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一路貨色,誰比誰高貴?」
阿斯蒙說:「當初你要挽回她的好感,打算把我和賽共獻給嚮導小姐,我全盤接受,現在我仍然是這麼想的。
她的目光永遠不會落在一名哨兵身上,也不會只和少數人確定關係,但願隊長你不要痴心妄想,早做打算。」
……
虞鯉不知道外面兩頭貓在商量什麼,她在烏鴉怒火中燒的注視下暈了過去,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小魚。」
虞鯉起來之後,首先迎接的就是以撒呼吸粗重的吻,他壓了過來,手指鎖在她的腰際,比正常人高出許多的體溫毫無阻礙地傳來。
虞鯉被吻得迷糊,仰起頭,輕輕從鼻息間哼了幾聲。
她朦朦朧朧地眯著眼,看著以撒的吻沿著頸線落在鎖骨下方,他的犬齒反覆叼磨她的肌膚,留下痕跡。
她抬起虛軟的手指,戳戳他的額頭,讓清早就纏人的大咪收斂一些。
「……別饞了,讓我起床。」
等到以撒終於放開她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虞鯉在床頭發現了幾根白色的貓毛,看上去不像以撒掉的。
不平靜的一夜過去,第二天早上,一切看上去都恢復了平靜。
虞鯉洗漱下樓,這時候過了飯點,亞瑟為她留好了早飯,加熱後端給虞鯉。
虞鯉道謝,幸福地喝了口溫熱的甜牛奶。
流浪野外這麼多天,總算吃了頓熱乎飯,就算明天要迎來一場大戰也值了!
虞鯉吃著早飯,聽亞瑟為她報告今天大家的動向。
塞勒副隊起得很早,清晨五點多就從莊園離開,進入帝都,找家族裡的人手,將阿爾法小隊安排進明天的顯聖節信徒名單。
梟帶領空戰隊,從帝都上空繞進去,觀察明日的作戰地形。
犬科組和單兵隊沒有要務,養精蓄銳,另外,吹笛人一早就不見蹤影,亞瑟請虞鯉多加注意。
虞鯉點頭,明白亞瑟的擔憂,她在腦域裡感應到了吹笛人的位置,他沒有離自己太遠。
下午,虞鯉在房間裡等到了吹笛人。
空氣兀然扭曲,身穿黑色大衣的惡魔男人狼狽地從黑洞中出現,他受了重傷,半跪在地面上,繫著灰發的綢帶斷裂,耳羽沾著血跡,黏濕地垂在發間。
他喘著氣,臉色蒼白地捂住胸膛,華貴優雅的絲綢襯衫滲出濕黏的血液。
虞鯉連忙扶他起來,吹笛人手臂僵硬,紅眸盯著她,最終沒有甩開,任憑虞鯉艱難地撐起他,將他扶到座位上。
他依然對虞鯉懷有戒心。
但吹笛人受重傷後,第一反應卻是將傳送的黑洞定位到虞鯉房間,明明他知道,這麼做會將最脆弱狼狽的一面暴露給這女人。
「你……怎麼回事?」虞鯉蹲下來,指尖亮出藍光,為他治療傷勢。
「黑山羊和大帝在帝都郊外豢養了十數頭巨人。」吹笛人紅眸垂下,看著她的側臉,少女的指尖隔著衣物點上他的胸膛,觸感微涼。
「那些巨人沒有沉睡,在山林里活動,控制巨人行動的鑰匙在我這裡,但黑山羊手裡有另一把相同的鑰匙讓他們聽話。」
虞鯉的香氣柔和地覆蓋住他的胸膛,惡魔像是疼痛般戰慄,蒼白修長的手背抓住扶手,語氣低沉下去。
「我去偵查情況時,黑山羊命令那些巨人對我發起了攻擊。」
……因為虛弱,他的語氣有些像控訴。
虞鯉幻視在外面受了黑羊欺負,找主人告狀的小烏鴉。
「呃,黑山羊他們圈養巨人做什麼?」虞鯉把腦海里的想法甩出去,詢問。
「黑山羊在北地當了許多年教皇,將鑰匙交給我時,他不可能沒給自己留下後路。」
惡魔話音未落,虞鯉心中浮現出一個悚然的猜測。
巨人山脈是北地天然的防線,在三百年前,末日到來時,它保護了北地沒有因外來污染淪陷。
教皇世世代代傳承著掌控巨人山脈的鑰匙,就像教皇在北地人心中的地位一般,巨人是代表神聖、守護的生靈。
普通民眾並不知道巨人們屬於被污染的異種,祂們沒有自己的思想,也會屠殺吃人。
——黑山羊和教皇合作破壞民眾對於加百列的信仰,其中,盜取鑰匙,操控巨人對平民發起襲擊,就是一個重要的途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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