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腰疼,卻盞稍微側一下身都忍不住叫疼,視線偏移些,謝弦深是在她身後抱著她的,雙臂環著她腰的力別提有多重。
她在他身上坐著的時候,他也是在她腰間這樣重的力。
回憶不由自主倒回昨夜。
卻盞記得很模糊,腦海里的碎片也零零散散,但昨晚,她好像特別大膽,可能是喝了酒有「底氣」,她居然還挑逗他。
「好燙啊,哥哥……」
不過最後,她還是被哄著叫了一晚上的老公。
「醒了?」
謝弦深感受到她肩膀的輕顫,輕聲問她怎麼樣,還疼不疼。
卻盞翻身都成困難,過一整晚了,頸間瓷白的皮膚還印著一抹輕淺指痕。
因為她不老實,不讓他親,他摁著她才能親到她。
「嗯……」
卻盞翻過身和他對視,想譴責他,控訴他,但微一揚手,她最先看到的是自己手腕間戴著的手鍊,「怎麼……」
紅皇后不是丟了嗎……怎麼回到了她手上。
她也不是傻子,旋即回神,「機場那天,原來你撿到了啊。」
還騙她說沒撿到。
「一直有好好保存。」謝弦深為自己找理由,「之後,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還給你。抱歉寶寶。」
分明是不想還給她。
剛開始,他確實記仇她打了他一巴掌,到後來,他看著那條手鍊不自覺便想到了她,可以睹物思人,所以擅自做主了。
「你真的很壞啊謝弦深。」卻盞撇唇,可唇角的笑意卻止不住。
「昨晚,謝太太和我不相上下。」
謝弦深把這條手鍊還給卻盞,剛戴在她手腕上就被取了下來,小醉鬼一個,拿著這條手鍊非要給他戴,戴是不知道戴在哪裡,最後量了他的……
卻盞記起來了,羞惱赧然。
酒量還可以的她在這醉的一天幹了不少「不正常」的事。
她還記得,是差不多兩圈。
「……」
人在醉酒的時候怎麼能這麼大膽子!
想說些什麼,卻盞卡殼,良久才咕噥著說了句:「你、你怎麼不攔著我呀……」
謝弦深故意用很輕的語氣說:「攔不住。」
是她「霸王硬上弓」。
這條紅手鍊終於物歸原主。
自重新戴上她手腕的那刻,卻盞就沒動過了,直到Rokori一百七十周年晚宴的那晚也是。
「酒吧那晚怎麼樣?」
今天的晚宴距離酒吧那晚沒過多久,尋盎找了個清淨的地方拉著卻盞一起聊天。
「我倒是想問你。」卻盞笑。
「……」尋盎眼睛瞟向別處,「看樣子我倆都沒好到哪兒去。」
「寶貝啊。」
和發小好姐妹說話聊天兒談不到受界限,尋盎是真疑惑,「你說,他們男人是不是都對那方面比較那啥……感覺像有性.癮一樣……」
卻盞:「可憐我盎盎了,這麼受罪。」
談起這個,尋盎超心疼自己,想想卻盞,她也心疼她,「還說我呢,你不也是嘛。」
尋盎的一番話好像「點醒」了卻盞。
關於她和謝弦深的性生活,她一開始沒想太多,畢竟這事兒無論是情侶,還是夫妻都很正常,但……仔細回想一遭,先不說一周換五次床單的事,在這之前,謝弦深對她的欲望也不算少。
而且,他每次的時間都很長。
有的時候,她爽完了,累了,他卻像是吃了開胃前菜似的,那點程度哪兒夠。
抓住她的腳腕不放她走,直到他也得爽。
為此,她還讓他節制點。
難道……他真的有……
「AUV。」
熟悉的京腔兒開場,卻盞回頭看,是陸硯行。
「陸少爺,我這盼星星盼月亮的可算把你給盼來了啊。」
卻盞心里記了一道陸硯行的仇,酒吧那晚如果不是他,她和尋盎去酒吧的事兒哪兒那麼容易就暴露行蹤。
雖然是反話,陸硯行聽笑了,「盞盞,還這麼大火氣?」
「五十杯威士忌一杯不剩,您消消氣兒。」
「得了。」
陸硯行來找卻盞不是跟她拱火算帳的,他負責傳話,「深現在有場局走不開,讓我給你帶個話。」