑成股流淌。
密封許久的蜂蜜質感粘稠,從發間的觸角處泊泊流溢。
虞鯉沒想到熊蜂積攢了那麼多食物,躲避得不太及時,頰邊濺上滾熱的蜜。
「對不起、請您原諒。」
反應過來自己冒犯了虞鯉之後,熊蜂哨兵連忙起身,不顧自己還在流蜜,掏出手帕,指尖顫抖地擦拭虞鯉的臉頰。
男人目光落在少女沾了焦糖色液體的嘴角,脖頸經絡不禁跳動,蜂蜜淌得更為歡悅。
甜味在嘴裡化開,虞鯉才遲鈍地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但看萊斯比她還要失措的神態,她的心情轉為無奈。
「好了,我這裡自己來就可以,你先去整理下自己吧。」
「是我對您不敬,」萊斯歉疚地低下頭,發間異化出的黃黑色觸角低落垂下,「蟲族只有得到您的許可,才能和女王互動。
我十分激動您的到來,沒問您的意見,便請求您賜予我親近,請容我……」
虞鯉:???
總覺得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會很危險,萊斯該不會還要補償她吧!
「好了好了,先打住。」虞鯉接過他的手帕,自己擦著臉頰沾上的蟲蜜。
「如果你這邊的情況暫時緩解,我也要提出我的請求了,」虞鯉問,「你願意被我標記嗎,萊斯?」
萊斯隱忍汗濕的眉眼間略顯詫異,用著虞鯉不太理解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目光很快地垂落。
「希望您想清楚。」
他手掌放在將布料撐滿的大腿上,微微握緊。
「如果您成為蟲母,我只是您的工蜂之一,只有幹活和釀蜜還算麻利,沒有阿洛和梅菲斯特那樣美麗的面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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