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虞鯉驚嚇的模樣,塞勒心中放鬆愉悅,彎眸注視著她。下一刻,他微怔,手掌搭在腿面,禮貌地垂落目光。
他佩戴著手套的掌心緊握。
塞勒回家族一趟,看望家人,同時登門拜訪了未婚妻的家族,初次見面,便是與她解除婚約。
未婚妻對他沒有感情,同意與他解開婚約,然而,塞勒在家族長輩那裡受到了嚴厲的訓誡。
北地人早婚,雖然婚約是長輩們的安排,但騎士家族一向重諾守信。
塞勒遵循家規,必須要為自己毀諾的行為付出代價。
解除婚約之後,他依然要佩戴訂婚戒指一年,不能因為特殊情況取下,以此自省和反思。
「塞勒副隊,你之後怎麼打算?」
虞鯉的話讓塞勒從難以言明的情緒中脫身。
「加百列手下沒多少直系,你以前是侍奉他的騎士,以後他就是北地的君主了,你是留在北地輔佐他,還是跟我回阿爾法?」
對於塞勒而言,第一個選項是最好的,既能有個好前途,也不用跟她面對反叛軍,不會有生命危險。
塞勒回答得沒有猶豫:「我是您的騎士,虞嚮導。」
虞鯉睜大眼睛,有些驚訝。
「不要將我推開,」塞勒湖綠色的眼眸直視她,氣息穩重,平靜地、堅定地重申道,「請您容許我追隨在您身後。」
虞鯉沒想到塞勒這麼快地做出決定,像是早已想好認定了她,她何德何能……?
「謝謝,以後也好好共事吧,塞勒副隊。」
虞鯉禮節性地笑說,避開他的目光。
前幾天的擁抱太尷尬,虞鯉提醒自己塞勒和其他男人不一樣,他是有未婚妻的。
和他說話要保持距離,肢體接觸也得適度,以免他們兩人都越過那條背德的線。
……
虞鯉從塞勒那裡得知了北地的變化,再與他約好,離開前會見一面加百列。
晚飯後,她特意裝出一副很疲倦厭煩的樣子,路過以撒面前,沃因希剛剛陪在小魚身邊,以撒沒上前,他握住小魚的手腕,將她拉到大腿上。
「今晚有空嗎?」隔著衣服,以撒笑著揉捏了把她腰間的軟肉。
虞鯉臉紅了一下,無語地說:「我今晚很累,想自己睡,你要是敢來,回去就別想這事了。」
她拍開大咪的澀手,怒氣沖沖地回到房間。
死死鎖好房門,虞鯉看見臥室里的吹笛人,瞬間覺得虛脫了。
……身邊有太多男人真的好累。
吹笛人脫下外套,束起的灰發搭在肩邊,穿著典雅的絲綢襯衫,戴著腿環,緊束出男人有力修長的腿部線條。
他把玩著長笛,抬眸,與虞鯉靜靜對視著。
惡魔青年在等她主動,虞鯉深深呼吸,認命地走向他。
吹笛人伸出手臂,將纖弱的人類女性摟進懷中,虞鯉側坐在他的腿面,攀上他寬闊的雙肩,氣息與他無限接近。
似乎不習慣這種非人的打量,虞鯉稍微偏頭。
惡魔眯眸,靈活的舌尖如同往常一般,描摹她的唇線,他手掌箍在虞鯉腰側,帶有幾分不容逃脫的意味。
「沒有堵上你的嘴,」氣息交纏之際,他啞聲道,「如果討厭,就叫出來。」
「那不是讓別人聽到了嗎!」虞鯉震驚過後,羞憤地指責他。
「你不是喜歡讓別人聽到麼?」
吹笛人嗤笑,表現出不屑,紅眸卻直直盯著虞鯉少有人知的風情,宛若狩獵之前的野獸,瞳仁豎成一道直線。
升溫的氛圍擺在這裡,虞鯉意識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虞鯉沒有拒絕,或許是被小烏鴉動情微紅的表情迷了眼,嘗一下惡魔帥哥的滋味也不錯。
「如果想繼續下去,就別說那麼過分,適可而止。」虞鯉耳垂髮紅,實在想不到他去哪裡進修了。
「……不讓我說就算了。」吹笛人喉結滑動,懶得和她爭辯,「這是事實。」
他輕輕喘著,貌似隱忍到極限,說完這句話便收著尖牙,汲取人類女孩溫暖的味道。
和他紳士的氣質完全不匹配。
這樣粗魯,這麼熱烈而直接的表達,虞鯉只在一名男人身上見過。
甚至連調情的話都跟那人說得一模一樣。
「對別人也是這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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