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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鯉心臟跳得劇烈。

她手指捏著吹笛人的耳羽,略微緊張地烙下印記。

腳踝被誰握著,抬了起來。

人魚拍來的海水浸濕了她的鞋襪,為了明日不讓她著涼,吹笛人蒼白修長的指節捲起她濕漉漉的裙擺,緩慢褪下,布料在他掌中發出細微的摩挲聲。

那一雙執笛的手緩緩游移,拇指碾過。

吹笛人平穩地將新的棉襪推至她纖細的小腿上方,一股熱翻湧到臉頰,冒出縷縷的熱氣,虞鯉頭暈地合起雙膝。

吹笛人沒有攻陷城池,任由她的體溫包裹著他,手掌緩緩向上,試探地揉按起她的小腹,虞鯉雙眼含著淚光,呼出暈陶陶的熱氣。

「還冷麼……淤血揉開之後,就不會疼了。」

吹笛人直起身,遊刃有餘地吻了吻她的耳側。

接著,趁著虞鯉微微放鬆,他細長緋艷的舌悄然變化形態,再度貼上她的唇角。

暖意流遍全身,虞鯉的肩膀緩緩放鬆,整個人變得慵懶。

吹笛人鼻尖沾上一點濕潤,他用指腹刮下來,臉龐微紅地卷進唇間。

虞鯉來著例假,脆弱而又敏銳,吹笛人僅是揉小腹和吻,便緩解了他們二人的需求。

以撒的神情卻越發陰鬱。

虞鯉被按摩舒服了,標記也成功打下,少女滿足地推了推以撒的肩膀,示意他退開一點。

這時,以撒突然暴起。

吹笛人有些醉血,沒能及時躲避,他被以撒的手刀刺穿肩膀,鮮血濺落,浸濕了惡魔的襯衫。

他捂著肩膀,長靴後撤一步。

再慢零點幾秒,以撒的手就能捏碎惡魔的心臟。

吹笛人抬眸看向他,水霧彌散,鴿子血般濃郁深紅。

他長笛一揮,一道黑洞浮在以撒身後,一隻乾枯的鬼手刺向以撒;以撒握拳,手腕肌肉鼓脹,正面迎擊,暴烈的力道將鬼手擊碎得四分五裂。

「你偷窺過我和小魚。」以撒鼓起的肌肉撐滿襯衫,幾欲撕裂,惡魔的血和鬼手橫飛的血肉染紅了他的側臉,男人擠出滿載著惡意的詭異笑容。

「你學習我和小魚一起時的話,模仿我長出倒刺。」

「噁心死了,烏鴉學舌的惡魔。」

「小魚願意讓你親近,已經是對你的恩賜了,你怎麼敢……」

他臉色沉鬱,再也壓抑不住內心滔天的殺意,眼眶蔓延的血絲像是要滴出血來。

對以撒驕傲猖狂的個性而言,這是一種侮辱。

他滿意自己獨特的風情,體格,就算最初被小魚厭惡,以撒也從未懷疑過是自己的資本不夠優越,事實證明,他對小魚是有吸引力的。

惡魔模仿了他,在以撒看來,就像是竊取了小魚對他的愛意,跟毀了他吃飯的傢伙沒什麼分別。

他們的打鬥避開了虞鯉,虞鯉坐在床上,一臉懵,不理解兩個男人為什麼突然打起來了?

他們倆現在都是虞鯉的哨兵,在抵達海島之前,虞鯉不想因為內鬥損失兩個能打的戰力。

虞鯉先說:「吹笛人,你去找陸吾,讓他帶你去醫務室,然後給你安排房間。」

惡魔自愈力極強,只要心臟不被破壞,小烏鴉的傷明天就能癒合。

虞鯉通過腦域印記告訴小烏鴉,明天她會去看他。

「以撒,能聽見嗎?」

虞鯉下床,走近他,踮腳,摸了摸他的紅髮,「好了,冷靜點,你是我獨一無二的貓。」

吹笛人展開黑洞,紅眸安靜沉謐地看了她一眼,清雋的臉龐和灰發都沾上了血跡,肩膀緊繃輕顫,像是戰損的小鳥,有些可憐。

以撒轉身,抱住虞鯉,擋住吹笛人的視線。

虞鯉只好回抱向他,手掌溫柔撫摸男人的脊背,柔聲:「好了,好了,咪咪乖。」

以撒身體顫抖著,眼眸充血欲裂,被他人竊走小魚愛意的幻想,擊碎了他的自傲與理智。

男人沙啞可怖地問:「我是你的寵物麼,小魚。」

「當然不是,」虞鯉說,「難道你分不清,我是出於什麼感情,才第一時間來安慰你的嗎?」

以撒沉默良久。

毀滅的衝動消退,他的恨意與絕望在虞鯉的愛語中軟化成一場大雨,洗刷他臉龐的污跡。

滴滴答答,溫熱的血淚打濕了虞鯉的肩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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