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鯉沒打算把這次淨化做得太認真,所以肌膚接觸時,只願意給以撒自己小腿以下的部位。
以撒將手掌放在她背後,上移,摸索到她作戰服的拉鏈。虞鯉手背拍拍他的臉,警告他不許再動。
他含住她的手指,模樣急切,焦躁,虔誠。
強壯的男性身軀跪伏在她身下,像是一座傾頹的山,塊狀壘起的肌肉浸著濕亮的汗水,性感勃發,帶著濃厚的荷爾蒙氣息。
他喉間發出低吼。
縮小的劍齒虎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以撒的精神海里跑出來,坐到虞鯉身後,威猛的大貓腦袋蹭蹭她的面頰。
虞鯉感受到危險,想要推開他們,卻被以撒激動地握住了腳腕,深深按到了劍齒虎的身上。
……
結束後,虞鯉癱成一張魚餅,以撒為小魚穿好靴子,抱著她親了兩口,虞鯉嫌棄地躲開。
她的淨化剔除了以撒腦域內殘留的寄生狀態,讓他剜下的血肉快速長出,傷口不再出血。
虞鯉休息了一會兒,將以撒和梟留在這裡,下樓看見克雷亞手術過後,生命體徵變得平穩。
她跟海戰部守著克雷亞,直到晚上,西部戰線派出的支援趕到,給眾人分發營養液當晚餐,虞鯉去取食物,不經意間,發現躲在角落裡看她的阿斯蒙和賽共。
貓咪是不是都喜歡待在陰暗的角落偷窺人?
「有什麼事嗎?」虞鯉問。
賽共發出個慵懶的鼻音,視線移開不看她,阿斯蒙禮貌笑道,「您好,嚮導小姐,我們需要您的幫助。」
虞鯉意識到了什麼:「現在我只能為你們淺層淨化哦,我累了一天了,腦域很虛弱,見諒。」
「啊,那也很幸福……我是說,淺層淨化就夠了。」
阿斯蒙說:「我們的情況沒有隊長嚴重。」
虞鯉點了點頭,先把營養液交給海戰部。
晚上,西部戰線的醫療兵陸陸續續趕到災區,被寄生的人實在太多,一場手術起碼需要三到四個小時,醫療部優先給受傷嚴重的官方戰士治療。
阿斯蒙和賽共帶虞鯉到人少的二樓,放出精神體,他們兩人都佩戴著監控環,虞鯉沒有顧慮,看著這兩頭一白一黑的大貓,指尖縈繞螢光,愉快地靠近它們。
虞鯉最喜歡淺層淨化,不僅輕鬆,撫摸哨兵的精神體就可以完成,還能擼到各種各樣的小動物。
阿斯蒙的雪豹意外高冷,它臥下來,甩著粗絨的斑點尾巴,享受著虞鯉的服務,它舔舔爪子,又開始舔毛,最後敷衍地舔一口虞鯉。
阿斯蒙對雪豹的表現有些失望,虞鯉笑著捏捏它的耳朵,沒放在心上。
與雪豹相比,賽共的黑豹就顯得過分熱情了。
虞鯉還沒碰到它,黑豹就翻身對她露出肚皮,躺在地上「嗷嗷」扭動,賽共的表情不太好看,輕哼一聲:「丟人現眼。」
阿斯蒙微妙地看了一眼同僚。
虞鯉被黑豹撲倒,粗糙的舌頭從她的臉頰舔到衣領口,她笑著攔下黑豹,臉頰微紅,發梢濕漉漉的。
賽共掀起眼皮。看向她。
不知不覺,兩名哨兵的目光都落在少女身上。
在大貓的貼貼下,虞鯉工作得斷斷續續,一旁的雪豹看不下去,踏著優雅的貓步過來,叼起黑豹的後頸皮。
有雪豹的制止,虞鯉總算為黑豹做完了淺層淨化,它們身上的寄生物脫落。
「那我就先……」
賽共冷淡地看著她,沒有動作,阿斯蒙俯身伸出手,將虞鯉從地上拉起來,身後傳來推門聲,虞鯉向後看去。
二樓是兩名哨兵隊長養傷的地方,以撒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帶著陰沉的笑容走過來。
「裝什麼,小瘋子。」
以撒嗤笑一聲,扯著賽共的作戰服領口,將黑髮綠眸的青年拖拽到虞鯉面前,手掌扣著他的後腦勺,令他屈辱地在虞鯉面前彎下腰。
「沒有感恩心的東西,你的精神體怎麼舔的?」以撒懶洋洋地命令道,「重新舔一遍。」
賽共微微喘息,黑色頸環緊箍出喉結的輪廓,瞳孔縮小成針狀,俊秀的臉龐浮現出惱怒的熱意。
他綠眸凝在她臉上,俯身。
「哈。」
看見虞鯉警惕後退的動作,賽共頓了頓,嘲諷般輕笑:「以為我真的會舔你嗎,只有隊長才會那麼……」
話沒說完,以撒便踢了賽共一腳,他悶哼,半跪在虞鯉面前。
「道歉。」
以撒將小魚攬在懷裡,手掌按下賽共的頭,青年黑髮狼狽地散落,遮住俊秀陰沉的眉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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