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拜洛哨兵。」
「是你,又被人欺負了?」拜洛打量著她,沉聲道。
「不是不是,我有別的事想請求您。」
男人面部線條堅實,眉骨深邃,緊身汗濕的黑色短袖貼在他寬闊壯實的體型,肩峰遒勁,腹肌輪廓明顯,帶著爆炸的安全感與荷爾蒙氣息。
他白髮褐膚,像是剛訓練完畢,獅鬃般的長髮利落地扎了個馬尾,幾根碎發落在高挺的眉骨間,手臂纏著繃帶。
獅子是貓科里唯一的群居動物,也是稀少的擁有家庭觀念的大貓。
出自雄獅保護幼崽的一絲柔情,拜洛是單兵組最初對她釋放善意的,有良好的第一印象,虞鯉走上前,真誠地對他發起邀請。
「你願意成為我的哨兵嗎,拜洛?」虞鯉問。
賽共的腳步停頓。
拜洛是他們計劃外的人選,他擁有著獅王的力量,強大又喜怒不定,難以掌控。
阿斯蒙紅眸微怔,看了以撒一眼,以撒眉頭聚攏起來,望向小魚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
他的拳頭死死握緊,跳出怒火蓬勃的青筋,幾乎無法抑制心裡暴動的不安。
如同察覺到了什麼,虞鯉回頭,對以撒柔柔一笑,含著安撫意味的笑容讓以撒的眉心微松,緊握的拳頭緩緩收力。
男人想起小魚的話。
……再多哨兵屬於她又如何,以撒對自己從來都有信心。
「我以為什麼事,這麼突然。」
拜洛環顧了一圈室內同事們各色情緒的臉龐,慵懶哼笑一聲,手掌搭上她的肩膀,「走吧,把這件你操心的事解決。」
拜洛不介意被她標記,他帶小魚到休息室後方,單臂將小魚抱到窗台上,虞鯉背部抵著窗戶。
從賽共的角度看去,女人的小腿卡在白獅子的腰腹間,腳尖愉悅般輕輕搖晃著。
虞鯉手指點上他的胸膛,精神絲線進入他大開的精神圖景,和白獅子在草原上翻滾玩鬧。
拜洛的精神體很威風漂亮,獅子體格龐大,四肢粗壯有力,雪白的鬃毛延伸到肩部,濃密發亮,風一吹猶如翻湧的海浪。眼珠是灰藍色,像是晶瑩剔透的冰雪。
它的肉墊壓住虞鯉的肩膀,小心地將她壓在身下舔舐,大貓茸茸的尾巴球蹭著她的臉頰。
虞鯉又開心又累,笑得嗓子都啞了。
永久標記需要哨向肢體接觸時,嚮導進入哨兵的精神圖景,將標記留在他們的精神體上,擼完獅子,虞鯉滿意地抽出精神絲線,被拜洛抱下窗台。
他的短袖領口處,盛下了一條亮閃閃的游魚印記。
賽共看著少女朝她走來,從他面前自如地經過,笑著抱了抱以撒,獎勵乖巧的大貓:「好啦,今天就先標記這兩頭貓吧,夠用了。」
「至於其他人……不願意也沒辦法,回頭再說吧。」
……
光顧一圈貓咖……單兵隊之後,虞鯉來到空戰組,決定趁著回去的路上,開導梟的心結。
但卻被灰鴉告知梟隊長正在休息。
虞鯉知道,這是梟婉拒見她的意思。
「他的傷好了嗎?」虞鯉抿了抿唇,問道。
「就算是我們這些空軍,時常在戰場上摸滾打爬的,什麼傷好不了。」灰鴉捏了捏耳釘,笑得通透,狹長風流的眸直視她,「你知道梟隊是因為什麼受傷的,小貴客。」
「梟隊從鬼門關走了一趟,沒有死心,」灰鴉拋玩著手裡的銀質打火機,「他對你仍然有期待。」
虞鯉明白。
正因為有期待,所以虞鯉需要親手解開他的心結——而梟為什麼如此需要她,虞鯉前幾天懵懵懂懂,這兩天,在和沃因希的深夜談話中,她總算想通了。
梟是社交名流界的貴公子,同樣是出色的軍人,在戰場上遇到過無數生死危機,類似二選一的事故,他絕不可能是第一次遇到。
這次他們之所以會陷入僵持,是因為,梟對她的態度不知何時認真了。
並非最初的,高位者對感興趣女性的評判,凝視,狩獵——也遠遠超過了合作者的範疇。
在虞鯉標記梟隊長前,他們在卡維斯莊園時,梟就因為看見她遇險時失態,為了替她撿回海戰組贈予的項鍊身受重傷。
後來,他更是為了保護她進入天空海,被章魚王獸刺穿肩膀,從高空墜落。
那時虞鯉對他有種本能的不信任,也從未對他生出過動搖。
是虞鯉被困在了偏見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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