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好長時間沒去了嗚嗚……」她委屈,「我很過分嗎……有嗎?」
說著,兩顆瑩透的淚珠子就要從眼眶裡掉下來,她吃定他見不得她哭,故作柔弱的模樣讓他對她心軟。
這招果然見效,他敗陣,但不鬆口,「我還沒那麼容易被哄好。」
卻盞小聲:「所以……怎麼才能好?」
「你知道的。」
關進房間裡,至少三天三夜不能讓她出門,這樣,他才能消氣。
「……那我親親你,可不可以少一天?」
酒息逐漸燒熱的溫度洇紅她的眼眶,她雙手捧著他的臉,鼻尖在他臉上輕貼的軌跡似有似無。
她在跟他討價還價,可這種討價還價無疑欲擒故縱,明面勾引。
沒有答案的問題稱不上問題。
未經思考,謝弦深反手掌著她的後頸而傾身,唇吻上她的,彼此熱息碰撞的那瞬間,輾轉,進退,他蠻橫地抵開她齒間,吮舐她的舌尖濕熱勾纏。
喘息聲輕而繾綣,於隔板升起阻斷的密閉空間裡浮浮蕩盪。
聽得人慾求更盛,血液也滾燙。
「你還抱他了是吧?」
謝弦深短暫退開一分,顯然,他心里還記得這個事情。
何止記得,他知道之後就窩火,計劃的就是把她抓回來好好地操。
卻盞失言,試圖跟他講道理,「……孟擷要出國了,他是我的朋友……」
「想沒想過你老公的感受?」
這件事情,無論站在誰的立場都能說得過去,站在謝弦深的立場也能理解。
一個正常的擁抱而已,就抱一下,是沒什麼。
即使心知沒什麼,但……
他不讓她親了,掛在她眼尾的淚緩緩下落,他也不幫她吻掉。
嫉妒,對她身心的惡劣占有,哪怕是見到她和別的異性說說笑笑,心底滋生所有不理智的想法,他控制不住。
男人冷了聲:「你身上還有他的味道。」
因為他們擁抱了,她身上殘留的烏木香不是他身上的那種香。
謝弦深低頭埋在卻盞頸側,這裡的烏木味道更重。
所以,孟擷到底在這裡停留了多久。
想到這個,他更不開心了。
這種感覺,就像只屬於自己的東西忽然被別人搶過來霸占,他手把手地教她,慢慢琢刻她這朵玫瑰養成自己欣賞滿意的模樣,可是卻染上了其他男人的味道……
「寶寶,你想怎麼哄好我?」
「……我主動點。」
「不夠。」
「我更想把你綁起來,水裡,窗台,除此之外,還有很多我們沒試過的地方。」
嫉妒擾亂理智,謝弦深的要求也越來越過分,「讓你只對我敞開腿,把你操到失聲……」
他敢說,卻盞都不敢聽,現在還在車裡……
「但現在,我有點渴了。」
卻盞的意識暈暈乎乎,耳骨被這些葷.話挑得發燙,自己手裡拽著的那瓶酒還有小半瓶,她懵然撈起來,「要喝這個嗎……?」
「你餵我。」
卻盞要找玻璃杯把酒倒好,但找不到,她要把酒遞到他唇邊,他卻忽然抬手托住了那瓶酒。
「謝弦深,我的裙子……」
來不及反應,卻盞還沒看清他拽走那瓶酒要做什麼,頸側肌膚最先給出信號,微涼的濕潤自鎖骨緩緩下淌蜿蜒,隨之,沒入胸線里。
她的裙子被酒浸得發透,掛頸的那根細帶也開了結。
粉緋酒液碰撞瑕白絞纏。
正好,讓酒洗掉她身上其他男人的味道。
「得這麼餵。」
他笑意微淺,而後,向她低肩伏首。
-
第二天酒醒。
卻盞跟夢裡的自己打了幾架之後才睜開眼,頭重腳輕。
滿床的凌亂已然昭示著昨夜究竟是有多麼荒唐。
她後悔,自己剛開始不該裝醉的,結果到後面為了更能讓謝弦深信服,居然真的把自己給弄醉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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