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鯉對斯萊瑟笑了一下。
和斯萊瑟互通情報之後,虞鯉剛準備轉身回到宴會,身後傳來男性胸膛的熱意,以撒突然將她抱在懷中。
「……噓,小魚,你身後有人。」以撒下巴抵在她的發頂,指腹摩挲著少女光裸的細頸,嗓音低沉,「是白天那名管家。」
虞鯉的心臟漏跳了一拍。
她髮絲凌亂,在黑暗中望向以撒的眼睛,紅髮哨兵皺起眉,眸中反射出一道寒色的弧光。
——那個怪物手裡提著刀。
「能解決嗎?」她輕聲問。
「一擊,」以撒嗤笑,這時候他還有閒心用犬牙輕輕含吮著自己的耳垂,虞鯉聽到他低啞道,「但會激活外面的那些怪物。」
怪物幽幽地觀察著他們的行動,沒有離去,也沒有揮刀襲擊。
虞鯉突然想起梟所說的[規則]。
……大小姐和他的男奴在無人的地點私會,恐怕只是擁抱,不能滿足污染物對於貴族男女,夜間,幽會這三個詞定義的正常。
「可以嗎,小魚?」以撒像只愉悅的大貓一樣抱緊她,眼眸深紅。
虞鯉偏過頭,唇緊緊抿著。
「如果不想讓鳥人看出異常,」以撒笑起來,手掌滑落,按著她的裙角蹲下,舌尖舔了舔微厚的嘴唇,臉上的刺青性感妖異,
「命令我吧,怎麼對待我都行。」
第86章
他們在幽深偏僻的走廊拐角擁抱,神像下唱詩班的歌聲輕緩,如同操控著木偶的人蠱惑著站在走廊與宴會入口的光影交界處,手提長刀的怪物。
觀察、殺戮吧,激活隱藏在人群里的同類——把舞會變為血腥的墓場。
……虞鯉聽到了刀尖划過地板,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怪物行動緩慢,離他們還有一段距離,以撒將她的腿抬起來,埋在她身前,虞鯉盤發散亂,靠在冰涼的牆壁上,向出口處瞄了一眼,額角沁出冷汗。
祂的鞋尖是朝向背後的。
虞鯉沒有看清怪物的全貌,但不難想像,如果祂正在觀察「他們「,那怪物上半身人體會是如何的畸形扭曲。
富有韻律的歌聲,舞步聲依舊,刀鋒踩在這些美妙的聲音之上前行。
虞鯉小口小口吐出熱氣,溫柔的捲髮垂落頸前,她微眯乾澀的雙眼,腰後繃緊,如同一輪瑩潤的彎月。
黑暗中不能視物,男人的髮絲如同燃燒的火焰,從她的指尖一路燙到神經。
虞鯉纖細的手心伸進他的髮絲,放開又抓緊,如同置身毫無安全感的空中,被高高拋落。
怪物在他們身邊不遠處停下。
刀鋒停在虞鯉的餘光角落,虞鯉感受到偽人貼近的,陰森森的目光,以及冰冷的吐息。
危機感與瀕死的某樣感受交織,虞鯉神情恍惚了一下。
內側的一點紅痣被靈敏又殘忍的貓科舌頭席捲,品嘗——說好只是演戲而已,虞鯉低頭,兩條腿勾起來,略顯崩潰和緊張地抵禦著他,對以撒這樣強大的戰士而言,掙脫少女的束縛並不困難。
但他只是悶笑,熱氣噴灑在她的肌膚上,舔去那些海水浸沒礁石的痕跡。
虞鯉再也沒有心力關注襲近的危機。
宴會上的舞步旋轉、踢踏,互換攻勢,在某一刻,彌撒的樂曲突然變得高昂,虞鯉無聲地叫了出來,她落下淚水,被以撒握著腳腕,裙擺散落,踉蹌跌坐在他的臉龐上。
以撒笑著發出悶哼,被她的氣味完完全全覆蓋,像是有些窒息。
虞鯉用力地抓著他的頭髮,迫使他抬頭,指尖蒼白痙攣,以撒脖頸繃出野獸般的青筋,口水流到了下巴。
他無愧於單兵隊長的身份,在第一次經歷中便完美地做出配合,將這份表演演繹到了極致。
偽人離去後的一段時間,虞鯉的眼眶仍蓄著淚水,沒有力氣站起來,像是被剛剛大膽的表演嚇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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