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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感受到了羞辱,他微微咬牙,肩膀隱約顫抖。

「抱歉,虞鯉小姐……」

他嘶啞地,從喉間擠出這句嗚咽般的話語。

虞鯉推開以撒,讓他停止這種欺壓隊員的行為。

然後虞鯉猶豫了下,小心翼翼地扶起他的肩膀,因她溫柔的觸碰,賽共顫抖得更加劇烈,他發出重喘,瞥開臉,拂開她的手掌。

本來就不是多嚴重的事情,單兵隊全員瘋子,虞鯉怕這下再加重他的腦域污染,不死心地走到另一邊看他的情況。

賽共看了她一眼,隨後自暴自棄地用手臂擋在眼前。

虞鯉大驚。

……這又興奮,又屈辱的神色是怎麼回事啊?

他的眼睛和臉龐通紅,眼睫沾著濕意,漂亮的綠眸更顯透亮,不正常的溫度從他的額頭一路燒到脖頸,連耳垂都是紅的。

從青年壓抑著的喘息和顫抖頻率來看,他明顯處於興奮狀態。

難道賽共的興奮點是公開場合對她下跪,被她羞辱過後再安慰??

這也太被強制愛聖體了吧!

……

虞鯉心臟承受不住,從不正常的大貓三人組逃脫,回到海戰部身邊。

喝完營養液後,虞鯉便趴在克雷亞鋪邊昏昏欲睡,卡爾提議讓她去樓上休息,虞鯉搖了搖頭,表示想要留在這裡。

海戰部將唯一的椅子留給她,其他隊員靠在牆邊休息。

夜深人靜,大廳不間斷地傳來設備運作的聲音,醫療兵們急促的步伐,病人痛苦的哀聲,虞鯉半夢半醒,反覆回憶起克雷亞重傷的畫面。

凌晨三點,克雷亞醒來,看見身邊守著他的少女,男人大掌輕輕覆上她的髮絲,溫柔地替她捂住雙耳。

虞鯉蹭了蹭他的手掌,終於熟睡過去。

第二天,虞鯉精神力恢復了些,立刻投身救援。

有她的加入,醫務人員們的緊張氣氛得以緩解,虞鯉淨化寄生的速度比他們做手術的效率高得多,但精力有限,虞鯉兢兢業業按照醫務人員提供給她的名單治療。

這次王獸突襲,從大廈逃脫出來的人都受了傷,幸運的是沒有戰士犧牲,官方隊伍竭力營救平民,受傷最重,有些民間隊伍幫助官方救援,這兩類隊伍都能優先得到治療。

至於災難來臨時,那些率先逃跑的野生哨兵——人之常情,無法指責,醫師為他們注射鎮定劑與抑制寄生孢子活性的藥物,等有了充足的人手,便會為他們進行手術。

中午,西部戰線的第二批支援趕到,前線記者也來到了電視塔。

虞鯉累得頭重腳輕,回到海戰部身邊,看見不遠處記者正在對傷員採訪。

「……我要舉報,我要舉報,記者!」

一名傷員扯住記者的褲腳,他全身被福壽螺的卵寄生,毛孔里填滿桑葚似的小顆粒,從外貌體型判斷,他有四十歲出頭,雙腿呈現不自然的扭折。

他目眥欲裂地喊道,指向海戰部的方向,「官方隊伍毆打平民,把我雙腿弄骨折,還想將我扔進怪物嘴裡。

他們隊伍有治療系嚮導,卻故意不給民眾治療,坐看我們等死,如果不是被他們打斷了雙腿,我早就從樓里跑出來了。」

「枉顧人命的垃圾,去死吧,怪物們!!」

他狠狠朝虞鯉的方向啐了一口。

卡爾、謝沙德,修伊迅速起身,紅眸流露出殺氣。

虞鯉攔下他們,面無表情地來到記者身邊。

「這位小姐,我們正在直播,您最好做下澄清。」

她走到攝像頭前,記者將話筒遞過來,悄聲提醒道。

虞鯉接過話筒,低眸向傷員詢問道:「您說官方隊伍毆打您,為什麼對自己對官方隊伍的言語污衊隻字不提。」

「您也知道我是治療系嚮導,那為什麼看見我的第一眼,你便開口騷擾,讓我去『陪陪你們』?」

「我記得,聯邦對辱罵,貶低官方隊伍的平民,是有行政處罰的?」

「我就是嘴上吹吹牛逼。」男人冷笑,「你們率先動手,害得我被寄生,賠我醫藥費和說法嗎?!」

虞鯉耐心道:「我們會為您治療,只是順序靠後,因為你們沒有幫忙營救平民,您的同伴逃生時甚至沒有捎上你,最後是官方隊伍將你救了出來。」

「根據規定,我們先救那些戰士是應該的,您的隊伍又在這次危機中貢獻了什麼呢?」

男人不依不饒:「官方的人為了救人受傷,是他們自找的,他們搜颳了平民多少油水不提,受點傷又怎麼了??」

聽到這裡,西部戰線的採訪隊伍有許多人都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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