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的紅眸微怔。
似乎沒想到她會如此主動,變成烏鴉擬態的墮天使靜靜觀望著她的神情,隨後將翅膀壓入少女嘴巴的縫隙,痒痒地掃過她的齒列。
這裡狹窄柔軟,露水頃刻間打濕了他的羽毛。
虞鯉仰起頭,發出小貓似的急促呼吸,尾音發軟。
她的反應不同以往,吹笛人平靜地看著她,思考著身體為何會升起微妙的反應,以及下一步該做什麼。
就在這時,窗口傳來響動。
這裡是三樓,一般人輕易上不來,吹笛人警戒眯眸,紅眸如同黑夜裡流動的血液,從氣息判斷,這名深夜來訪的不速之客是阿爾法的人。
……她的同伴?
吹笛人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虞鯉,冷笑,他不是她的狗,沒必要為她解決內部的麻煩,他的擬態身影溶入黑夜之中。
吹笛人並未離開,而是站在窗外的樹梢上,居高臨下地觀察著房間內部。
這女人是他的契約者,假如阿爾法出現了叛徒,他保她一命,帶回惡魔七部慢慢折磨。
窗口被誰打開,一道高大敏捷的身影潛入房間,他擁有著一頭火紅色的髮絲,沒有刻意掩飾,脖頸佩戴的鈴鐺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虞鯉腹部蓋著的被子翻出劇烈的波浪。
他跪在床尾,俯身,不知道對她使用了什麼樣的審訊手段,不到一會兒,虞鯉便不堪忍受地抓緊他髮絲。
窗外驟起的狂風陣陣掠過樹林,在靜夜中分外刺耳。
虞鯉睫毛顫了顫,雪腮邊布著羞赧的淡淡暈紅,快要從美夢中醒來。
男人握著少女的腳腕,親吻她的臉頰,沉迷享用著這頓盛宴。
「這裡的氣味還是新的,又去找沃因希了?」
他咬著她細膩的頸側,沙啞模糊地笑喘道。
「怎麼不來找我……會讓你想不起來別的男人。」
他的話語陰沉,眉眼間嫉妒、不安與偏執的情緒交織,像是被忽視已久,發瘋的野貓。
虞鯉終於從夢中清醒,纖細的指尖抓緊被單,大腦一片空白。
她禁不住地抽泣,戰慄,卻並非出自厭惡與懼怕。
房門傳來敲門聲,她站起身,踉踉蹌蹌地逃開以撒噩夢般的體驗,卻在還有一段距離時,被以撒攔腰抱起,按在門板上。
他再次蹲了下來。
男人襯衫衣領散開,肌肉泛著深蜜色的光澤,露出繃出青筋的脖頸,喉結沾著水珠,粗沉貪婪地滾動著。
虞鯉滿眼是淚,兩條手腕被以撒箍著,呼吸的熱氣噴到脖頸間。
偏偏這時,隔著一層門板,她聽到亞瑟溫聲柔和的詢問:
「虞嚮導,您休息了嗎?」
聽見其他男性深夜找她,以撒霎時越發用力地抱她。
虞鯉眼前恍惚,頰面粉紅,一副被雨淋濕的悽慘模樣,她死死咬緊牙關,才沒有泄出異樣。
不能回答……哨兵五感敏銳,這時候回應會露餡的。
但這時候還不算深夜,她如果一直不回答,亞瑟副隊是會離開,還是會因為擔心她破門而入?
這種時候,連想像也變成了一種助興,虞鯉眼睫顫抖,滾落幾滴眼淚,僵硬不動。
抑制不住的哼聲像是被蜂蜜和牛奶浸泡,又甜又軟。
「虞嚮導。」
金髮哨兵的語氣微頓,確定道:「……我好像聽到了您的聲音,您來到門邊了嗎?」
「我為您端了杯助眠的熱牛奶,隊長吩咐我將您換洗的作戰服送過來,他今天不再來打擾您,請您好好休息。」
虞鯉快要自暴自棄了。
她拽著以撒的髮絲,讓他收斂一些,卻好像被癲狂的大貓誤會成了她想要見外面的男人。
以撒雙目赤紅,英俊野性的臉被汗水打濕,明明處於失控的邊緣,卻壓抑著沒有傷害她,仿佛自己戴上了口枷。
虞鯉心中微動,看著他身為單兵隊長,意氣風發的姿態全然不見,只剩下野獸本能的模樣。
……這是被她掌控了情緒的男人。
他會因為虞鯉的寵愛和重視一往無前,也會因為她的漠視變成瘋子,就連這種時候,以撒也是想用讓小魚喜歡的方式重新博得關注,而並非強迫她。
「虞嚮導?」
門外的亞瑟道:「如果您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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