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在卻盞腰間的手臂猛然將她整個人嵌在他懷裡更緊,謝弦深垂首抵在她脊骨,呼吸的氣息融熱滾在她後頸上,她被燙得又發抖了。
直到他完全離開她,卻盞想打他,但卻不知道該怎麼紓解這份委屈。
「……我恨你,謝弦深。」
她將臉埋在被子裡更低,他想看她都沒機會,抱著被子就像在抱她的阿貝貝尋找安全感一樣。
可是他卻說:「盞盞,我愛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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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弦深這一趟來美國就沒打算走。
沒有對卻盞定位和竊聽的監視,想找到她不算多容易。
昨晚又是一夜荒唐。
荒唐之後,卻盞恢復理智,她依舊是想逃離謝弦深,可翌日,她無論跑到哪兒,卻發現怎麼也逃不出這棟別墅。
別墅的所有出口都落了鎖,且有人嚴加防控。
謝弦深這個瘋子,他是把她囚禁了是嗎,把她只關在這棟別墅里。
「你這是什麼意思?」
卻盞冷聲問:「謝弦深,你一定要做到這樣嗎?一定要讓我恨你是嗎?」
「外面太危險了。」他說:「盞盞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危險,還是待在這裡最安全。」
「我可以看得到你。」
她的手機設備也被他收走,她不能聯繫其他人。
在這偌大空曠的別墅里,只有她和他。
他每天照顧她,精細到每天穿的衣服,戴什麼髮飾,吃的什麼餐品,他都要為她親自選。
他會把她打扮得像個漂亮的洋娃娃。
從頭精緻到腳。
卻盞受不住,表面沒有反抗也只是假意言和順從,她知道,只靠自己的力量逃不出這棟別墅,但從她的觀察來看,她可以掌握一些規律找到漏洞逃離這個鬼地方。
這天晚上,謝弦深剛出門。
卻盞利用時間空隙對防控在出口點的人聲東擊西,她成功逃了出去,沒走多遠,卻又被在別墅周圍巡視的保鏢發現了蹤跡。
「快,人在那兒!」
卻盞在心裡罵了謝弦深一通,她金尊玉貴的還沒受到過被人追著跑的待遇。
跑就算了,好不容易甩開那些保鏢,卻又有幾個號稱搶錢的歹徒突然出現擋住了她的路。
處在人群中央緩緩現出全貌的是個女匪,姿態從容,應該是個大姐大,不出蠻力。
手一抬,圍在她周身的幾個男匪漸漸向卻盞走來。
在那幾人走來前,電光石火間,卻盞轉身就想跑,手腕卻忽地被一道力圈緊握住。
她很訝然能在這裡看到他,「謝弦深?」
那幾個面目兇狠的男人互相看看對方,聽得懂對方說的是中文,這才更加大了膽子,走在最前面的一個男人二話不說直接拔出匕首威脅恐嚇。
看他們的穿著,男匪便知道對方的身份非富即貴,一男一女還不好對付嗎。
卻盞被謝弦深護在一處相對安全的地方。
她身上沒有電子設備,沒辦法報警,而那幾個男匪像是不要命似的亂揮手中刺亮的白刃。
「謝弦深!」
他的胳膊被劃了好幾道傷。
雖然傷在,但對付那些賊仍不手軟。
直到對方全都被打得倒身在地,連連哀聲叫痛,而那個領頭的大姐大早不知什麼時候跑了,剩下的那些人也連滾帶爬全都滾著溜。
他受了傷,胳膊上的幾道傷口紅血蔓延,尤其左手手腕那處傷口最深。
「去……」剛才的畫面還在卻盞眼中歷歷在目,她嚇失了神,「去、醫院……」
她哭了,他抬手為她拭去淚水。
動作很溫柔。
謝弦深沒聽卻盞的話去醫院,他只帶著她來到了一處燈塔靠岸。
來這之前,卻盞也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謝弦深要把自己關進別墅。
因美國某勢力家族權力傾斜引起動亂,帶動□□聯結,所以,近期美國部分州區不得安定。
卻盞心情複雜,她明明是討厭他的做法。
可心底卻擰上一股酸澀讓她又掉了眼淚。
「你不要命了是嗎?」
他真是個瘋子,紅血染滿他的白襯衫,觸目驚心,他卻像沒事人一樣,只是看著她。
「我想過死。」
謝弦深承認自己想過死:「但,我更想你愛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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