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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氣勢上還有欠缺,但這姑娘對以撒顯然有足夠的了解,輕輕鬆鬆地拿捏,虞鯉冷淡地對以撒道:「我讓你回去想想,你怎麼跟過來了?」

以撒詭異的眼瞳直視陸吾,扯出一抹嗤笑,咧出尖尖的犬牙:「我不跟過來,怎麼看見我的好教官勾搭了你。」

「小魚。」看見虞鯉的表情不對,以撒呼吸陡然加重,他收回話語,俯身,大掌撫摸她圓潤的肩,沙啞地說,「對不起,我向你道歉。」

「鳥人就是個沒自尊的玩具,隨你怎麼用。」說到這裡,他額角青筋暴凸,像是壓抑著極端的厭惡,「……但別認真對他,好不好?」

虞鯉手抵在他胸前,不想以撒靠她太近,手心裡全是他奶窗里沁出的汗水。

「我回來把阿斯蒙牽給你,還有賽共。」以撒雙臂摟緊她的腰肢,沉迷嗅著她脖頸的味道,低聲,

「至於陸吾,這種老男人沒必要……他這個年紀,說不定已經髒了,不如我把自己全都交給你。」

虞鯉聽得臉色漲紅,不敢扭頭看陸吾的神色,一邊推一邊罵他;「你是真不怕領導聽見,放開我!」

雖然以撒向她道歉了,虞鯉覺得,他沒有真正地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他怒火沒有熄滅,反而越發瘋狂,充斥著黑暗的欲望,嫉妒心,就連服軟也充斥著對他人的打壓。

而且以撒還是會要求她,約束她。

這個時代,從來只有哨兵忠誠於嚮導,他憑什麼綁縛她?

她手下那麼多哨兵,今後還會源源不斷地增加,虞鯉不免會和他們產生感情與更深層的聯繫,以撒要將她和其他哨兵的關係都破壞殆盡嗎?

自從和以撒身心結合之後,虞鯉便感覺到,他自滿而又意氣風發,以前堪堪維持的平衡被打破了。

必須找個人制衡以撒。

「怎麼還污衊教官的名聲。」

陸吾抱臂,觀著這場鬧劇,卻毫不留情地伸手掐著以撒的後頸,軍服襯衣包裹的手臂發力,將他拋開。

他平時慵懶,但出手時迅捷而又一招致命,像是年長狡詐的花豹。

「快十年過去了,還是難搞的刺頭,什麼時候能長進點。」

陸吾幽寂的綠眼珠鎖定以撒,打量著他,笑罵道:「不服管,想在這裡動手?」

以撒向後踉蹌,抬眸,陰沉地注視向陸吾,死死攥緊修長的指節。

……虞鯉想起,陸吾因為腦域污染嚴重,等級回落到S級中上,而以撒是S+級,論等級,陸吾稍遜一籌。

但加上實戰經驗,結果就難說了,陸吾到底比以撒多走十幾年的路,殺死的異種不知道比他高出多少倍。

據說,陸吾殺死的異種里,還有淪為畸變種的戰友。

——陸吾殺死過自己的戰友,這也是論壇上的小道消息,有人發帖爆料,這就是陸吾隱退的原因。

看見陸吾出手,虞鯉亂糟糟地想了一通,男人們一觸即發的氛圍中,她聽到身後傳來季隨雲溫和的詢問:

「怎麼了,都站在這裡?」

季隨雲注意到虞鯉和以撒的對峙,看向陸吾,陸吾耷著眼皮,聳了聳肩。

「沒什麼,以撒今天情緒不穩定,我勸他回去好好休息。」

虞鯉尊敬季三席,不想讓他為自己費心,她走近以撒,想了想,伸出手。

以撒喉間擠出一聲粗喘,金瞳盯緊她,像是沙漠裡饑渴的野獸。

從沒有人這麼對待他,但以撒已經擁有了被馴服的本能,他自覺地彎腰,脖頸里栓著的鈴鐺發出脆響。

虞鯉揉了揉他的紅髮,柔軟的指尖滑過他深色的皮膚,手指向下,勾著他鈴鐺的系帶。

「回去吧,這兩天晚上先別找我了。」

「一周後,海戰組要和單兵隊共同執行任務,我們最遲那時見面,在那之前,好好反省吧。」

……

虞鯉對以撒有感情,現在晾著他,心中做好了日後補償的打算。

虞鯉和以撒不僅是情人,還有長官和下屬這一層關係,她想借這次機會,讓以撒收斂,懂事一些。

就像平時工作氛圍好的私企,上司也會來和員工說笑玩鬧,但工作的時候就是工作,上司在工作時間立足威信,才能保證重要關節不出差錯。

虞鯉和兩名前輩一起乘坐電梯下樓。

到了一樓大廳,季隨雲和他們告別,虞鯉心事重重地跟著陸吾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怎麼,關那頭貓崽子禁閉,不捨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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